第1章 兄长重伤谢家小女回京(1/1)

谢唯瑶,将军府的幺女,还未出世就被钦天监判为不祥灾星,祸国妖女,会覆灭北安王朝,出生当天父亲战死沙场,母亲差点难产而死, 因为钦天监的预言,母亲为了保住她的性命,偷偷将她送到药王谷谷主手中抚养长大。 半个月前,正在山中采药时被师父召回,得知自己的兄长出征沙场重伤昏迷,已经被送回了京城,将军府中也风波不断,师父让她回京,助将军府躲过这次劫难。 叶灵儿,京城尚书府的千金,因为出生时母亲难产导致年幼时候体弱多病,父亲娶了续弦后更是艰难, 家中祖母将她送去了药王谷,在谷中认识了谢唯瑶,从此就成了她的小跟班,不愿意再回去尚书府, 被谷主破例收为了最小的弟子,求了师父想要跟着,耐不住她磨人的性子,师父允了她跟随谢唯瑶回京城。 秋高气爽,几天的奔波,终于抵达京城的谢唯瑶和叶灵儿牵着马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和静谧清新的药王谷大有不同,京城相当的热闹繁华, 大早上的烟火气十足,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商贾云集,各种小吃摊,杂耍表演,看着人眼花缭乱。 距离师父让谢唯瑶出谷来京城已经过了些时日,十六年来,从未踏足过京城,这里的一切对于谢唯瑶来说都很陌生,正在思绪纷飞时, “阿瑶,前面有家糕点铺子,非常好吃,什么桂花糕,杏仁酥,玫瑰糕,鲜花饼,凤尾酥都超可口的,特别是桂花糕更是一绝,阿瑶阿瑶,我们去买一些吧。” 叶灵儿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铺子,激动的给谢唯瑶说道, “还有一家干果子铺,他家的百花蜜饯和杏脯桃脯都很绝呢。” 素爱甜食的谢唯瑶弹了弹叶灵儿的脑门, “满脑子都是吃吃吃,我们这次可不是出来玩的,正事要紧,日后有的是机会吃。” 叶灵儿揉了揉被弹红了的脑门,瘪了瘪嘴,“好吧。” 出谷之前师父叮嘱暂时不要以真面目示人,以免旁生枝节,所以到达将军府的时候,二人都是以面纱遮面, \"小哥有劳了,这是将军府的信物,我二人是药王谷弟子,特地来给小将军诊治的,劳烦通传一声。\" 谢唯瑶递上一枚玉佩,对门口的守卫礼貌的说道, 不久后就出来了一位嬷嬷,对着谢唯瑶二人行礼,“老奴等候多时,这就给二位带路。” “老奴是将军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夫人从小老奴就跟在身边了,这次劳烦二位过来给小将军诊治,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跟老奴知会就行了,老奴一定无不尽心的。” 李嬷嬷边带路边说道, “嬷嬷有礼了。” 谢唯瑶也礼貌的回道,不一会儿一行人就来到了夫人的住处,谢唯瑶给坐在屋内的夫人行了一礼, “将军夫人万安。” 柳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心情有些激动, “瑶儿。” “咳咳咳。” 谢唯瑶突然的咳嗽把谢氏的话给打断了,对着柳氏摇了摇头, “夫人,小女子名唯瑶,这是我的小师妹叶灵儿,第一次见夫人,有什么不周全之处请夫人见谅。” 谢唯瑶把第一次见几个字咬的很重, 见到瑶儿对着自己摇头,柳氏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多少有些激动了,知道瑶儿是不能暴露身份的,自己差点坏了事, “不妨事,小儿这次受伤,看遍了京城的大夫,哪怕连宫里的御医也是来了好多,但是小儿一直昏迷不醒,实在是没办法,才求到药王谷去。” “劳烦夫人带路,我俩现在就过去瞧瞧小将军的情况。” 说罢,李嬷嬷搀扶着柳氏,谢唯瑶和叶灵儿跟在后面,往小将军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叶灵儿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眼神里情绪非常丰富,惊讶,不解,疑惑,奇怪,只因为看到柳氏之后,发现阿瑶和柳氏竟然有五分相似, 察觉到叶灵儿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的谢唯瑶回头睨了一眼叶灵儿,叶灵儿马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假装在看府内的风景, 到了小将军的院子,门口不少守卫把守,安静的好像连秋风吹落叶的声音都能听见, “小儿一路回来,经历了不下十次的刺杀,要不是我提前派遣了一支暗卫过去一路护送回来,小儿还不一定能活着回到京城!” 柳氏皱着眉头说道, 一想到自己儿子一路回来受的苦,柳氏恨不得一口银牙咬碎, “哪怕回到了将军府,那些人也没有消停过,竟敢夜袭将军府,我便在此安排了不少守卫,暗处也有暗卫保护,才能护住我儿一命。”, 也许是说的过于激动,柳氏捂着帕子咳嗽起来,谢唯瑶赶紧上去扶住柳氏,手握住柳氏的手给她把脉, “夫人气息紊乱,想必是这些时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我给夫人开一些安神的汤药,这里的事有我们,您就无须担心了。” 谢唯瑶拍了拍柳氏的手,安慰道, 柳氏看到谢唯瑶安慰的眼神,心里一暖,眼眶微红,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府内人多口杂,便忍着了, “夫人且在外间候着,我们两个进去就行。” 说罢,谢唯瑶和叶灵儿便去了里间,进了里间,浓浓的药味弥漫了整个屋子,淡淡的血腥味掺杂在其中, 床上躺着一个男子,毫无血色的脸上还有一些伤痕未痊愈,嘴唇泛着深深的紫色,一动不动,仿佛没了什么声息, 看到兄长这副样子,谢唯瑶紧了紧拳头,心里很是不舒服,而在一边的叶灵儿看到床榻上的男子后,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刚刚看到柳氏和阿瑶五分相像就已经不可思议了,这个男子竟然和阿瑶有七八分相似,哪怕闭着眼睛没有苏醒都如此相似,那要是醒过来岂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平复了一下的谢唯瑶,坐在了床边,给男子把脉,男子的脉象虚无,仿佛就要无了声息,但是若有若无的有一丝不正常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