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害死他的是谁193（1/2）

只是她并非坐在观众席上，而是坐在赛场上。</p>

她本来还想着进到决赛里，和南妄同台对战，给师兄一个小小的惊喜，没想到无歌这么不给面子，根本不让她通过复赛。</p>

灵枝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画不成怎么了，我是器修，不擅制符不是很正常吗？”</p>

“不，不擅制符的不是你，是七窍玲珑心。”</p>

无歌回过头来，指出了灵枝的错误。</p>

灵枝并没有在这一点上和他辩论，反而说起了其他的事：“你这么张扬，到底想干什么？”</p>

“我还没问你想干什么呢，你倒是问起我来了。”</p>

无歌讽刺一笑：</p>

“千方百计地顶替我的弟子，你想做什么？”</p>

灵枝也不遮掩，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要知道真相，上一任第四真传到底是怎么死的。”</p>

“呵。”无歌像是听见了好笑的笑话一般：“我凭什么告诉你？”</p>

“我不白问，我可以付灵石，或者……你不要灵石，你要什么？”</p>

灵枝在房间里挑了把椅子坐下，两条小短腿荡在空中，摇摇晃晃。</p>

无歌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p>

灵枝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给不了？”</p>

无歌不说话了，只是笑。</p>

灵枝瞪着一双大眼睛，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尽管开价，我会酌情考虑行不行，就算是七窍玲珑心，我也不是不能给。”</p>

这话刚落，灵枝就感到胸膛的位置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仿佛是在谴责她的过河拆桥。</p>

但是问题不大，她不是人族，她的活动并不依赖这个器官。</p>

就算没有这个器官，她也能活得很好，就像无歌一样。</p>

无歌眼中笑意盎然：“七窍玲珑心本来就是我不要，才轮到你的。”</p>

灵枝晃动的小短腿顿时不动了：“是吗？七窍玲珑心是你不要才给我的，那其他的东西呢？也是长老们不要，才轮到我们的吗？”</p>

无歌道：“长老都是大活人，也跑不了，你何不直接去问他们呢？”</p>

灵枝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问题：“害死四师兄的是谁？”</p>

无歌不说话了。</p>

灵枝抬起头，目光深邃又凝重：“是我，对吗？”</p>

无歌收敛起笑容，垂眸看向地面。</p>

微风拂过窗沿，细碎的风声吹皱回忆的画卷。</p>

时光未能淡化往事，任何时候，当他抬起头时，依然能看见四师兄笑语嫣然的容颜。</p>

他说：“是我们。”</p>

灵枝问：“我要怎么才能救他？”</p>

无歌道：“你救不了他，你只能一直被他救，就像曾经的我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