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关系问题(1/1)
唐墨嘴角直抽搐,这算什么? 他的家庭地位已经下降到这种程度了吗? 唐墨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出来的时候陆冷菱已经坐在餐桌前往面条里放调料。 “老妈呢?” “下楼散步去了,她说十点钟回来做饭。” 唐墨:“……” 他好像知道这是老妈给他跟陆冷菱创造独处机会。 但真的不需要啊。 他跟陆冷菱独处的时间还不够长的吗? 瞧瞧陆冷菱现在这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害羞的意思。 吃个面条,调味料啥的随便找来放,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明明第一次来的时候还一脸紧张地说自己走错了。 吃过早饭,陆冷菱轻车熟路把碗筷给洗了。 有人做饭,那就得有人洗碗。 陆冷菱时刻谨记闫萝的教诲,到了小墨家,多做事。 吃完饭,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刚刚回家两人都不想出去玩,今天一上午就躺在客厅看电视了。 陈燕华十点钟一到就回来做饭了,今天中午只有他们三个在家里。 陈燕华又拉着陆冷菱聊了很多,她现在是对这个儿媳妇越看越顺眼。 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唐墨跟陆冷菱期间偶尔出去走走,还偶尔去陆冷菱家玩玩。 闫萝在家里也是无所事事,每天就是宅在家里看电视。 她这个人没啥朋友。 不是说她人品有问题,别人都不喜欢她。 而是越长大,朋友就会越来越好。 高中时期玩得好的朋友,上大学后,不,高中毕业了或许就不联系了。 高中过后还能常年保持联系的朋友真的很少。 至于大学,很多人以为大学室友会经常走动,但其实不然。 朋友这东西,不是说两者交好就能一直好的。 很多人大学期间跟同寝室的人相处都不错,但出了社会联系却慢慢没了。 究其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一个主动性。 你不主动,他也不主动。 再加上各自的工作等诸多因素影响,慢慢的淡了联系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闫萝的性格也是这样的,她这个人很好,好到唐墨如果跟她年龄相仿,绝对会把她当做一个挚友来对待。 挚友这东西,一辈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闫萝绝对值得将背后托付的人。 只是因为现在有陆冷菱这么一层关系,小姨就是小姨。 哪怕是忘年交,你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 所以唐墨跟闫萝之间再怎么开玩笑也是有分寸的,也不可能像跟周凯开玩笑那样说他孙子儿子啥的。 今天是唐潇最后一天考试结束,唐墨跟陆冷菱早早地就到了二中门口等待。 门口的小摊贩很多,两人顺手买了一些吃食。 今天最后的考试是英语,上午考完就直接放假。 中午十二点准时放假。 两人这次一眼就看到了唐潇。 一段时间没见,这丫头好像又长高了点,都快赶上陆冷菱了。 陆冷菱现在一米七的身高,那唐潇现在至少有一米六五的样子。 未来的小孩身高只会越来越高,那一个个的,都叫一个吓人。 小学生早熟得跟个大学生似的。 人比人真的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唐潇也是提前发了手机,知道了两人会来接自己。 所以在出校门就找起了两人的身影,还是老位置,两人就站在那儿。 “哥,陆姐姐。” 唐墨接过她的书包,将手里的烤肠递了过去:“走吧,老妈做了好吃的。” “做了好吃的你还给我这个,是不是想用这种垃圾食品填饱我的肚子,好让我待会儿吃不下去好东西?” “不想吃就还我!”唐墨没好气地白了自家妹妹一眼。 唐潇现在也是知道谁是老大了,连忙就看向陆冷菱:“陆姐姐你看他。” 唐墨脸色一黑。 陆冷菱倒是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唐潇当枪使,但也象征性地说了一声。 “你就别逗她了。” “好好好。”唐墨郁闷地连说了三个好字。 家庭地位急剧下降中。 连妹妹都知道他们家现在谁说了算了。 他们家现在明面上的家庭地位是陈燕华大于唐父大于陆冷菱大于唐墨大于唐潇。 实际上的家庭地位是陆冷菱大于陈燕华大于唐父大于唐墨大于唐潇。 未过门的媳妇你得哄着,只要陆冷菱有需要的,陈燕华绝对是说一不二的。 所以陆冷菱才是唐家现在的老大。 唐墨虽然没办法继续怼唐潇,但是也不服气的阴阳了一句。 “你最近成绩有些下降,这暑假就别想好好玩了。” 唐潇听到成绩下降的字眼心脏都紧了一下,当学生的就没有不怕谈及成绩的话题的。 尤其是来个亲戚啥的,问那么一句你是真的难受。 你也不知道这几年见不到一次的亲戚,为啥偏偏这么关心你。 “啊?我觉得还好吧。”唐潇有些难受,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小到快听不到了。 这时,陆冷菱朝她笑了笑:“没事,我暑假帮你补补。” 唐潇一听还真就没了几分担忧,陆冷菱的教学水平那是有目共睹的。 “嘿嘿,那就麻烦陆姐姐了。” 主要是陆姐姐补习她没架子,两人年龄相仿,聊天也聊得到一块儿。 不存在什么老师的威严跟代沟。 有时候,老师的威严其实是拖后腿的东西。 老师跟学生说,咱们上课是师生关系,下课就是朋友关系。 这话其实跟学校是我家没什么两样。 你看有几个老师能做到? 有几个老师下课的时候能跟同学打成一片。 不只是老师自己的问题,学生也是,你总不能真的拍着老师的肩膀,对老师说。 老弟,待会儿去小卖部帮我带瓶饮料呗? 又或者,老弟,晚上咱们翻出去上网呗? 有些东西就注定了学生跟老师之间必定会存在隔阂。 不,不能说是隔阂。 这就跟唐墨虽然跟闫萝关系很好,但仍然不敢跟闫萝开太过分的玩笑。 仅仅只敢调侃一些简单的话题。 关系摆在那里,不管态度如何,亲密如何,有些话就是不适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