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奇怪的弯刀(1/1)

“实不相瞒,当初那人确实用这奇怪的东西,顶了两万灵石,但却不是一件而是两件。时间太长,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你稍等一下。” 老板从柜台后面转出来,到了一处堆放杂物的角落里。翻找了半天又取出一物,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草三儿的面前,将那件东西放到了柜台之上。 草三儿定睛观瞧,却见是一把只有手掌大小的弯刀。刀柄上刻的是一条肋生双翅乌龙,和那坛子一样,乌七八黑的。刀鞘却是暗红色的,上面刻着树枝、山雀,同样没有任何法力波动。 “这坛子坚固异常,这把刀想必锋利异常吧?”草三儿拿起来端详了一下问道。 老板苦笑一声说道:“东西在你手里,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草三儿点点头,双手微微用力,想要将刀拔出。但是刀身与刀鞘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咦!拔不出来。”草三儿吃惊的说道。然后他双膀继续发力,但是刀身与刀鞘依然没有松毫松动的迹象。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憋的脸色通红,结果依然如此。 “没有人将它拔出来过吗?”草三儿问道。老板摇头苦笑道:“没有,我曾经请过两名结丹期高手,一起发力也未能将它拔出。这两件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毫无用处的废物,但是到了手里,确是名副其实的一点用处也没有。怎么样?我已经实话实说了,两件东西一万灵石,你若出得起就拿去好了。” 感受着混沌魔源中发出的信号,草三儿定然不会放弃这两件东西。所以他假意沉思了一会儿,才勉强说道:“既然如此,就依老板之言吧。”随后他付了灵石,将两件东西装进乾坤袋,走出了五珍居。 “老板,我记得这两件东西才抵了两千灵石吧?”一个伙计凑到老板的跟前说道。 “放屁!我说一万就是一万,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老板用手在伙计的头上敲了一下骂道,伙计吐吐舌头跑到一边去了。 草三儿,而刚刚走出五珍居,就看到前面并肩走着两个道家打扮的人,看他们的身影十分的熟悉,正是在愁云涧刚刚见过的洛云山和陈建生。 草三儿见他们行迹可疑、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跟踪什么人。他抬眼向前边望去,只见不远处,也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金悦。 此时的金悦似乎正在考虑什么事情,低着头在街道上缓慢的向前走着,丝毫没有留意,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草三儿将灵识散开,偷听洛云山与陈建生的对话。 只听陈建生道:“师兄,我们已经跟了这小妞三条街了,什么时候才能动手?虽然门规规定不让在城内动手,但毕竟是在我们的地盘上,不用如此小心翼翼的吧。” 洛云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南星阁与我们太乙玄门多多少少是有些关系的,毕竟他们每次都还是会来参加狩猎大会的,虽然没有听说南星阁的哪个弟子成为了咱们太乙玄门中的核心弟子,但是万一消息有误呢?若是我们招惹了内城的某个大人物,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再者说了,在愁云涧那个瘟神,也不是我们兄弟能够惹得起的。大弥天寺的无天,都被他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可见他若不是个楞头青,就是有深厚的背景,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建生满脸疑惑的道:“既然如此我们还要惹他们干什么?自认倒霉躲远点也就是了。” 洛云山奸笑道:“师弟,你若是怕事,就站在一旁看着好了,我自己也可以对付着小妞。我把她擒下转手卖掉,神不知鬼不觉。这小妞的修为已经快要筑基了。脸蛋、身段都是上等,还是完璧之人。稍微调教一下就是个上好的炉鼎,卖到十来万灵石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你可不要眼馋。” 陈建生叹息一声道:“若是以前我还真不会眼馋,不过这次损失太大了。那瘟神做事太过绝户,一块灵石也没给我们剩下。若是不想想办法,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嘿嘿,这次南星阁这些人,来到我们的地盘上,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此轻易的离开,我已经叫侯成他们盯上了,我们各个击破,抓一个卖一个。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收手终止,不给他们留下把柄也就是了。”洛云山道。 “抓一个卖一个,能这么快出手吗?师兄,难道已经连买家都已经联系好了?”陈建生皱眉问道。 “还联系什么?就卖给囚徒会那帮家伙就可以了。虽然价格上会压得低一些,但是他们就是干这种营生的,就是被其他人发现,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只会认为是囚徒会的人自己抓的。”陈建生冷笑。 “囚徒会在我们这里设立分部了?”陈建生皱着眉头问道。“师弟,做人不能太死板,明面上的分部自然还是在九日城与云梦泽,但是他们暗地里的分部,整个红云朔州有多少,谁又能说得清呢?”洛云山使了个眼色悄声的说着。 陈建生点点头,对着洛云山伸出一对大拇指。 “囚徒会,又是囚徒会!”草三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草三儿并不想惹事,他只想找个地方努力修炼,提高修为。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到了眼前,又如何能够让他袖手旁观?他将灵识散开发现左后方有一个行人稀少的巷子。他便反身一头钻了进去,随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墙角下,双手掐诀运起融灵化形术,又变作之前无涯子的那个弟子闫六的样子。然后又将南星阁所穿的制式服装脱下,扔到乾坤袋中,又换上一件普通的道袍,打扮成一个道士的样子。 换好了衣服,草三儿再次回到刚刚走过的街道上。在他的强大灵识笼罩之下,三人的踪迹仿佛在眼前一样。此时金悦进了一家店铺,而洛云山与陈建生。一个人在外面守着,一个人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