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稀雌性×末世星际兽人(24)(1/1)
阿斯坎冷冷的睨着安丽,安丽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畅,像是被毒蛇缠住了喉咙。 獠牙扎进了自己的皮肤,毒液顺着獠牙渗入了身体,神经感觉到一阵刺痛的冷意。 她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并不惧怕阿斯坎伤害她。 有本地律法保护,阿斯坎伤害了自己是要判处死刑的,尽管他的身份是联邦上将,但安丽知道他不会想惹上麻烦的。 她笑了出来:“阿斯坎阁下不会是想对我动手吧?这可不够明智。” 阿斯坎没有说话,但安丽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视线,凑近了阿斯坎的身边闻了闻他的味道。 兽人的嗅觉灵敏,尽管防护服遮盖住了阿斯坎大部分的气味,但安丽离得很近,属于雄性的味道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于是,刚刚办完婚礼不超过几个小时,并且刚刚吃掉了自己丈夫的安丽又不依不饶的向阿斯坎提出邀约:“阁下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她的动作有些过了,阿斯坎看着正一脸陶醉向自己倾身,想要细闻自己的安丽,冷冷的扯起了嘴角:“我讨厌麻烦。” 安丽故作痛心:“阁下怎么知道我喜欢给别人找麻烦?” 谟星的夜晚也与维坦星不同,这里的的夜幕也泛着暗红色,安丽看不到阿斯坎的眼睛,自然没有注意到阿斯坎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讨厌麻烦,更讨厌麻烦本身。 阿斯坎不再废话,不着痕迹的把手放在了腰间。 星舰的舱门被重重的拉开,发出了砰的一声,让阿斯坎的手一顿,也吸引了安丽的注意力。 安丽突然有些兴致缺缺,她看着拉开舱门穿着防护服的瘦小身影,带着些怒气的道:“阿斯坎阁下,看来你手下的士兵并不懂得礼貌怎么写。” 随着那个身影走近,安丽质问她:“没看到我和你们的阿斯坎上将正在调情吗?” 调情,黎宁轻轻的哼了一声,把这两个字反复咀嚼,又不禁轻笑了声。 这声笑容在安丽看来像是在嘲笑她,她刚刚从阿斯坎那里碰了壁,被他拒绝了几次,正是没耐心的时候,此举更是点燃了她的脾气,她咬咬牙,抬手想给对方一个教训。 阿斯坎想抬手阻止,但黎宁比他更快些,不知道是因为她亲眼看着面前的雌性吃掉尤金,还是因为安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骚扰阿斯坎,总之她用了十分的力。 “啪。” 安丽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她的脸迅速的变红鼓了起来:“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 黎宁说了话,安丽立刻听了出来面前的人应该是个雌性,要怪就怪黎宁穿的防护服太宽大,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若对面是个雄性安丽还能借由律法压对方一头,可若是同为雌性,安丽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阿斯坎拾起黎宁的手掌,隔着防护服为她揉了揉,安丽看到之后更是被刺激到了。 就算是雌性又怎么样,自己想杀一样可以杀。 安丽任性惯了,再加上刚刚吃了同类的她有些亢奋,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发散,拔出腰间随身带着的短刀,向黎宁刺去。 黎宁按住了阿斯坎想要拔枪的手,她握住安丽的手腕把她拽到了地上,顺势坐到了她的身上。 她手上拿着的短刀被黎宁夺了过去,黎宁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道:“我并不是柔顺的尤金,你杀不了我。” 黎宁没有让阿斯坎动手,不想让安丽钻了法律的空子针对阿斯坎,安丽身上没有任何带着科技的武器,和黎宁近身打起来只有输的份。 她握着安丽的短刀刺了下去,安丽尖叫了一声,半晌,她睁开眼睛,发现除了耳边有些刺痛以外身上并没有受伤。 黎宁把短刀插进了安丽头颅边的沙土里,她不想给阿斯坎惹麻烦。 况且 她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走回了星舰。 安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阿斯坎越过了自己,追上了刚才那个雌性。 她咬咬牙,不甘心的用手捶了下土地,平缓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阿斯坎以为黎宁生了气,他追在黎宁身边想要哄哄他,却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一抹血腥味。 他上前两步,看着她手腕上的防护服里面有一层暗影。 是血吗? 阿斯坎瞳孔紧缩,众所周知,机械雌性是没有血的。 黎宁的异常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就是没有猜测到黎宁并非机械雌性。 她怎么会和那群被星盗当做货物的机械雌性待在一起。 活体雌性都高高在上的被保护着,怎么可能像她一样轻松的就把安丽按在身下。 阿斯坎舔了舔唇,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又带着一抹属于雌性的甜腻。 他拉住黎宁的手腕,把她扯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小休息室里,还好里面没有士兵休息,在昏暗的光线下不知是谁的呼吸先急促了起来。 黎宁知道自己暴露了,黑暗中的她沉默不语,等待着阿斯坎的宣判。 他会掏起枪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吗。 两人的身体挨在一起,黎宁能感觉到阿斯坎动了一下,之后他黑暗中的右手探向了腰间。 她闭了闭眼,思考着对策,可并没有被枪抵着额头的对峙场面,阿斯坎正拿着自带消毒液的纱布,抬起了她的手,随后她的手心就感觉到一阵刺痛。 “嘶。” 黎宁忍不住的发出了声音,反正都暴露了,她也不想再忍了。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你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或者要问我的吗。” “有。” 阿斯坎的声音让黎宁的心提了起来,但这些东西总是要面对的:“那那你说吧。” “当初在垃圾星的时候你为我挡了一下,还记得吗?” 黎宁想起来了,那时候阿斯坎正在和凯特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星舰上弹出来的小黑盒子,她没料到阿斯坎会突然说起这个,她迟疑的点了点头。 手心缠绕好的绷带被系了个结,阿斯坎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那时候,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