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生产前的暗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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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无名却伸手拉住木闽,轻声说道: “老公,这样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告诉爸妈比较合适,我不太方便亲自开口。你去吧。” 只见木闽沉默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膛坚定地说道: “媳妇,放心吧!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和他们说。” 说完,木闽转身下了楼,过了半个多小时,木闽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走了上来,他的步伐轻快而有力,仿佛整个人都被幸福所包围。 他走到苏无名面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地说道: “走,媳妇儿,我妈有话要对你说。”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拉起苏无名的手,带着她向楼下走去。 苏无名的心情异常紧张,她紧紧握住木闽的手,眼神充满担忧与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公,什么事啊? 阿姨找我什么事啊?” 她的声音有些激动,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然而,木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着安慰道: “媳妇儿,你下去就知道了。” 刚走下楼,苏无名便看到胡秀站在那里,脸上堆满了亲切的笑容。 胡秀热情地迎上前来,目光温柔地落在苏无名身上,轻声说道: “儿媳妇,我跟他爸爸商量了,你以后就是我家的人了,应该改口叫妈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期待与关怀,让苏无名感到一股温暖涌上心头。 接着,胡秀又开心地告诉苏无名: “我跟你爸爸和木闽商量过了,你嫁过来我们没办婚礼,但是孩子满月酒一定要的。 木闽告诉我说是个女娃,你知道我们农村一般只有男娃才办满月酒, 但这次不同,我们决定给女儿也办一场大的满月酒。 毕竟,这是木闽的孩子!” 听到这里,苏无名的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她感激地望着胡秀,眼中闪烁着泪光。 胡秀继续说道: “不过,我告诉你,隔壁你五爹家生了女娃直接都丢了。 但咱们家不一样,我们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孙女。 无论男女,我们都办满月酒。 所以,你放心吧,儿媳妇。” 胡秀轻轻拍了拍苏无名的肩膀,鼓励她说: “儿媳妇,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苏无名的敌意渐少。 我们村子里很多生了女娃都直接扔了,我儿子真心对你,你们俩口子好好过日子,无论男娃女娃,我们都办满月酒。 只要你们两口子在一起高高兴兴的,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此刻,木闽一直在旁边给苏无名使眼色, “妈。” 苏无名看到后,立刻改口道, “妈,知道了,妈,以后我跟木闽好好过日子,你们放心吧。” 只见胡秀听完高兴的说: “好好好,好媳妇……” 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然而,苏无名却深知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威胁。 尽管暂时稳住了这一家子,但在孩子尚未出世之前,她始终无法真正安心。 四川这片土地对于她来说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而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也渐渐长大。 转眼间,孩子已经九个多月了,即将临盆。 苏无名的身体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肚子高高隆起,行动变得越发不便。 每天晚上,她都会频繁地起夜。 孩子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不适和紧张。 这天凌晨5点,苏无名正常起夜去厕所,刚打开二楼阳台的木门,苏无名恍惚间看到阳台外面的房顶上站着一个黑影, 开始的时候,苏无名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于是她准备仔细看看,但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那个黑影动作迅速地从屋顶向阳台靠近。 此时,苏无名心中暗自叫道: “不好!看着他的身手,应该是个练家子,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而且这里是山区,谁会在凌晨出现在屋顶?很可能是木闽组织的人。” 当苏无名与那个男人的目光对视时,她注意到对方的脸型偏瘦,身高大约172,体重约140斤。 此刻,男人正死死地盯着苏无名。 苏无名怀着身孕,知道自己无法近身搏斗,如果真的打起来,肯定吃亏。 而这个男人能在凌晨出现在屋顶,显然是有备而来。 想到这里,她立刻转身关上木门,并插上插销。 然后,她迅速跑回房间,用力摇晃着木闽,焦急地喊道: “老公,老公,快醒醒,厕所阳台那边屋顶上有个人。” 只见木闽听到后,睁开朦胧的双眼,说道, “哪里有人,睡觉,睡觉。” 说完翻身继续睡觉。 苏无名听完继续推着木闽说道, “老公,老公,你快去看看,厕所阳台那边厨房屋顶上站着个人, 小偷,那里有小偷, 老公,你快起来去看看。” 只见木闽不耐烦的拉过苏无名,说道, “哪里有人,没有人,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苏无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上午,只见木闽和胡秀从楼下上来, 胡秀端着一盆狗血,对苏无名说, “苏无名,你撞邪了,刚才听木闽说你昨晚看着脏东西了, 我们这里怀孕的女人,尤其是快生孩子的女人都能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我让木闽去外面弄的黑狗血,我们这里都是这样跨过去就好了。” 苏无名赶紧问木闽: “老公,昨晚看到的是人,你在弄什么啊?” 只见木闽笑着说: “媳妇儿,我可是跑了好几个村才搞到纯种的黑狗,就这个辟邪,你信我的,听妈的跨过去就好了。” 苏无名无奈的点点头,心里却暗自琢磨着: “这一家子可真是会演戏啊…… 竟然能想出撞邪的说辞,不过既然能这么说,那说明在生产前他们应该不会再对自己下手。 也罢,跨就跨吧,应该没什么大碍。” 于是,苏无名在木闽的搀扶下跨过了狗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