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我是你亲爹啊(1/1)
苏寻春刚刚松懈两分,受不住他猛然一击感觉浑身发颤,喃喃之音从鼻腔哼出。 怎么听也拼不成一句话。 又羞又恼睨了他一眼,“够了” 娇喘连连,拼命挑战他的极限,萧佑泽轻咬她轻启的唇瓣,大掌覆在她细软的腰肢,故意放缓动作,惹得她焦躁难耐。 “寻春,我是谁?” “” “说出来。” “你”苏寻春直想踹人,两脚扑腾几下溅起水花,胸前浪花翻涌,两簇含羞若隐若现,小脸涨得绯红。 萧佑泽唇角勾着,将她两只手固定在脑后,加重了语气,“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除了我,你不能再看别的男人一眼。” 随后全身心投入,带着她去了山巅。 不知折腾了多久,苏寻春只记得被他抱入寝室时天际泛着白光。 她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卷着棉被就昏睡过去。 醒来时,这男人破天荒还躺在她身边,她莫名又是鼻头一酸,好像这是第一次二人亲近过后,他整晚留在她身边。 以前苏寻春从不会想这么多,不知为何越靠近越患得患失。 “今日不用入宫?” 她声音哑得不行,说完忙闭了嘴。 萧佑泽勾起她一缕青丝缠在指尖,“想陪陪夫人。” 苏寻春努力清了清嗓子,“我该回去了。” 萧佑泽抱她起身,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视线落在她双腿之间,“我帮你上点药。” 她白了他一眼,一把夺过药盒,忍着酸痛迅速穿好衣衫。 没忍住“呲”了几声。 确实有点疼,这男人比上次暴力多了。 她走路双腿都止不住颤! 早知如此就不该那么上赶着给他调配解药,让他再禁欲几年,别找自己麻烦。 “夫人还是再睡会儿吧。” 萧佑泽眸子里的笑意渐渐收敛,涌起几分愧疚,昨晚确实是自己过分了。 他将她拉回床上,不由分说拧盖药盒坐在床尾,一寸一寸帮她上药。 带有薄茧的指腹慢慢在柔嫩、泛红的肌肤上滑过,酥酥麻麻的。 在确定他这次没动歪心思后,苏寻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四处打转。 萧佑泽的寝室与书房连通,他那么谨慎的人,重要的东西必定妥善存放,这里八成有密道甚至密室之类。 答应住进青宫馆,最重要的目的是盗私印。 这几日她都在想找什么理由接近这里,却忽略了一点。 她本可以大摇大摆走进来,只要 “痛!” 萧佑泽见她像只寻觅食物的猎豹巡视屋内一切,十分警惕,只当她担忧黄巧卉会派人监视。 “放心,这里没人进得来。” 苏寻春倒吸一口凉气甩袖拂了他一巴掌,“你咬我做什么?!” 偏偏还咬的昨晚被折腾够呛的嫩肉。 萧佑泽窃笑翻身下了床,将自己收拾好,“上个药不专心,在想什么?” 苏寻春不语,背对他穿好衣裳,穿到一半又愣住了,“我想再睡会儿。” “那我陪夫人吧。” 眼见他真要宽衣,立马说不困了。 如意算盘落空,苏寻春换好男装回到住处,花娣一脸怜惜看向她,眼中淌满了泪。 飞奔过来抱住她,然后把人背回屋里。 “你怎么了?” “寻春姐!太子爷也太不是人了!这般折辱你!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快点离开!” 花娣曾在青楼打杂,若不是自己扮丑、举止粗鲁怕也难逃卖身的命运,她深知那些被迫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子有多可怜,苏寻春整夜未归,如今见她面色难看、走路又别扭。 想当然就给萧佑泽扣上强抢良家妇女的帽子。 苏寻春想了下,倒也不算冤。 毕竟自己喜欢的是老实本分的阿九,并非乖张霸道的太子爷。 “好!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 花娣俯耳过来,片刻后重重点头表示绝对不负所托。 晚些时候听说萧佑泽被皇后召见留宿宫中,苏寻春道了句阿弥陀佛。 以前她可从来不信神佛鬼怪。 风平浪静过了两日,她没能有机会潜入他的寝殿。 倒是花娣那边当真从姜赫那里打听到皇甫桑墨的消息,原来烧信一事后他被派去执行一项任务,近日刚刚回京。如果有他在,三人里应外合应该事半功倍。 “寻春姐,整日在府里闷死了!不如我们去找蓉蓉?” “也好。” 二人换了身不打眼的男装,苏寻春又特意戴上半截面具才出门。 今日是十五,不少人去城隍庙烧香求签。 集市比平时还热闹几分。 喧哗之中两个男人的声音尤其突出,花娣嗖一下掰开人群听了小会儿觉得没意思就退了出来。 “无聊!两个老头子再抢一支签文,从城东吵到这儿!据说还是两亲家呢!不嫌丢人。” “签文?” “是啊!一个给儿子求子嗣、一个给女儿求姻缘,一个上上签、一个下下签!都快打起来了。” 苏寻春顺着人群看去,缝隙之间瞅到了穆恒那张狰狞的脸。 不用想,对面的肯定是她亲爹,苏启宏。 她在茶档借了纸笔匆匆写下几个字,让花娣带去给穆蓉蓉,成功支开她后悄悄挤进人群。 待到苏启宏和穆恒撕烂了那支上上签的签文,闹得不欢而散,她才走上前扶起苏启宏。 “多、多谢公子!” 苏寻春把人领到茶档,亮出一锭银子,“我有事问你,如实回答便是。” 苏启宏好歹是做过地方首富之人,就算落魄也不至于为了十两银出卖人格,起身就要走。 “我只是买个消息而已,苏老爷不必想太多,听方才那人说让你们滚回永安县?恰巧我也曾旅居那里。” 听得这句,苏启宏好好将眼前的俊俏小生打量一番,重新坐下。 “你想知道什么?” “我曾受过人一饭之恩,听说她生下孩子不久就病死了,趁机打听她的事、缅怀故人罢了。对了,她名唤江婉清。”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苏启宏的反应,脸色逐渐难看。 滚烫的茶水从手背滑过。 苏启宏忙摆手,“没、没听说过。” 苏寻春心跌到谷底,看来师父说的没错,母亲的死果然有古怪! “是吗?” 她取下面具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快步远去。 不管对方是何反应她都不想过问,对苏启宏除了厌恶已没有任何情绪。 远远地,听见他怒喊:“寻春啊,我是你亲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