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机缘(1/1)
王平之喝了三碗茶,走向那拱形门洞,黄色烟雾隔绝神识甚至连法力都用不出了,王平之进入后暗惊,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走到尽头再说。 半个时辰才走出那黄色拱形洞,又是一个大石室,地上躺着十余具干尸,散得很开,干尸身上的衣服早已变了颜色,尸体身上的储物袋都爆开了,许多各类物品散落一地,不过都没用了,灵石之类没有一丁点灵气。 王平之发觉他现在一身法力无法运用,和凡人一样,有些心惊,暗道这地方有些古怪,打起十二分小心向前走去。 不久到了尽头,这个石室中有一具白骷髅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放在一个小铁箱上,他的身前是一个蒲团,蒲团前一块石板写有几行字。 王平之上前见上面写着,汝能来到吾身前,足见有缘,在吾身前行九叩之礼,铁箱宝物皆送于汝。 硬着头皮跪在蒲团上叩了九个头,刚起来,石板翻转,露出另一面字来。 王平之看了一遍脸色大变暗骂一句老鬼。 石板上写道:为防宵小之辈而出此下策,此地非吾坐化之地,箱中乃是毒物,不要打开,洞中央地下有一铁盒,内有地图,循图来吾藏宝之地,此地一切勿须管,取图速离。 王平之在洞角处找到一把铁镐,只得拿了铁镐挖掘,取出铁盒向外出去,刚出了拱形洞,里面传来几声巨响,大量巨石落下,里面坍塌了。王平之发现出了拱形洞法力恢愎了,快步冲了出去。 王平之出去后打开铁盒,是一张一尺来宽的手绘地图,从马鞍山这里一个长箭头直到一处叫望夫崖的地方,铁盒底部是有一张写满字的纸和一张金色符箓。 上面写着:之前洞中石象三问试汝心境,黄尘道中试汝胆量,九叩试汝诚心。 黄尘道有幻毒,冒进而中毒者会沉浸在幻境直至死去,三碗清茶为解毒之物,洞内有禁灵阵法,能让筑基以下修士无法动用法力,如筑基期以上修士入内,则洞内一切自毁。 三关皆过者得宝图,得老夫衣钵者,当可纵横此界。但三灵根资质以下不聪慧者万不可前往,吾之大道不适于汝,以免自误,望君三思而后行,吾之坐化地有禁制阵法,以金符破阵。 什么鬼,一个筑基期修士而已,弄出这许多名堂来,王平之大为恼火,想起自己刚刚是在鬼门关门口过,黄尘道黄泉道吧。只要一个大意就得中招,倒是要看看这家伙是何方人物,这般的心机,这般大的口气纵横此界,以为自己是谁。 王平之心中虽不悦,但也不敢大意,此人心机甚是厉害,如所作不合他心意,就有性命之忧。 查看了地图后,王平之发现望夫崖竟是在凡人国度卫国和渚国边境之地,虽然觉得有些怪,但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也在情理中。 十日后王平之出现在望夫崖深谷,这里也是个下毛之地,天气恶劣,不但十分阴冷,而且风势猛烈,飞沙走石,虽然现在是白天,但天空乌云翻滚,山谷中如同晚上,好在他不是凡人。 找到那处地方,王平之打出那道金符。 一道金光打在一块石壁上,一个洞口出现,王平之走进去。 沿着人工开凿的石阶向上走,估计是到了山腹的地方,一道关闭着的石门出现在前方。 王平之上前用力推石门,竟是纹丝不动。 仔细查看一阵,看到门左边的石墙上有一个凹陷的手掌印子,伸出左手按了上去,王平之只感自身法力被抽出去,不过只持续了两息时间。 王平之收回手,“卡卡”石门左右分开。 王平之刚走几步,身后的石门瞬间关闭。王平之取出钩吻长剑握在手中,昭月镜悬在头顶,小心翼翼向前探去。 不一会到了尽头处,这间石洞很宽敞,靠石壁放着一些日常杂物一个书架,一个中年人坐在一个蒲团上,后面石壁挂着一块圆形大镜子。 坐在蒲团上的人四十来岁,一身白衣,黑发黑须,皮肤光滑,面目俊秀犹如活人一样。不过经神识扫视,那的确是个死人。 王平之收起长剑正纳闷,石壁上的镜子亮起来,一个跟那蒲团上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镜子中,看着他。 王平之刚与他对视一眼,啊!王平之大叫一声,他站立的地方忽然出现个大洞,他来不及反应掉了下去。 当他意识醒来时,发觉他站在一个书房里。 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人身着白衣,面如冠玉风度翩翩,正坐在书桌前手执符笔正在画符,并一边讲解。 的确是在画符,黄色的符纸,红色的朱砂。桌边一个十几岁的华服少年站在他身旁道:“师尊,这就是一阶符吗?” 他在教华服少年画符吗?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们看不见我,王平之心中嘀咕道。 “对,这是一阶下品符,你刚入我门下先从基础教你。”青年道。 “师尊,我只想学习阵道。”华服少年道。 “我宇文寒逐号称符阵双绝,你拜入为师门下,自然都要学的,否则别人以为我留了一手。”青年道。 “是,师尊。”华服少年点头说。 “符术乃是天地灵文,由符头,符样,符腹,符脚组成,缺一不可,画符时要用口诀,手诀,存想三法,画符时必须平心静气,落笔均匀……”青年道。 宇文寒逐教导华服少年如何画符,王平之也跟着学起来,仔细聆听,便在手掌上练习十分认真。 华服少年画第一张符,刚画完,就自燃了。第二张,第三张……在宇文寒逐的不断指点下终于成功了,之后是试符,华服少年捏碎符纸,一团拳头大的火球打了出去,宇文寒逐连声夸奖。 此后一段时间变换了很多场景,有的是宇文寒逐教导华服少年学艺的情形,也有宇文寒逐和他夫人小乔散步聊天的情景。 这似乎是一种影象重演,王平之知道这不是真,也就安心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