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奸夫淫妇打死勿论(1/1)

薛凤梅低着头喊了一声王叔叔。 “蒋老师在家啊?我去看看。” 薛大彪说道:“杨老师,算了。” “为什么?” “她妈不方便。” 王鸣岐吃惊的看着薛大彪的头顶,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家里有人?” 薛大彪微微点了点头。 薛凤梅忽然哭了,捂着脸跑了。 “凤梅,慢点。”,薛大彪看着女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老薛,这你都能忍?” “我……” 杨晓翠还不知道蒋丽丽干的事,王鸣岐没跟她说过。 “怎么了?家里有人也不能不让孩子进门啊?” 杨晓翠说着,就想进去。 王鸣岐拉住杨晓翠,说道:“算了,不进去了。” “为什么?孩子都哭了。” 王鸣岐又跟杨晓翠摇了摇头,杨晓翠才反应过来,中间有事。 张波和陆无双散步过来了。 “陆大小姐,你数啥的?” “干什么?” “我感觉你数螃蟹的,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鸣岐对杨晓翠说道:“要不你跟陆无双去散散步,我跟大彪说几句话。” 杨晓翠拉着陆无双走了。 王鸣岐掏出烟,一人一根。 “大彪,怎么回事?” 薛大彪抱着头说道:“过几天我要带人南下去干活了,想让她照顾照顾孩子,结果……” “凤梅的亲爹在里面?” 薛大彪点了点头。 张波一下来了兴致,“我草,奸夫淫妇?” “薛大彪,这你都能忍得了?你还是男人吗?” “我……” “如果你俩离了婚,随便蒋丽丽玩,哪怕玩3p呢,跟你也没关系,你她现在还是你的老婆啊,老婆偷人,你竟然在这装聋作哑?你的脸呢?” “老王老王,什么是3p。” “three people” 张波一下反应过来,“我靠,你真恶心。” 薛大彪痛苦的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揍啊。” 张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要不是自己老婆,王鸣岐的建议都是揍,往死里揍。 “我可不打老婆。” “我草!你是傻子啊?当然是揍奸夫啊,别说你舍不得下手。” “我……” “真鄙视你,当乌龟当习惯了是吧?” “你说谁是乌龟?” “不是你还是谁啊?遇到事只知道把脑袋缩回去,不敢露头的乌龟。”,王鸣岐是真鄙视薛大彪了,被人绿了,还他娘的装无辜。 张波也说道:“就是,要是放在一百年前,奸夫淫妇就该浸猪笼,打死勿论,你倒好,真看不起你。” “谁说我是乌龟?”,薛大彪把手中的烟头一扔,“谁说俺是乌龟?俺也是个男人好不好。” 薛大彪越说越激动,挽挽袖子,又跑进了三号院。 王鸣岐和张波赶紧跟了上去。 薛大彪满脸通红,一脚踢开蒋丽丽的房门。 房间内,蒋丽丽正跟一个干瘦干瘦的男人吃饭,男人一口小酒,一口烧鸡,吃的那叫一个滋润。 蒋丽丽坐在男人对面,双目含春的看着男人出神,动不动的还露出羞涩的一笑。 “刘海,我日你姥姥,给老子戴绿帽子。” 刘海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薛大彪,刘海笑了,“来,老薛,喝点,丽丽买的好酒。” “日你姥姥的,玩了我媳妇,还他娘的让我陪你喝酒?我打死你这个奸夫。” 薛大彪说着,一拳打到了刘海的肩膀上。 “薛大彪,你疯了。”,蒋丽丽见状,一下护在了刘海面前。 “滚开。”,薛大彪把蒋丽丽扔到一边,按住刘海,拳头呼哧呼哧的招呼到刘海身上。 “疼,疼,薛大彪,你干什么打人。” “草拟娘的,玩了我老婆,还不兴我打你?” 刘海抱着头往院子里跑去。 薛大彪跟在后面,一脚把刘海踢在了地上。 “打死你这个奸夫,打死你这个奸夫。” “薛大彪,你住手,你疯了。”,蒋丽丽站在旁边不停的叫喊。 薛大彪怎么可能住手?这么多年以来的委屈,仿佛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拳脚相加之下,薛大彪还感觉不过瘾,看到旁边有棍子,举起棍子就要打。 张波怕出事,一把抓住薛大彪的棍子,“会打死人的。” 薛大彪见状,又跑过去拳脚相加。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薛大彪这么一闹,把三号院的居民都喊出来了。 刘成武一边啃着猪蹄,一边说道:“这男人总算有了点血性了。” “就是,蒋丽丽不要脸,勾搭男人。” 肖颖问道:“老板,给您抓把瓜子?” “快去快去。” 还是秘书懂我,看热闹怎么能少了瓜子呢? 肖颖鄙视的看了王鸣岐一眼,根本就没动身。 李强和裴红英一人端着一碗稀饭,站在旁边看热闹,还不忘了提醒一句薛大彪的鞋子掉了。 “蒋丽丽,拉住你男人,打死我了。”,刘海躺在地上喊道。 蒋丽丽要上前去拉薛大彪,被薛大彪推到了一边。 “薛哥,薛哥,不是我要玩你老婆,是你老婆说你不在意,我才玩她的。” 刘海的话一出,蒋丽丽愣住了。 “薛哥,打死人了,都是你老婆勾引我,就她这样的,你以为我愿意啊?” 薛大彪慢慢停了手,吃惊的看着蒋丽丽。 蒋丽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海子,我们是真爱啊。” “我他妈的跟你屁的真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三十多岁的娘们了,我跟你是真爱?要不是来京城没住的地方,我会找你?” 蒋丽丽摇晃了一下,差点站不住了。 “薛哥,我一共就睡过她几次,拿了她几百块钱,其他的真没有了,我以为你不介意呢。”,刘海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胳膊,倒吸了一口凉气,“兹,疼死了。” 蒋丽丽感觉她的精神世界崩塌了。 一直以来,她如痴如醉地追求的那如梦幻般的美好爱情,原来只是海市蜃楼、镜花水月。 一直以来,她视若珍宝的情诗,原来只是诗人的谎言,如泡沫般一触即破。 一直以来,她视作生命的爱情,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如烟花般绚烂而短暂,只留她在原地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