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噶了鳌拜(1/1)

见此,鳌拜也不示弱,自是迎着汪轶鸣也上前了几步; “章京大人,您…”鳌拜身边鞑子亲卫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鳌拜; 原本立在藤牌之后,鞑子众人并没看的清楚,除了感觉怪异,对汪轶鸣其本人并无太多注意,只是对汪轶鸣那手中层出不穷,威力、性能堪称神奇的火器注意更多,忌惮无比; 而当汪轶鸣赤手走向前来时,才发现其身材高大健壮,加之未知总会使人恐惧,汪轶鸣那一身从未见过且看不懂,却极有震慑力的装扮,不由惊的众鞑子们一个个心里直打鼓。 同样,对自身武力颇为自信,且又一向桀骜不驯的鳌拜看了不禁也是眉头皱起,心里有些没底的吞咽了下口水; “章京大人,这明狗看起来不简单啊,他手中火器极为犀利,而看此人怕也是武力手段高明之辈,与其交手应是多加小心。”一白甲兵小心凑近鳌拜轻声说道; “嗯,……”鳌拜不由点了点头,却又突然转头略微提高嗓门,道:“怕个屁!你等只管列阵看好戏即可,看本将如何活劈了此僚!” 随即又转头对另一鞑子吩咐道:“你带四十人速去护卫几位大人安全,断不可让他们出事!” “章京大人!可您这…”那后金鞑子听令,却有些犹豫; “无需担忧,我自能拖住这些明狗!那几位大人才最重要!快去!”鳌拜低吼一声,命令道; “是!章京大人。” 那鞑子无奈,只得领命,一挥手便带着四十个鞑子兵齐齐转身去追另一队护卫那几个后金大人物的鞑子们了。 “后事交代完了?”汪轶鸣看着那四十几个鞑子离开,也不阻拦,跑又能跑哪去?依旧只能是困兽之斗,垂死挣扎而已,于是斜眼冷笑,一脸轻松的对着鳌拜玩味调侃道; “哼!对付你们几个明狗何须这么多我大金勇士?本甲喇章京一人足矣!”鳌拜咬牙切齿的说道;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耍嘴皮子吹牛批谁不会?”汪轶鸣伸了伸筋骨,又双手掐腰,有些慵懒的对着鳌拜继续说道:“赶紧的,玩拳脚还是兵器?痛快点儿。” “好!那就来兵器!爷也好让你这明狗死个痛快!” 说罢,鳌拜将腰间长刀拔出,又从地上再捡起另一把长刀,摆出架势; “呵呵…又一个玩儿双刀的?”汪轶鸣微微摇头冷笑,两手交叉环抱肩膀; “唰!”瞬间从系统空间中抽出两把十八寸剁刀。 这一幕一下惊的鳌拜和众鞑子也为之一愣,看不清也不明白汪轶鸣是从哪就抽出那两把刀的;就好像这两把刀突然就出现在其两只手里一样。 “你…你这明狗,你不会是个变戏法的吧?”鳌拜怪眼看向汪轶鸣,疑惑的问道; “变你妹个戏法;问题真多,赶紧来吧。”汪轶鸣白了鳌拜一眼,刀尖朝其一指,又挑衅的招了招。 鳌拜眼角抽了抽,牙关一咬,身体微躬一个垫步,突然一个纵身,如猛虎扑食般举刀就向汪轶鸣斜劈而去; “当!”汪轶鸣随手一挥,剁刀一下挡下鳌拜这大力沉般的奋力一刀; 刀刃相碰,还激点火花;鳌拜见此,心中为之一惊;全力一刀就被对方轻松挡下,自己挥刀的手被震的酸麻不说,虎口也是生疼; 一击不中,鳌拜左手手中长刀紧接朝着汪轶鸣胸口直刺; “啪!”汪轶鸣向右侧身,右手手腕一转,剁刀逆时针将刺向自己的长刀拍偏了方向,抬腿一脚高踹,直击鳌拜右肩; 鳌拜实实在在受了汪轶鸣这一脚,肩头好似被铁锤重击,感觉自己险些右臂脱了臼,手中长刀也差点脱手; 一个转身,鳌拜后退几步,才觉那一脚的力道侃侃被卸下;肩头酸麻,整个右臂都不住的颤抖,缓缓再次举起长刀,呼吸粗重,嘴角又抽了抽,看向一脸淡笑的汪轶鸣,却突然发现自己手中长刀竟有一不小崩坏的豁口; 鳌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自己手中的长刀可是上好的百炼钢打制;虽称不上是什么宝刀,可也是质量上乘,怎么只一击就损毁成这样。 而当他再瞥向汪轶鸣手中那把挡住自己大力劈砍那黑漆漆的剁刀之时,却发现汪轶鸣手中刀刃却似完全无事,竟无一点儿破损。 “呵呵…力气果然不小,下手也是又快又狠,这战阵里磨砺出来的武艺就是不一样,有点儿意思。” 汪轶鸣不禁感叹夸奖出声道; 这鳌拜果然不一般,不光是今日几次险些射中自己的箭法,这战阵的武力确实不俗;汪轶鸣深知自己要不是接受过系统不断的锤炼提升,哪怕是刚入京前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能轻松打败这家伙;能被称为满清法,左劈右劈,横劈斜劈,丝毫碰不到近在咫尺的汪轶鸣; 偶有被其用刀格挡,手臂也是被震的酸疼不止; “咣当!” 鳌拜手中两把长刀不堪与汪轶鸣手中十八剁的连续撞击,接连断裂报废。 鳌拜心中大骇,将两把断刀朝着汪轶鸣接连投掷而去的同时疾步后退,又从腰间分别抽出短斧和铁骨朵; “明狗!爷爷跟你拼了!” 见汪轶鸣只是微微晃动身型,手中剁刀左右挥舞,那被掷出的两把断刀就被其轻松化解;鳌拜更是气血上涌,心跳加速,心急之下挥舞短斧和铁骨朵便朝汪轶鸣再次杀将而来; 看来后金鞑子从上至下拼命肉搏也都没什么新鲜的;这两种短柄武器看似粗糙且短小,实质却十分精悍,近可搏杀远可投掷,且无论破甲还是杀伤力都是不俗;汪轶鸣刚穿越过来时已经深有体会,还以新手玩家的身份而进行亲身实操过,其在兵刃对击方面却也是很占便宜,尤其使用的人,如鳌拜一般力大招猛者。 汪轶鸣左躲右闪,避其锋芒,看准时机贴近对方; “唰!唰!”剁刀并不与其碰撞,逆向对着手握木柄处就是两个斜撩; “啊!” 短斧和铁骨朵相继被汪轶鸣从握柄处削断,还连带着砍下了两根鳌拜的手指; 疼的这家伙哇哇大叫,断指处血流如注,让其不由跳脚不止; “啊啊啊…我的手…手指!疼!疼死老子了!” “聒噪!” 汪轶鸣抬步上前,反手对着鳌拜那张大脸就是一刀面抽了过去; “啪!” “噗!” 鳌拜被抽的脸猛然一扭,吐出好几颗牙,一道刀面宽的红肿印印在其脸的一侧;两眼直冒金星,脚步摇晃,好似喝醉了酒一般; 鳌拜使劲晃了晃脑袋,又后退了两步,咬牙使自己清醒, “你…你客平口支…坲肖摘…摘热你…” 豁牙鳌拜,不顾满嘴的血,说话已经漏了风; “啊?你说啥?” 汪轶鸣侧头斜眼竖起耳朵,假装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问道; “你…你…你…” 看着鳌拜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汪轶鸣顿觉好笑; “章京大人!” 鳌拜身后那近三十个后金鞑子兵不禁躁动了起来; “哗哗哗…”张枭、宋焕、常士荣、灵猴儿和丁佳立刻列阵举着藤牌和燧发枪也向前逼近了几步; “去死吧你!” 汪轶鸣已经没有心情和这傻大个鳌拜再废话什么,纵步上前,挥刀就朝鳌拜砍去; 手中已无武器,还被削去两根手指的鳌拜不仅瞪大双眼,斜身就想躲避汪轶鸣劈来的剁刀; “唰!” “啊!” 可惜,鳌拜还是低估了汪轶鸣出刀的速度;虽躲过了致命的部位,可这斜劈来的一刀却将其左臂齐齐砍断; 未等鳌拜再有所反应,汪轶鸣手腕反转, “噗!呲啦!” “啊!” 汪轶鸣回转的反手一刀又将鳌拜的右臂砍落; “章京大人!” “杀!宰了这明狗!” 三十个后金鞑子兵目眦欲裂的各举兵器朝着汪轶鸣杀来,想将没了双臂的鳌拜救下; “嗙!嗙!嗙!嗙!嗙…” 燧发枪声接连响起,火光乍现,五个后金鞑子纷纷中弹倒地; 汪轶鸣一个垫步侧踹,将失去双臂大声哀嚎的鳌拜一脚踢飞了出去,紧接两把剁刀左右开攻,上下纷飞间,又是六个鞑子几息间被汪轶鸣削去了首级; “嗖嗖…”汪轶鸣甩出两把剁刀分别掷向两个正奔向张枭等人的建奴鞑子后脖颈;为五人重新给燧发枪装弹争取了时间; “杀!这明狗手里没兵器了!”一个矮胖的鞑子兵高声提醒同伴道; “杀!杀了他!杀了他!”一个个红了眼的鞑子兵举刀奔向汪轶鸣; “去你娘的!”汪轶鸣抬腿一个正蹬高踹,“啪!”离自己最近的鞑子被四十四码半的大脚正踹中大脸,仰头后滚了出去; 一个歪头侧身,躲过另一鞑子横劈来的一刀;汪轶鸣闪身的同时贴近其身侧,一手抓向其下颚,另一手按向这鞑子的脑袋, “咔吧!”瞬间将这家伙的脖子扭断,又一脚踢开; 紧跟上来的便是那高喊汪轶鸣手中已无兵刃的矮胖鞑子,他并未退缩,举刀就要砍下,却被汪轶鸣一脚踢中膝盖上的迎面骨; “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不听使唤的就半跪了下去; 汪轶鸣手中动作不断,一把扣住其举刀的手,强劲的指力让这鞑子感觉自己握刀的手几乎要被汪轶鸣捏碎了一般;还未等他有所反应,汪轶鸣一把掰过他的脑袋,露出其喉颈,扯过他那握刀的手,硬生生给其抹了脖子; 鲜血从其被割开的腔子内喷射而出,飞溅向后边那还欲杀上来的鞑子们; 又一把将这被割了喉的鞑子拍开,汪轶鸣后撤了一个身位,望向剩余的一众鞑子; “嗙!嗙!嗙…”燧发枪再次轮番射击,又是五个鞑子中枪倒地; 汪轶鸣也不迟疑,掏出两把南部十四手枪开始给剩余的鞑子一一点名; “啪!啪!啪…” 火力夹击之下,剩余的十几个后金鞑子兵在十几息间也都悉数被打死; 收起手枪,汪轶鸣对着张枭、宋焕、灵猴儿、常士荣和丁佳使了个眼神,五人会意,分散开来给倒毙的鞑子一一补刀,割取首级,并搜罗战利品; 汪轶鸣从两个鞑子尸体上拔出两把剁刀;又转身朝着不远处正奋力挣扎站立起的鳌拜走去; 此时的鳌拜失去了双臂,满嘴鲜血,一脸的不甘,奋力挣扎着站起; “坲肖摘热伊…摘热伊…摘热伊克平口支…平口支!” 两眼血红的鳌拜愤怒至极,说话漏风却咬牙切齿的低吼着,死死盯着缓步走向自己的汪轶鸣,突然高吼一声就向着汪轶鸣冲去,几步后,腰一弯,抱着必死同归于尽的架势用头撞了过来; 见此,汪轶鸣也不慌张,闪身一避,抬腿一个顶膝; “啪!”鳌拜的脸部再受重击,头部高高扬起,口中喷出一口血水;紧接一个重重的屁股蹲,坐倒在地; “唰!” 剁刀从其颈部划过; 汪轶鸣又是朝前走了两步,也不转身,左腿朝其背部一个后蹬; “咕噜噜…” 鳌拜的首级翻滚着滚落在地,“噗呲…”腔子里的血也喷射了出来; 呵呵…一个满清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就被自己这么噶了; “嗙!嗙!嗙…”远处传来不间断,却零零碎碎的燧发枪声; 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 “任务三十七,斩杀后金甲喇额真三人(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