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唐泽: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你们吵闹(1/1)

唐泽: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你们吵闹 “唐泽,早上好……诶,你这是感冒了吗?” 没有经历昨天的惊心动魄,很平静地度过了一天悠闲假日的毛利兰,精神饱满地下楼来找唐泽,然后奇怪地看到了坐在店里还严严实实戴着口罩的唐泽。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嗯鼻子不太舒服。”唐泽拽了拽脸上的黑色口罩,瓮声瓮气地回答。 在室内这样戴口罩其实还是有点闷的,唐泽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下半张脸到现在还是红通通的,安室透明显下了重手,打定主意是不准备让他能出去见人了。 为了避免产生一些他监护人搞虐待之类的奇怪传闻,唐泽只能选择戴上口罩遮掩住脸。 看着唐泽把吸管从口罩下方伸进口罩里咬住,一点点嘬冰咖啡,毛利兰一脸古怪。 感冒的人还喝冰的,真的没事吗? 经过再三确认,见唐泽反复说自己真的没生病,毛利兰才暂且略过了这个问题,谈起了自己一早跑来找他的目的。 “你说,你想让我给伱一些职业规划的建议?”唐泽睁大了眼睛,十分愕然。 毛利兰点点头,将腮边垂落的长发挽到耳后,语气艰涩地说明着。 “那天你说,让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提升自己,而不是关注新一的事……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认真思考了很久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找不到什么努力的方向。” 说到这里,她垂下头,打量着自己的双手,几根葱白的指头绞在了一块,言语中不乏失落。 “大家好像,都很清楚自己要走上怎样的道路。新一想做侦探,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关注着相关的新闻和案例。园子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整天聊一些很纯粹的少女话题……可是前几天我问她这个问题,她想也没想就告诉我,她是肯定要去念商科的。‘就算没有足够的商业眼光去做掌舵人,我起码要看得明白账目和报表吧?要不然岂不是会被精明的经理人随意蒙骗。’ “我还打电话去问了妈妈,她说自己高中的时候,目标就是东大法学院,只有这样的,她才能以女性的身份尽可能快的走上自己想要的职业道路……” 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在她的这些亲友中,铃木园子的回答带给她的冲击是最大的。 虽然与大家刻板印象中娇滴滴的大小姐有所不同,总的来说,铃木园子依旧是个无忧无虑,还会发花痴梦的女孩子,很容易令人觉得她头脑空空,思维简单。 可即便是看起来不会思考那么深远问题的铃木园子,也同样是知道自己要踏上什么样的道路,对未来了然于心的。 她摊开手掌,看着自己布满掌纹的手心。 她并不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人,由于老爸的不靠谱,很小就开始自理并料理家务的她,双手比许多同龄的女孩要粗糙一些,再加上长期练习空手道,她手上甚至有许多老茧。 可比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铃木园子,更茫然更随波逐流的,居然是她。 “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大家好像都已经想明白要如何向前走了,我却没有一点概念。难怪你会提醒我,要先做最好的自己,像我这样继续生活下去,就算一时间能打动新一,深入了解到内在,我也会慢慢失去对他的吸引力吧?” 嘬着咖啡的唐泽小小呛咳了一下,眼神默默飘向了不声不响跟在毛利兰身后进来,此时正扒在她椅子后面,满脸紧张之色的柯南。 要是仔细计算一下,你们两个中,先动心的肯定是工藤新一来着…… 还没确定关系呢,先担心对方会不会抛弃自己,该说不说,你们俩还挺有夫妻相的。 柯南手指紧紧抓在毛利兰的椅背上,脸上的急切之色都快藏不住了 喂,你制造出来的问题,小兰都烦恼好些时候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怎么了,所以,你其实还是感冒了吧?”被唐泽的咳嗽声惊醒,毛利兰从自怨自艾的情绪里脱离出来,抬头看着他,些微地不好意思起来,“既然你不是很舒服的话,那要不还是下次……” “真的没事,我刚刚是吸到了一块冰渣。”收回了投在柯南表情上的视线,唐泽正色说,“不用因为这些而感到焦虑,毛利同学。以你的年龄来说,能想到这些问题,正视这些问题,就足以说明你是个会思考,也愿意学习的人了。至于迷茫之类的,这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哪怕脸蛋大半被口罩遮掩,明确知道唐泽那个不显年龄的娃娃脸长相的毛利兰,听着他操着一副老父亲般语重心长的口吻,说“以你的年龄来说”这种话,实在是怪了一点。 毛利兰皱起脸,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种奇怪的违和感,压制住了自己满心的吐槽欲。 “那唐泽同学你呢?”毛利兰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思考这个问题的呢?” “这个啊。”唐泽扯了一下嘴唇,把嘴边的塑料吸管咬扁,回答道,“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部分。很多时候,是命运塑造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在决定命运。实不相瞒,我原本的梦想,是当一名警察。” 正坐在吧台边摆弄咖啡壶的安室透,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柯南抓着椅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一松。 “原本的梦想……”毛利兰重复了一遍,有些不太明白状况。 唐泽垂着眼睛,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擦掉外壁上凝结的水珠,眼中闪过了一丝怀念之色。 他没有正经参与过警队里的生活,更因为特殊的任务原因,与所有认识他的人彻底断掉了联系。但就算只是在大学里的那几年,有人成群结队地聊天、胡闹,骂骂教官,吹牛扯淡,这也是他一个形单影只的孤儿少有的温暖回忆了。 “我已经放弃这个梦想了。警察,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虽然脸被口罩遮着,唐泽眯起来的笑眼还是能让毛利兰看出他的表情。 唐泽这里说的,当然是自己前世的人生体验。 毕竟他是属于那种,非常特殊的警种,执行了非常特殊的任务,一切都与他想象中该有的警察生活截然不同。 他已经光荣退隐好几年了,还是立功的小牌牌都不能钉在家门口的那种,他早就已经完成了这个梦想,甚至说,完成的有点过于符合梦想了。 但这句话落在其他人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啊……”毛利兰抬起手,掩住嘴,在自己失礼地惊叫出声之前,压住了微微张开的嘴。 唐泽,是一个被人诬陷了的少年犯……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知道这件事有组织的黑手,明白唐泽被冤罪期间一定不好过的柯南,眉心狠狠皱起。 想起唐泽在警局和看守所中的遭遇,安室透眯起眼,把手里的玻璃杯擦得吱吱直叫。 这些败类…… “嗯?”这才察觉到气氛突然不太对劲的唐泽,懵逼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自己话语里的歧意,“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嗯……” 糟糕,有点解释不清。 尴尬地扯了一下口罩,唐泽咳嗽了一声。 算了,不管了,一个锅也是背两个锅也是扛,组织身上的锅也不差这一个,他们想歪了就想歪了吧。 ……还是…… 我这个作息,有一种没救了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