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再不嘎就不礼貌了(1/1)

再不嘎就不礼貌了 猛炫完一大口,唐泽振作起精神,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安室透提出的观点。 虽说,他怀疑安室透会有这种联想,是因为下午追踪怪盗团结果根本跟不上改心的速度,又被他直接跳脑袋顶上给气的……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很有创造力的联想。 唐泽继续翻着手里的文档,同时开始尝试顺着安室透的这一思路往下想。 心之怪盗团能把警察晃得一愣一愣的,根本原因是他们不太唯物。 你在现实世界,想和在地下铁串门的怪盗比速度,实属是想多了。 假如,他是说假如……暗夜男爵的原理,真的有一部分借鉴心之怪盗的操作方法呢? 根据他目前已知的消息,组织在认知诃学方面的研究,是较为深入的。 比起对世界真相的了解,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及唐泽万一,但关于认知诃学具体是什么,和真实的科技树相结合,会产生什么神奇的化学反应,唐泽仍然两眼一抹黑。 不得不承认,宫野明美和灰原哀先后给他带来的柯学民科震撼,确实是令唐泽膨胀的剧透人之心有所收敛。 他是具备着超游视角的高维来客没错,但如若一直以轻忽的态度,俯视发生的一切,那迟早会挨到缝合世界带来的大逼兜。 组织的人体实验,都有脑子通阴影的神奇先例了,他们对唐泽夫妇理论体系的认识,真就只有抽象概念那么简单? 会不会他们其实也猜测过异世界的存在,只是缺乏力量,他父母又不配合,所以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呢? 唐泽的心态已经重新变得审慎了下来。 凡事不能轻敌,在搞明白情况之前轻举妄动,是会阴沟里翻船的。 既然心之怪盗们能利用别人的姓名,直接在心灵组成的认知世界抓住本人的阴影,那组织偷去一手不唯物的定位系统,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个屁啊! 现实世界和认知世界的壁垒,是唐泽很多行动的重要依仗。 他的假死脱身,还有宫野明美的,以及种种穿脱洋葱皮的无敌操作,都是基于他能在两个世界自由穿梭的能力。 要是真让组织摸进认知世界……嘶…… “嗯?”看到唐泽合上资料,坐直了身体,还在回忆和joker相关动态的安室透扭过头,“这么快就看完了?” “那倒没有,这份资料能留给我吧?”唐泽笑了笑,抬抬手中厚厚的一沓纸张,“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这些东西。要是这种病毒,真的代表了组织的某些超前科技……我会想办法给他们制造点麻烦,拖后他们的进度的。” 他是找不到组织的相关部门在什么地方,但是无所谓! 反正,网站已经基本写完了,目前还没什么bug要修理,也没有新的功能要实现,那程序员是否清醒,好像也不重要了不是吗? 话说回来,都12个小时没见江原时男的阴影了,颇为想念啊…… ———— 目睹完唐泽用debuff虐待完阴影的全过程,站在旁边举枪举了半小时的星川辉,走出地铁站的时候,表情异常麻木,带着说不清是同情还是感慨的缥缈神情。 怎么说呢,他知道江原时男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啦…… 但是,先用混乱爆人家那么多金币,然后又洗脑又睡眠又虚弱,再来一轮,重复两次什么的……也未免太凶残了一点。 尤其是结合唐泽那一声声兴致高昂的喊出技能名的打斗场景,光看现场,很难判断谁是反派的程度。 “别这幅表情啊。”瞄了一眼队友的状态,唐泽给了星川辉一胳膊肘,“我都说了,我主要的目的是影响他的工作效率,最好能给组织的项目组添点乱子之类的,出发点绝对是好心好吧!” “那可太好心了。”星川辉叹了口气,“可是他现在,是在给组织工作,要是工作状态不对的话……” “那不是正好吗?”毫无同情人渣的想法,唐泽两手一摊,“反正包吃包住,衣食无忧,作息规律,这样他还能好好摸摸鱼,反正就算完不成绩效,也没有工资可扣了不是吗?” 什么地狱笑话…… 星川辉嘴角一抽,明白很难打赢和唐泽的嘴仗,识趣地闭了嘴。 唐泽嘿嘿一笑,踩在扶梯上朝出站口进发。 那一套一套的洗脑和混乱都是货真价实打在了对方阴影上的,这样一通伺候,江原时男能在半个月内恢复成一个正常码农,都算他意志力坚定。 意志力不坚定的人,诸如吞口重彦什么的,到现在面对面看见星川辉,还是一副“你谁”的表情。 思绪发散到吞口重彦身上,唐泽若有所思地瞥了眼落后他半步的星川辉。 “你父亲的索贿行为,已经被警方抓到了把柄,组织不会继续留着他,放任他入狱之后攀咬出更多事端……谋杀他的计划已经出炉了。”选择了很稀松平常的口气,唐泽像在聊普通的日常话题似的,不咸不淡地描述道,“他的死期已经定下了。” 关于吞口重彦的死,只是重要主线剧情的一个背景,唐泽不向琴酒透露,也是迟早的事。 身入组织这种行事极端,能开着武装直升机轰东都铁塔的犯罪集团,居然还能因为索贿闹到出大新闻的程度,这位逆天政客,不得不说,能在东京活到今天,已经是耗尽了毕生气运,再不嘎就不礼貌了。 光是他和星川辉母子的关系,什么豢养情人、虐待亲子、把私生子当物件随意扔进组织这些操作…… 要不是有组织的药在兜底,哪里轮得到皮斯科动手,他的妻子情人儿女私生子,早就能演一集轰轰烈烈的不知道多少选一。 星川辉愣了愣,没太明白唐泽的话题怎么跳跃的那么远,但还是同样平淡地回答:“我知道。” 其实要不是昨天的那通报喜……报丧电话,他都已经很久没想起,自己这位曾恨之入骨的亲爹了。 他的心思早就被怪盗团、穿皮套代打、写作业等等鸡飞狗跳的日常占满,偶尔,他也会梦回暗无天日的逼仄密室、饥饿的寒冷的牢笼,接着从噩梦中惊醒,但这种频率正在降得越来越低。 得承认,唐泽这个奇迹般的家伙,就是有这种感染力。 他喜欢挂在嘴边的“伱的leader无所不能”之类的骚话,虽然说听着很欠揍,但还真的从来没食言过。 连将人拉出死亡的泥沼,这种细思恐极的事,都能做到给你看…… “你本来也答应过我,他是一定会死的,不是吗?”星川辉笑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大眼镜。 唐泽承诺下来的事,有哪件没办到过吗? “那是。”毫不客气地接下这句隐带夸赞含义的话,唐泽仰起头,“我向来言出必行。” “所以,我能去亲眼看看吗?”星川辉知晓这个请求是有些不妥的,那是组织的行动场合,唐泽还要顶着他的脸去串场,他如果自己也在,说不定会被组织注意到,但他仍然试探着问道,“不进入现场也无所谓,能远远地看见,就足够了。” 唐泽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笃定地点头:“没问题,小事情。” 那并不是什么只有几个人的私密场所,那是名流聚集,人来人往的追悼会。 要藏一个人,可太简单了。 比起星川辉提出的小要求,唐泽真正头疼的部分,正背着小巧的书包,静静跟在叽叽喳喳的少年侦探团身后。 加更拉了,困困困 明天午休的时候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