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常庚(1/1)
“你不打算在看看,万一事情还有转变呢?”毛锋冲着毛昶的背影嚷嚷了一句。 “没什么可看的,我都做到这一步,吕武若是还拿不下来,那他可就真是个废物了!”毛昶说完,跳下屋檐,身形消失在了黑夜中。 “黑蛇毛昶!名不虚传!”毛锋背着手,看着下面乱糟糟的西城街,无力的说出这句话。 西面城墙上,杨显和臧鸾两人交手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彼此间枪来刀去,打的是难解难分。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臧鸾不是毛锋的对手,虽然僵持不下,可臧鸾是处于下风;杨显出身江湖,刀法讲究的是取敌性命,任何下三滥的招数他都用。 反观臧鸾,使用的家传的枪术,一板一眼,对付普通武将自然是没问题,但是他偏偏碰到了杨显这个老油条,根本做不到游刃有余。或许他将自家的祖传枪法练得炉火纯青,但是没有形成自己的攻击方式,这便是瓶颈,也是这个局限了他武道。 虽然杨显占据上风,可他身为一军主将,主导那个和敌军斗将,这是极其不明智的,以至于麾下士兵无人指挥,只能自行抵挡;使得城墙上的乾军是越来越多,麾下士兵的抵抗力度也是逐渐衰弱,甚至于许多人直接掉头就往城墙上跑,西城的防御已经接近崩溃。 杨显眼看着势态不对,招式也是愈发的虚浮,压根没有心思恋战;当即买个破绽,直接跳出战圈,身后的士兵当即围拢上去,帮助杨显解围,臧鸾眼看着杂碎逼近,心中恼火,怒喝道:“给我滚开!” 趁着这个空隙的时间,杨显面色阴沉道:“种祭这个王八蛋死哪里去了?到现在还不来!” “将军!西城街起火,百姓拥堵,种祭为了避免杀伤百姓绕路而行了!”常庚一路突围到城墙上,捂着自己中箭的伤口,面色铁青道。 “这个蠢货!他是真的该死啊!”杨显听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抖动着面颊上的汗水往下掉落,可谓是恼怒至极;看着敌军的攻击愈发的凶猛,杨显冷哼一声道:“老子坚持到现在,也算是对得起夏熵了,不想死的和我走!快!” “走!”许多人眼看着敌军攻破城墙是必然的,也不再执着,直接跟着杨显的步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人非草木,不是傻子,哪里还敢留在这里等死。 “轰!”杨显刚刚赶下城墙,只见杜回手持着一柄巨斧,直接将城门给硬生生的砸开,看着面前这些炸碎,杜回直接哈哈大笑道:“都给我杀!一个不留!” “撤!”杨显眼见势不可为,当即调转马头,冲着身后的士兵怒吼道:“从北门撤出去!快!” “想跑!哪里逃!”杜回一眼就看到杨显骑着战马,整个人最为显眼,大声嚷嚷了一句便是追赶。 杨显此刻是彻底的慌了神,眼看着城墙破了,大量的敌军涌入城内,处于慌乱的他冲着身侧的常庚下令道:“你去拦住他,一会在东城那边汇合!快!” 撂下这句话,杨显直接骑着战马向着南城的方向跑去,看似绕路,但是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汇合。 听着杨显的命令,常庚面色复杂,哪里还想再这里拖延,正想着赶紧溜,一旁的严璟大声怒吼道:“给我放箭!” “嗖嗖嗖!”满天的箭雨落下,跑在常庚身前的士兵直接被射杀成刺猬,常庚顿时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还不等他的反应过来,杜回已经跑到他的面前,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子,直接朝着地上一甩。 “碰!”只听落地厚重的声音在常庚身上响起;常庚只觉得自己五脏移位,一口老血便是吐了出来,大脑一阵晕眩,身上无力。 杜回咧着嘴,看着昏迷不醒的常庚浑浑噩噩的常庚,哈哈大笑道:“还是个不小的头子,来啊给我绑了!哈哈哈哈” “得令!”身后的副将听罢,直接将眼前这个家伙五花大绑了起来。 堪堪赶来的种祭迎面便是看到杜回等人,面色瞬间僵硬,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猛地拔出腰间的配剑,大声怒吼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嘿嘿!哪里来的跳蚤!敢在本大爷面前放肆!”杜回盯着不知死活的种祭,眼神中闪现出一丝轻蔑,双手提着战斧,冲着身后的士兵招呼道:“兄弟们!上!” “杀!” 两军交战,战斗瞬间持续焦灼,种祭手中长枪宛若暴雨梨花般向着杜回刺去,但是面对此等杀招,杜回直接一招破万法,巨大的斧头直接向着种祭的额头招呼过去。 “轰隆!”巨大的力道传来,两杆兵器碰撞,种祭只感觉一股子巨力袭来,自己如暴雨一般都枪影在碰到斧子的那一刻,直接化为碎片,根本难以抵挡。 “叮,杜回巨力属性发动,面对敌军时,个人武力值加10,当前杜回武力值111” 正在睡觉的陈镇,脑海中便是响起来杜回的技能触发声音,心中也是暗自担忧和猜测了起来。 此时此刻,杜回一斧头劈砍下去,种祭手中的长枪直接断裂,鲜血瞬间虎口流淌,然而杜回的开山斧已久不见颓势,直接朝着种祭的胸膛劈砍了过去,只听轰隆一声。 杜回这一斧子下去,直接打碎了种祭的护心镜,鲜血和肠子哗啦啦的流淌了一地,连带着战马都被劈成了两大半。 “轰隆!”种祭重重的落在地上,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破碎的内脏从他口腔中喷出,这一刻,种祭感觉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自己的意识也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杀!”一招了解了种祭,杜回一双虎目放射着寒光,直接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向着敌军生扑了过去。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快跑啊”夏军眼瞅着种祭战死,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待,掉头就走,连一点抵抗的情绪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