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计划进宫见圣上(1/1)
经过数月的精心调养,频繁的输血与换血,贵妃娘娘和秦公公身上的毒素终于渐渐清除。这段艰难的时光,犹如一场漫长的噩梦,所幸如今迎来了曙光。 如今,他们的身体慢慢康复,状态日益良好。只见娘娘风韵犹存,依旧那般美丽动人。她的肌肤重新焕发出光泽,眼神中流露出往昔的神采,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质。那曾经被毒素侵蚀的容颜,如今已恢复如初,仿佛岁月从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这来之不易的康复,不仅是身体的痊愈,更是精神的重振。经历了此番磨难,贵妃娘娘的美丽更添了一份坚韧与从容,令人为之赞叹。姚贵妃款步走到葵妮面前,神色温和,缓声道:“谢谢你葵妮姑娘,用心为我治疗,日后回宫我一定好好赏赐你……” 葵妮听闻,连忙行礼,恭敬说道:“不用客气的娘娘,救死扶伤本就是医生的职责,无需言谢……”然而,其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暗自欣喜不已:“赏赐?哇,之后把这些赏赐带回现代岂不是发财了……”想到这,葵妮险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笑出声来,好在她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与平静。 此刻,阳光洒落在她们身上,映照着这温馨而又特别的一幕。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屋内烛火摇曳。大家齐聚在房间内,共同商议如何进宫之事。凌封神色严肃,目光坚定而深沉,说道:“皇宫守卫森严,我们该如何进入才能见到父皇呢?”他的语气中满是忧虑与急切。 此时,姚贵妃微微颔首,轻启朱唇,声音轻柔却清晰:“我这里有块当年皇上赏赐给我的腰牌,皇上说过,无论我在何地,只要出示这个腰牌便能随意进出皇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的光芒。屋内的气氛凝重,众人皆陷入沉思,思考着如何凭借这腰牌顺利入宫,达成所愿。 “可是腰牌只有一个,我们这么多人如何进入?而且姚贵妃都消失了 20 年,现在贸然进宫,会有危险……”廷轩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地说道。凌封听后,微微颔首,认同道:“廷轩说的对,我们应该想个完美的办法……”他的目光中透着沉思与忧虑。 随后,凌封环顾众人,沉声道:“今天先说到这,大家回去好好想想,咱们明天再议。”屋内的气氛依旧沉重,众人怀着各自的心思,缓缓散去,准备为明日的商议做更周全的思考。 葵妮一个人在夜空下漫步着,身姿轻盈,思绪飘飞。凌封一直紧跟在后面,脚步轻缓,她却浑然不知。突然,凌封大步向前,动作果决,一把抓住她的手。葵妮毫无防备,就这样跌入凌封的怀中。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目光中带着疑惑望向他。 “你在想什么?刚才在房间内商议你一句话都没说……”凌封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疑问。“没有呀,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葵妮避开他的目光,声音轻柔。凌封看着她,目光深邃,似乎明白她是在担心进宫之后的事,“你会和我一起进宫的对吗?”他的眼神中充满期待,急切地等待着葵妮的回答。 “我可以选择不进吗?电视剧里都说,一进皇宫深似海,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掉脑袋……”葵妮眉头紧蹙,神色担忧地回答着。 凌封听后,不禁笑着说:“你是本王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否则我就砍他的脑袋!”葵妮微微仰头,轻咬嘴唇说道:“可皇宫那么复杂,我怕应付不来。”凌封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认真地说:“有我在,你无需害怕。”葵妮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目光炽热而真诚,似乎有点感动……“那如果我日后做错什么事,你会不会无条件的原谅我?不杀我?”葵妮目光中带着祈求,可怜巴巴地问。 凌封听了又气又好笑,捏着她的脸蛋说:“无论你做错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不杀你,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葵妮眨了眨眼睛,问道:“真的吗?可不许骗我。”凌封点点头,深情地说:“当然是真的,我发誓。”说完低下头在葵妮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下放心和我进宫了吧?嗯?” 葵妮微微颔首,脸上泛起红晕,点点头。两个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在夜空下走着,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相依的身影。 这天,婉怡上山而来,寻到廷轩。她神色匆匆,却难掩欣喜,顺便给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只见她微微喘息,缓了口气说道:“皇榜上贴着说皇上得了一种怪病,白天卧床不起,而且经常在深夜里梦游说自己看到了姚贵妃……御医们皆束手无策,如今征寻各地名医前往皇宫救驾。”说罢,她转头对葵妮说:“葵妮,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众人闻之,皆陷入沉思。少顷,纷纷点头,觉得婉怡说的没错,真乃天助也。如此情形,恰为众人入宫提供了绝佳契机,或许能借此化解诸多困境。 择日,葵妮身着白色裙褂,面上覆着轻纱,身姿婀娜,仪态端庄。凌封、李廷轩和柳青、柳红亦皆身着白色服装,神情肃穆。五人步伐沉稳,就这样步入了皇宫,前去为皇上治病。 他们沿着宫道前行,宫墙高耸,威严庄重。阳光洒落在白色的服饰上,折射出丝丝庄重与期许。此次进宫之行,关乎重大,众人心中皆怀揣着各自的心思与使命。 一行人到了宫殿门口,由公公领他们到了皇上的寝宫。这座寝宫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外站立着两排神色肃穆的侍卫。公公轻咳一声,示意侍卫打开大门,沉重的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众人踏入寝宫,只见屋内布置得金碧辉煌,幔帐低垂,香炉中飘出袅袅青烟。 凌封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地方,不禁又回想起小时候和父皇在此的情景。那时,父子间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这宫殿中回荡,温馨而美好。然而,时光荏苒,父皇现在是否还记得他呢? “启禀皇上、尤贵妃,葵大夫等已带到……”公公微微躬身,语气恭敬而平稳地说道。他的目光低垂,态度谦卑,声音在这静谧的宫殿中清晰地响起。 此刻,宫内气氛凝重,皇上躺在龙床上,尤贵妃则在一旁静坐,仪态端庄。听到公公的禀报,皇上微微抬眼,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期待与审视,而尤贵妃也轻轻转头,望向葵妮他们的方向。 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烛火摇曳,映得四周的雕梁画栋明暗交错。“本宫听闻葵大夫你的医术高超,在民间医治过不少奇难杂症。”尤贵妃轻抬玉手,微微理了理云鬓,目光审视地看向葵大夫,继续说道:“如今皇上这个怪病不晓得能否通过你的妙手得以痊愈。”说罢,她轻蹙眉头,手中的丝帕轻轻绞动。此时,窗外的微风悄然吹入,拂动着尤贵妃的衣袂。“本宫与皇上都对你寄予厚望,万望你能竭尽全力,莫要辜负了这信任。倘若能治好皇上,自然是重重有赏。”尤贵妃缓缓起身,款步向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期许与威严。 葵妮连忙俯身行礼,恭敬答道:“贵妃娘娘放心,草民定当竭尽所能。只是在为皇上诊治之前,还望能了解更多关于皇上病情的细节。”她抬起头,目光坚定而自信,眼神清澈而明亮。葵妮深知此次责任重大,内心虽有些许紧张,但更多的是想要救治皇上的决心。“羽公公,安排下去,带四位贵客下去休息,晚点请各位御医前来永泰殿开会就医”,尤贵妃神色端庄,语气威严地说道。“是,奴才这就去安排”,羽公公赶忙应声道,随即躬身退下,脚步匆匆地去执行尤贵妃的吩咐。 羽公公一路小跑,神色紧张而专注,生怕耽误了贵妃娘娘交代的要事。他很快召集了几位小太监,仔细地交代着任务,确保四位贵客能得到妥善的安置。安排妥当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去通知各位御医,准备永泰殿的会议。 “很快就能见到你父皇了,激动吗?”葵妮微微侧身,目光投向凌封,神色郑重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与好奇,声音平稳而清晰,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格外引人注意。 凌封听闻,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深吸一口气,神色略显复杂,缓缓开口道:“实话说,我的心情极为矛盾。一方面,多年未见父皇,心中自是思念至极,即将相见,难免激动难抑。但另一方面,此次重逢乃是因父皇身患怪疾,这又让我忧心忡忡,难以纯粹地沉浸在即将相见的喜悦之中。”葵妮听着凌封的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理解和疼惜之色,她伸出手,轻轻搭在凌封的手臂上,温柔地说道:“我懂你的心情,无论如何,我们一起面对。” 在那幽深而华贵的房间中,数位御医正围绕着皇上的病情,神情凝重地商讨着。此时,葵妮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这房间之中。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那眼神中充满了无比的轻视。 只见一位司马御医踱步而来,神色不善地对着葵妮说道:“你这一届女流之辈不好好地待家里刺绣,跑来皇宫给皇上治病,成何体统?自古以来,行医济世乃是男子之事,女子就该恪守妇道,操持家务。你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涉足这等要事,简直是不知所谓!莫要以为读过几本医书,略懂些皮毛,就妄图在此卖弄。这皇宫之中,岂容你这般放肆!” 葵妮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翻了翻白眼,毫不退缩地对着司马御医说道:“我有没有能力给皇上治病,那是我的事,与你有何关系?行医救人,本就不分男女,只看医术高低。你莫要以性别之见来衡量我的本事。我能站在此处,就足以证明我的能力。你只要把皇上的病情状况跟我道明就行,其他的你少管!我一心只为皇上的病情着想,不像你,满心偏见,毫无医者仁心!”“你…”司马御医被葵妮怼得面红耳赤,嘴唇颤抖,一时间竟语塞。他那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葵妮,仿佛要喷出火来,但面对葵妮有理有据、气势逼人的话语,他却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反驳。僵持片刻后,司马御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皇上的病情报告丢过来,冷哼一声说道:“哼,且看你能有什么能耐!” 葵妮一把接过报告,眉头紧皱,仔细地看了起来。然而,没一会儿,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嘴里嘟囔着:“切,写的一堆废话……”周围的人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可葵妮似乎完全不在乎。她把报告随手扔在一旁,嘴里抱怨着:“这什么破报告啊,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可葵妮似乎完全不在乎。她依旧紧皱眉头,满脸愤懑。旁边一位好心的小太监轻声劝道:“小姑娘,可别这么说,司马御医写的报告肯定有他的道理。”葵妮白了小太监一眼,回道:“你懂什么呀?这上面说的都是些专业术语,全是些故弄玄虚的东西。” 司马御医听了火冒三丈,走过来对葵妮说:“无知小儿,竟敢如此妄言!此报告乃是依据多年医术经验与精准诊断所写,每一字每一句皆关乎病情真相,岂容你这般肆意诋毁。我司马御医一生行医,救人无数,所着报告从无半点虚假与故弄玄虚之处。你若不懂,便虚心求教,莫要信口雌黄!” 葵妮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不耐烦:“我也不想跟你口舌之争了,我直接去找皇上,当场问诊治疗,跟你多说一句就是浪费时间。”葵妮不屑地说。说完,她扭头就走,那气势,好像谁也拦不住她似的。留下司马御医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说:“这简直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