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搞事(1/1)
杨氏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 见杨氏这副模样,石宽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道歉: “二太太,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除了你我谁都敢睡。” 这话让杨氏更难过了,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儿,才颤抖着问: “你为什么不敢睡我,是因为知道我是个石女,怕倒霉吗?” 一句话说错,那就是步步错,石宽发现这句话对杨氏是最大的侮辱。他心里一慌,抓住杨氏的手臂解释道。 “不是,我一个穷小子,爹娘都死了,我怕什么倒霉。” “不怕是吧?那你现在就睡我。” 杨氏嘴唇颤抖着,拨开石宽的手,一步步向前逼近。 “二太太,我……这……” 石宽完全没想到,事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心跳如雷,一步步向后退,最后紧贴着墙壁。 “我什么?你还是不敢。老爷睡了我,他就开始倒霉,嘿嘿……你比老爷还胆小。” 杨氏微微仰着头,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石宽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突然一把抱住杨氏,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我石宽会害怕吗?白睡的不睡那才是傻子,我可不傻……” 屋檐下,只有二尺宽的地方没有被阳光照射到,两人滚到了地上,一会儿在阴影里,一会儿又到了阴影外。 在那被挖了快一半的地上,几只跳下来觅食的麻雀,一会儿啄食,一会儿又抬头看向这边…… 石宽喘着粗气,裸露的肩膀被太阳晒得亮晶晶的,突然,他被杨氏推开,还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捂着脸,坐到了一旁,满脸的不解,问道: “你……你怎么了?” 杨氏一个闪身从地上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那已经被扯开的上衣胡乱系上,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滚,别碰我。” 石宽更加疑惑了,这女人刚才还热情似火,怎么转眼间就冷若冰霜了? “我……我……是你让我……现在……现在……” “我什么我,我瞧不上你,还不赶紧滚。” 杨氏手忙脚乱的,好几次都把胸侧的盘扣给扣错了。她虽然是在骂人,但那语气并不怎么凶狠。 女人变脸真是变得比翻书还快,石宽彻底懵圈了。他只是个下人,又是在大白天,也不能把杨氏怎么样,只得赶紧把衣服穿上。 杨氏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立刻像只兔子一样跑回前院去了。 石宽看着杨氏的背影,心里还在犯嘀咕,杨氏却又折返了回来,压低声音警告。 “刚才的事你知我知,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姐姐,要是透露出去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石宽没有答话,只是呆呆地站着。杨氏又走了,他一屁股坐在墙根下,望着在被翻出来的地上觅食的麻雀,发起了呆。 不一会儿,他咧嘴一笑,起身拿起锄头继续锄地。 虽然没能把杨氏给睡了,但是过了把手瘾,也挺不错的。要不是这次过了手瘾,他还觉得所有女人都一个样,除了长相美丑之外,没啥区别。 太阳渐渐爬到了正中间,石宽热得汗如雨下,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累,锄头挥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阿宽,收工回来吃馄饨了。你小子挺厉害啊,我要是还有姑娘,真得考虑嫁给你。这么一会儿工夫,整块地都快被你锄完了。” “嘿嘿……你和老高婆赶紧再生一个,我还等得及。” 石宽把锄头一甩,走到屋檐下。拿起刚才被两人滚得乱成一团的外衣,甩到了肩膀上,大摇大摆的走向前院去。 胡氏和杨氏已经坐在佛堂里吃上了,看到石宽大汗淋漓的回来,莫名其妙的又吃起了飞醋。 “这小子,在家里没见他这么勤快过,到了你这,干活就像不要命似的。” 杨氏望了石宽一眼,好像刚才在屋檐下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轻松的说道: “哪里,上次我不是说要赏他两个银元补补身体吗?后来我忘了,他却还记得,刚才在后院问我了。我说让他把那块地锄完,再多加一个给他,他才这么卖命的。” 胡氏不知这是杨氏编的,居然信了,瞪了石宽一眼,骂道: “这些人啊,见钱就眼开,唉,真没法说了。” 石宽在老高婆舀好水的盆里洗了手,不紧不慢地端起早已为他盛好的馄饨,蹲在厨房门口就吃了起来。 杨氏装作若无其事,那他也不应该露出异常。这种事暴露出来了,对杨氏不利,对他同样不利。 吃完馄饨,杨氏进房拿出三个银元,摆在了矮桌的角上,当着胡氏的面叫道: “阿宽,你的银元在这里,吃饱了就上来拿,别说我没给你哦。” 这可真是因福得福啊,虽然没能把杨氏睡了,但意外得到三个银元,真是好事一桩。石宽张大嘴巴,把碗里剩下的馄饨和汤水一同倒进嘴里,抬袖抹了一下嘴唇,喜笑颜开。 “二太太真好,说给就给。” 坐在另一头的老高头帮腔道: “我家太太就是个好人,你看谁家的下人能和主子吃同样的东西呀,能来到这里,也是我们夫妻俩上辈子修来的福啊。” 石宽见胡氏的脸色似乎有点难看,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他对胡氏已经非常了解了,便一边走一边顺着老高头的话说。 “我家主子人也好啊,平时有啥好东西也都分给我们。” 老高头似乎发现刚才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是啊,都是菩萨心肠,不然俩人怎么能聊得这么好。” 听了这一唱一和,胡氏的脸色才由阴转晴,骂了一句: “记住二太太对你的好,以后来这里,自己勤快点,眼里有活,别总是要等到人叫了。” “那是,那是。” 石宽把那三块银元收进兜里,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相。他还把两人吃饱的碗端了起来,用袖子在那桌面上抹了抹,这才离开拿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