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熟悉的妖气（2/2）

“那是因为你们总是忍不住偷吃东西，咬坏器具。”莫千屹看着那小老鼠眼珠滴溜溜转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产生的杀意和防守的攻击，符咒还是能分得清的。”</p>

“啊……？现在的符咒这么厉害了吗，我都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呢？”小老鼠疑惑地挠了挠头。</p>

“确实没有这种符咒，除了我。”莫千屹站起身，“今晚你自己找个地方歇着，明日便来旅店找掌柜说明你的意图。”</p>

“是！吱——”小老鼠下意识吱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猛地捂住了嘴巴，它可不能发出这种声音，不然让店里的人听了，就会被抓起来打死。</p>

六六看着那只小老鼠才能从门缝里灵敏地钻了出去，起身去关好门。</p>

回身就看见宿主在脱外袍，他吓得立刻转了个身，转完对着门才后知后觉，他为什么要回避？</p>

于是又默默地转了回去。</p>

……还是很奇怪，于是又扭了个头，把视线挪向别处，开始找话：“宿主，你刚刚说那个符咒只有你有，是你独创的吗？”</p>

“嗯。这道符咒能分得清是被攻击了进行的反击还是主动起了杀念。”莫千屹解着外袍的动作一顿，他嗅了嗅鼻子。</p>

又来了，这股抓不到捏不住的熟悉的妖气……</p>

似乎每次隔几天这股妖气都会短暂地出现，但须臾间又消散。</p>

十几年来雷打不动。</p>

只除了那一次，他跟玄墨结伴而行的那段时间，这道妖气出现的次数越来越低，直至消失。</p>

那时他虽不解但也没有多想。</p>

莫千屹刚拜师的时候还感受不到妖气，后来练习了一年才能感受到，从他能感受到妖气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察觉到了这道气息。</p>

早年在师父还在的时候，他问过师父，师父看了他一眼，只道这是他体弱，容易招来妖邪，这道妖气或许是哪个固执刻板的妖，上不了他的身，又在他周边打转，想要彰显它的存在感。</p>

莫千屹板着脸点了点头，“那有什么办法能够驱逐他吗”</p>

“不用，这道妖气对你没有什么损害，你当它不存在就行。”</p>

“哦。”莫千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就被师父揽了过去，“你这孩子，就是心思重，让为师考考你，上次教给你的符咒记住了没。”</p>

“记住了。”</p>

“这么快？你这孩子，莫不是蒙我？”</p>

“师父随意问便是。”</p>

“好哈哈哈——”</p>

……</p>

想起师父，莫千屹不禁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p>

过去了那么久，小老头的音容笑貌依然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逐渐淡忘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