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匈奴假降秦池:北河以南归我大秦所有(1/1)

他们紧握兵器,咬紧牙关,奋力抵挡着秦军的猛攻。 虽然力量悬殊,但他们依然毫不退缩,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战场上,硝烟弥漫,战鼓擂动。 匈奴将士们的身影在战火中快速穿梭,他们时而挥舞刀剑,时而拉弓射箭,与秦军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每一次冲撞、每一次拼杀,都充满了悲壮与惨烈。 然而,尽管匈奴将士们奋勇抵抗,但在秦军的强大攻势下,他们的防线还是逐渐出现了裂痕。 秦军如同洪流般汹涌而来,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匈奴的防线。 而匈奴将士们,则在冒顿的带领下,奋力修补着防线的漏洞,试图稳住战局。 此刻的冒顿,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 他深知,这场战斗对于匈奴来说至关重要。 一旦失败,不仅将失去家园与领土,更将让匈奴的荣耀与尊严荡然无存。 因此,他必须竭尽全力,率领将士们抵挡住秦军的猛攻。 于是,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呐喊着冲向秦军。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穿梭,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名秦军的生命。 然而,秦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无穷无尽般涌来。 冒顿虽然勇猛无敌,但也难以抵挡这股强大的攻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匈奴的防线逐渐崩溃。 冒顿眼见局势不妙,心中不禁暗自叹息。 他知道,此刻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扭转战局。 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冒顿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与无奈,他深知自己已陷入绝境,但身为匈奴勇士的骄傲与尊严,让他绝不轻言放弃。 战斗愈发激烈,秦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冲撞都让匈奴防线摇摇欲坠。 冒顿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呐喊着激励将士们奋勇杀敌,然而,力量的悬殊让他们逐渐陷入了苦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匈奴残部的伤亡越来越惨重。 冒顿望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将士,心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 他明白,继续坚守下去只会让更多的勇士牺牲。 最终,在一声长叹中,冒顿下令撤退。 他们且战且退,一路向北逃离。 秦军紧追不舍,喊杀声震天响。 冒顿率领着残部逃到了北五十里外的一片荒野之中。 他们回首望去,只见头曼城方向火光冲天,那是他们曾经的家园,如今却化为了一片火海。 冒顿的双眼充满了怒火与震怒。 他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秦军的仇恨与对失去的家园的悲痛。 “秦池!”冒顿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注在其中,“我冒顿发誓,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愤怒并不能改变眼前的局势。 冒顿深知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匈奴残军,经连日鏖战,士气大跌,将士疲惫,面露凄然。 战场上,硝烟未尽,血迹斑斑,映照着残阳如血,更添几分惨烈。 左谷蠡王鹿虚谷,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 他环顾四周,见将士们士气低落,心中甚是不忿。 于是,他咬牙切齿,向冒顿进言:“大单于,秦军狡诈,欺我匈奴太甚,吾等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冒顿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问道:“左谷蠡王有何妙计?” 鹿虚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吾闻秦池此人,虽勇猛善战,却亦非无情之辈,吾等可遣使求和,以麻痹其心,然后伺机偷袭,必能大败秦军。” 冒顿闻听此计,心中一动,却仍面露难色:“求和?这岂非示弱于人?” 鹿虚谷急忙解释道:“非是示弱,乃是权宜之计,秦军连胜数阵,必定骄横,我等求和,彼必不疑,届时,我等可趁其不备,一举偷袭,定能大获全胜。” 冒顿听后,愤怒之情稍减,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想:“秦池能施诡计,我匈奴何尝不能?” “此计虽险,却也是眼下唯一翻盘之机。” 于是,他点头应允道:“就依左谷蠡王之计行事。” 言罢,冒顿即刻召集使者,密授机宜。 使者领命而去,不日便至秦军大营求和。 …… 与此同时。 秦池独坐大帐之中,沉思战事,忽闻匈奴派使者来求和,不由得诧异。 他深知冒顿非轻易投降之辈,此番求和,必有蹊跷。 正思忖间,谋士陈平步入帐中。 秦池瞥见陈平,便道:“陈平,你如何看待此事?冒顿此人,岂会轻易求和?” 陈平微微一笑,捋须而言:“将军所言极是,冒顿非等闲之辈,求和之举,必有深意,然我观此局,既然匈奴使者已至,不妨将计就计,借此机会做些文章。” 秦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颔首道:“此言有理,便请匈奴使者入帐,看他有何说辞。” 匈奴使者左骨都侯呼延朔,携月氏王女雅迈阿蜜,至秦军大营。 二人入帐,神色恭敬,向秦池行礼。 呼延朔乃开口,其声沉重,言辞却令人惊愕:“我代表匈奴,向大秦投降,愿永世纳贡称臣。” 秦池闻言,双眼微眯,心中冷笑。 他深知匈奴之顽强,此刻却轻易言降,其中必有缘故。 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看着呼延朔,等待其下文。 呼延朔见秦池未露喜色,心中一凛,却仍继续说道:“我军连日征战,疲惫不堪,百姓亦受苦,我家大单于深思熟虑,认为与其继续争斗,不如归顺大秦,以保百姓安宁。” 言罢,他侧首看向身旁的月氏王女雅迈阿蜜。 她亦步亦趋,此刻低头垂眸,掩去眼中情绪。 秦池心中暗忖。 此番投降,恐非真心。 然面上却露出几分威严,沉声说道:“既然匈奴有意投降,我便提出条件,北河以南之地,从此归大秦所有,而冒顿帐下的匈奴人,只能在阴山下的草原生存,不得跨过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