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刚出鲨口又入鹿嘴(1/1)
小鲨在桑禹的影响下,是能听懂人话的,闻言,龇牙咧嘴地看着对它不怀好意的人,似乎在说,小鲨咬人很疼的! “鹿呦呦救不救这头伤痕累累的锯齿三眼鲨我倒是没太大感觉,我只想知道她刚刚朝蓝眼狂暴鲨嘴里扔的是什么,为何威力这么大?” “好像是爆裂符,可是刚刚那几只蓝眼狂暴鲨明显皮糙肉厚的一般爆裂符都不能伤其分毫,得是极品爆裂符还能有这种效果吧?” “不,极品爆裂符虽说能给它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绝对不能直接把它半个头都炸掉。” 听到这里,一些人看着鹿呦呦的目光顿时露出精光,纷纷围到鹿呦呦身边,拿出灵石问她买刚刚她用的爆裂符,这可是保命的好东西,谁会嫌多啊。 “多少灵石一张?给我来一百张。” “我也要,我也要,我只要十张。” “排队,后面排队去,要懂得先来后到,不要挤啊。” 鹿呦呦根本没心思理会他们,只声音淡淡道:“现在没心情,稍后再说。” 众人一听,就知道这种爆裂符鹿呦呦还有不少,也不敢惹她不开心,否则再跟之前卖防毒面罩似的,一到那几个说过鹿呦呦坏话的,就说卖没了,还说谁要是帮他们买,以后也会被拉入黑名单。 躺在甲板上进气多出气少的小鲨,鹿呦呦赶紧拿出一个类似锅的灵器,将它放大到能容纳小鲨的程度,然后舀了些海水,将小鲨放入里面。 “哈哈哈,让我猜对了,鹿呦呦连锅都拿出来了,肯定是想炖了这头锯齿三眼鲨吧?” “嘿嘿,本来以为她是为了救锯齿三眼鲨,没想到却是嘴馋了,这几天,她可是整了不少海里的美味,馋的我直流口水,这么大的锯齿三眼鲨她肯定吃不完,等会看看能不能分点~” “要我说,这锯齿三眼鲨也是倒了血霉了,刚出鲨口,又入鹿嘴,可怜啊~” 小鲨喝了几口海水,朝着鹿呦呦喷水,然后在锅里团团转,似乎是急得不行。 鹿呦呦知道小鲨要表达的意思是桑禹有难,让她去救,可是具体什么个情况,她是两眼一摸瞎,上哪去救啊。 看着小鲨的速度一点点变慢,已然到了强弩之末,鹿呦呦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一堆丹药往它嘴里塞,强逼着它咽下去,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小鲨被噎的直翻小白牙,可它还是配合着鹿呦呦努力吞咽着,它以前也得到过鹿呦呦给的几枚丹药,吃药精神倍爽,它知道鹿呦呦是想救它,一想到这么抠门的她竟然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丹药,顿时感动的泪眼汪汪。 看到那些各种品阶的的丹药被鹿呦呦喂给锯齿三眼鲨,原本看热闹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 “我靠,鹿呦呦不是想吃它,竟然还想浪费这么多丹药去救它,疯了吧?” “踏马的,刚刚我好像看到几枚七品丹药,真是暴殄天物啊。” “不仅如此,里面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丹药,听说鹿呦呦在炼丹分院也是大放异彩,难道这些丹药都是她亲自炼制的?” “突然有点羡慕这头锯齿三眼鲨了,不知道等会它死了,我能不能去它鱼腹中扒扒还有没有未消化完的丹药?” “呵呵,出息!” 小鲨现在的感觉很复杂,上一刻,它还感觉它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消逝,这一刻,又感觉身体内的各处伤都在缓缓修复。 它的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鹿呦呦,似乎在说,小鲨,不用死了吗? 只不过半天的时候,小鲨就活蹦乱跳的了,一一逮着空就向鹿呦呦求救,可惜,人鲨有别,鹿呦呦想知道的内容它都表达不出来。 众人惊讶地望着活蹦乱跳的三眼巨齿鲨,大呼奇迹! “乖乖,它还真的被鹿呦呦救活了,那些丹药杂七杂八的,到底是鹿呦呦故意给它配的配方,还是一股脑地有啥喂啥,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啊?” “管它呢,我现在就想知道鹿呦呦耗费那么大的力气救上来这么一只断尾鲨,是要干啥?” “哈哈,总不能是当储备粮吧,那么多好丹药,这鲨肉要是吃了,得多补啊。” 闻彩彩走上前,阴阳怪气道:“本来船上的位置就紧张,你却又弄上来一头这么大的傻鲨占地方,还真是自私啊。” 闻依依看见闻彩彩,立马化身为战斗鸡,神色嘲讽道:“这船的主人都没说话呢,就显着你了?” 闻彩彩看不得闻依依这副牙尖嘴利处处与她针锋相对的样子,恼羞成怒道:“我跟你说话了吗,每天没事都要跟我怼两句,是不是真当我没脾气啊?” 闻依依捂嘴轻笑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以为你没脾气。毕竟连自己未婚夫心里住着别的女人都能倒贴的女人,真想见识见识你的脾气呢~” 闻彩彩怒不可遏,指着闻依依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慕容雪走出来化解了她的尴尬:“彩彩,消消气,狗咬你一口没必要咬回去。” 闻彩彩嘚瑟地瞥了闻依依一眼,脸上笑成了一朵花:“雪师姐,你说得对,狗咬我一口,我确实没必要咬回去。” 鹿呦呦正愁眉苦脸地看着小鲨,急切地想知道它正跟自己传达的意思是什么,被几个人吵的心里烦躁的很,冷眼瞥向闻彩彩,毫不客气道:“滚一边吠去,别打扰我。” 闻彩彩跟慕容雪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说她们吠,不就是说她们是狗吗? 闻彩彩想将怒火对准鹿呦呦,却又忌惮她的武力,即使一旁的慕容雪给了她个鼓励的眼神,闻彩彩还是有些犹豫。 这时,楼肆站了出来,睨了明显还想找茬的闻彩彩一眼,语气淡淡道:“滚。” 闻彩彩跺了跺脚,满脸羞愤地离开了,慕容雪眼神极深地瞟了楼肆一眼,也随即离去。 楼肆皱着眉头看向鹿呦呦,他从未在她脸上见到过如此凝重的神色,莫非是感知到了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