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总裁vs道士(9)(1/1)
两位长辈不约而同的略过了贺尘渊,只询问云深的意思。 云深本来当然是要坚决拒绝的,可是现在,必须得找机会接近贺尘渊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深就只能认同:“既然是两位长辈的意愿,晚辈自当遵从。” 最后贺老爷一锤定音:“那就先相处看看,这婚约也先不解除,若是最后相处不来,咱们再谈。” 贺尘渊全程连个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 事情定下来之后,贺家几位长辈就打发着贺尘渊和云深回房了。 这当然要两个人多相处才能有感情,还有什么能比二人世界更能增进感情的呢。 云深和贺尘渊被管家一起送进了房间。 两个人刚走进去,门就被锁住了。 这正合云深的心意,这样才方便他查看。 贺尘渊看着被锁住的门扶了扶额头,他一直知道家里人很看重这门婚事,但没想到竟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做了。 贺尘渊向云深的道歉:“抱歉,我家里人有些过分了。” 云深摆摆手:“无妨,只是有些疑问想让贺先生解答一下。” 贺尘渊抬手示意云深坐下,没有让客人站着的道理,然后才开口:“请讲。” 云深:“我师父只告诉我有个未婚夫,然后给了我信物和地址,并未与我说别的,但我今日见几位长辈他们似乎对这门婚事格外看重?” 贺尘渊耐心解答:“其实,关于此事,我知晓得也未必比云先生多,家里人只同我说,是因为云栖大师早年救了贺家,这门婚事算是报恩。” 还有一半贺尘渊没说。 他自小就得了一种怪病,经常会失去意识然后浑身疼痛难忍,等恢复意识就会变得无比虚弱,但去医院检查却没有任何问题。 家里就找了不少大师来看,但那些大师也说不出问题所在,而且无法彻底压制他的病情,只能缓解,减少他的发病次数。 然后云栖大师出现了,给了他一串紫檀小叶的手串,让他戴上,这才彻底压制住了他的病情。 云栖大师也早就说过,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手串早晚会压制不住,一旦手串完全失效,他就会死。 但云栖大师也说他还有一线生机,拿了贺家的家传玉佩当信物。 婚约也是那时定下的,说将来他的未婚夫会带着玉佩来找他,且能救他一命。 这些年来,他的身体状况是每况愈下,虽然在医院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但贺尘渊知道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虽然身上发生过如此离奇的事,但贺尘渊是不信鬼神的。 自然也不相信云深有能救他的办法,贺尘渊也不想用这一纸婚约拖累任何人。 所以这些就没必要告诉云深了。 云深听后,觉得这个理由应该并不足以解释贺家人如此热情的原因。 但贺尘渊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那应该就是对他有所隐瞒。 但眼下云深还是假装了解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贺尘渊怕云深继续刨根问底:“云先生,时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云深挑眉,果然有事瞒着他,这么快就转移话题。 云深转头看了看只有一张床的房间,贺尘渊这才想起来门被锁住了,他们都出不去。 贺尘渊主动解围:“云先生睡床吧,床单是今天早上新换的,我睡沙发。” 云深点头表示同意,只要在一个房间就好办。 二人各自收拾好就睡下了,云深当然没有真的睡着。 云深还在等贺尘渊睡着,但贺成渊那边虽然呼吸平稳,却一直有细碎的声响传出。 云深听着听着察觉出不对了,立马起身去查看。 贺尘渊此时整个人都窝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眉目紧拧。 云深凭空画了一张安神符给贺尘渊,总算让贺尘渊舒缓了些,云深仔细查看了一番贺尘渊的身体。 已经可以确定贺成渊确实也是祁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两个祁星的灵魂碎片。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云深发现贺尘渊身上溢满了紫气。 虽然老话说紫气东来,紫气代表的是祥瑞之气,但如果肉体凡胎却周深紫气环绕,那身体就会因为承受不住,最后爆体而亡。 按理说一个人身上是不会有这么多紫气的,除非是上辈子有什么大功德,或者这辈子做了什么造福人间的事情。 但紫气是会慢慢消散的,贺尘渊这种情况应该是身上有源源不断的紫气产生,消散的速度没有产生的速度快,导致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 如果没有手上那串带金光的小叶紫檀压制,贺尘渊恐怕早就去见了阎王爷了。 云深凭空变出了几张黄符,然后那几张黄符就自动悬浮在空中,开始吸纳贺尘渊身上多余的紫气。 虽然贺尘渊的情况很严重,但其实也很好解决。 紫气其实是上好的画符工具,现在灵气稀薄,符咒几乎都是用朱砂和黄符制成的。 但真正高级的符咒,其实是用灵气凭空画成的,但现在灵气稀薄,已经没有足够的灵气可供画符。 但比灵气更高级的其实是用紫气制成的符咒,紫气是很少见的。 但贺尘渊简直就相当于一个紫气制造机,只要用他的紫气的画符,既能解决他多余的紫气,还能画出一堆极品符咒。 所以很好解决,这个办法就是一举两得。 但贺尘渊到如今的地步,应该是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没有人出他的病因,另一个应该就是,没有人可以用紫气画符。 想要用紫气画符,首先要能承受紫气,还能引用紫气。 云深觉得等贺尘渊底清醒过来,他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贺尘渊发病的时候虽然是没有意识的,但他在发病之前是能感受到自己要发病了的。 贺尘渊本以为自己再醒来必然又是虚弱到连喝口水都需要人帮助的地步。 却没想到自己不光一点都不虚弱,甚至比发病前更舒服些,好像一直压着自己的东西没有了,只感觉无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