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果然有疫症(1/1)

墨行忱与温如蕴等人马不停蹄的火速赶到了沿河一带,果不其然如他们所料,这里除了荒灾,还有疫症。 已经有好几个村子不幸被感染,村民死伤无数。 “行忱,此疫症好像不似一般瘟疫。”温如蕴神情凝重地道。 “为何沿河知府官员都未上报?”疾风厉声问着被手下抓来的县丞。 那县丞此刻早已被吓破了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其中一二。命人将其带下去暂时羁押,墨行忱便一直沉默不语地在镇上查看情况。 目前城镇还好并未有人感染,可附近的村落却有不少人受到了感染。温如蕴带了一小队人沿街查探,一直到日落才回到客栈与墨行忱等人汇合。 “如何?”墨行忱问着归来的温如蕴。 后者摇摇头,饮下一杯茶缓缓开口道:“此事颇为蹊跷,城镇之中并无人有感染疫症的征兆,且众人好似都不知道周围村落出现了灾荒和疫症。” “可我们一路而来,明明看到周围不少村落伤亡惨重,而且死伤无数啊。”疾风疑惑丛生直接说道。 “是,这便是诡异之处。”温如蕴接话道。 墨行忱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缓缓开口:“逃去京都避难的灾民之中,也并无人感染疫症。” 墨行忱的话让屋内的几人不自觉地双眼微眯,思考了起来。 “我们明日再去周边村落瞧瞧。”温如蕴说道。 墨行忱给疾风递了个眼色,疾风便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瓷瓶,倒出了一些药丸双手呈上。 墨行忱二话不说,接过其中一粒放入口中。 “这是咱们出发前王妃给的,说是新研制的避毒丹,能避万种毒素。王妃说咱们此行若是真的碰上了疫症就每人都吃下一粒,此药可保七日内不被感染。”疾风解释道。 温如蕴听闻便也拿过一粒,放入口中。 疾风又将剩余的药分给了一众的暗卫随从。见温如蕴神色微样,墨行忱说道:“此疫症若不是天灾,只怕就是人为。疾风,去查查死伤惨重的那些村落可有铸兵器的,打铁的,或者参过军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疾风便如其名一般,一阵风过,便消失在房中。 温如蕴思虑片刻对着墨行忱道:“你是怀疑此事与军饷案有关?” 嗒——嗒——嗒—— 墨行忱的手指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低沉的声音响起 “某些人的算盘只怕打错了。此时,正想着怎么善后呢。” 话闭,两人有默契的不再言语,各自喝着茶水,等待疾风的消息。 不久,疾风去而复返,顺便带回了一如墨行忱所料的信息,那些有疫症的村落正是之前为边关铸造兵器的村子。还有一些正是之前户部派发军饷侍卫的家乡。 这下所有的事情全都清晰的串成了一条线。 “该死。”温如蕴少见的发怒道:“为了掩饰,居然不惜发动疫症,残害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 “是啊。那些村落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几百上千人,就这么无辜的枉死了。”疾风也有些激动地说道。 今日都先休息吧,明日我们一同去周边村落看看。 墨行忱微阖双眸,沉声说道。 待众人离去,他才缓缓睁开双目。不似往日里呈现的那般清冷 ,眼眸中多了一丝沉痛。 大夏的百姓,他与将士们用血肉拼却的热土,却成为一些有心人士玩弄心计的地方。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终有一天,他会为那些心灰意冷的将士和无辜惨死的百姓,将这些一一讨回。 翌日一早,墨行忱一行人被出发前往了周围村落查探详细情况。他们走走停停,遇到疫症严重的村落便停下来进行隔离救治。 靠着洛曦曦提前教给他们的隔离和治疗措施,众人有序的进行着,倒也较快地将疫症控制了下来。 “行忱,这个村落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有五个这样的村落,我想我们得加快速度了。”温如蕴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地道。 “嗯,你将人留在此处,我们现在便动身,前往下一个村落。” 快速的做好准备,墨行忱与温如蕴等人又快速的向下一个村落转移。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王府中的洛曦曦这几日因为害喜的缘故总是食不下咽。平日里最爱吃东西的她这几天因为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加上之前受伤伤了元气,整个人看起来虚弱的不行。 要不是有老者在,一直精心的帮着调养她的身体,只怕洛家四子就要冲去沿河将墨行忱强行抓回来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了,洛曦曦还不忘每日里都和老者商量着暗卫营的事情。 这些事她并没有打算提前让墨行忱知道,她准备事成之后给他一个惊喜。也是她为他暗中筹谋的退路。 皇宫那边虽无消息传来,但从老十口中她多少也能知道夏帝对墨行忱的忍耐已到极致,尤其又有娄太尉一党的从旁鞭挞挑唆,只怕等过完十五,他们便会主动对墨行忱出手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洛曦曦虽不爱舞刀弄剑,可她握有秘密武器啊。 什么孙子兵法、武穆遗书的她应有尽有,这些人天天背地里算计着墨行忱,让他们一家不得安宁,她便想着怎么着也要让他们忙一点。忙起来,也就无暇有害人之心了。 于是即便身体不适,洛曦曦也依然坚持着谋划些事情,好给太闲了的娄氏一党找点儿事儿做。 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一派繁华的大夏国都京都城,似暴风雨前的宁静般,暗自酝酿着一场又一场的狂风暴雨。 不管是远在沿河一带奋力医治疫症的墨行忱等人,还是远在京都暗中筹谋准备防卫的洛曦曦。亦或是从一开始便虎视眈眈不安好心的安王、太子以及娄氏一党。 不招人妒是庸才。 洛曦曦才不在乎他们会使出怎样腌臜不堪的手段,她只是不耻,替他们这种上不来台面不敢真刀真枪在明面上与墨行忱硬钢就暗地里小动作不断的行为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