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3(1/1)
随即掀开被子,看到里面的尤物,小腹一股火‘腾’的一声起来了,随即便开始上下其手…… 安陵容被惊了一下,然后从系统中拿出一颗生子丸服下(陵容想了,清朝除了龙凤胎,其他时候生公主不保险,还是生儿子好,),随即一边要求皇帝轻一些,一边红着脸迎合着皇帝,皇帝嘴上答应着,可身体不实诚啊,于是便苦了陵容…… 两人颠鸾倒凤,一直忙活到后半夜,陵容累的昏死过去,雍正也累的不轻,但心里舒坦,他俩的身体好像天生就契合,她的性子太软,宫里的任何人都能欺负了她,便想着要好好保护她,虽说担心年世兰的刁难,但他相信自己能护得住她…… 苏培盛听着里头没音儿了,便想着让太监将人抬走,谁知刚一进屋,便被皇帝打发了出去,这下心里可清明了,这是位不能得罪的主儿啊,第一次就让皇帝不顾规矩留在养心殿过夜,以后要小心伺候喽…… 次日清晨,安陵容醒来便不见皇帝的身影,问了才知道皇帝已经上朝去了,没让人喊陵容。 然后又知道皇帝早晨已经封了她为贵人,日后就是淑贵人了,又说皇上今日替陵容向皇后告了假。 但安陵容可不敢不去,她虽说要做宠妃,但也不是不顾规矩,待日后孩子出生,便是她张狂的时候,安陵容收拾好了便去向皇后请安。 安陵容来的不算晚,但偏偏其他人都提前到了,只剩自己,但安陵容可不会认错,她可不是受气的人。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安”。 “起来吧,你昨日侍寝劳累,快坐着吧”。 “谢皇后娘娘”。 “淑常在来的可够早的,竟让满宫嫔妃等你一人”。 丽嫔最先坐不住了,她的容貌也是宫中出挑的,如今看到安陵容的容貌,心里也有危机感。 “皇上今天已经替淑贵人告了假,没成想淑贵人还是来么了”。 宜修不等安陵容开口便替她解围道。 但安陵容可不会领她这个情,她怎会不知道皇后在想什么。 “淑贵人?”丽嫔不解。 “是了,今日皇上传来旨意,已经晋封淑常在为贵人了”宜修装作才想起来。 “呵,淑贵人?听说昨日皇上留你在养心殿过夜?又一早晋封了贵人,真是狐媚,就是不知你这贵人是不是真的贵-人”华妃直想将安陵容盯出窟窿来。 “回华妃娘娘,皇上圣恩,嫔妾自是遵从,狐媚一词,嫔妾实在担当不起”。 安陵容无语,这华妃是没完了,非得怼的她说不出话来才高兴是吧。 “你一个小小的贵人,竟敢顶撞本宫?”华妃拍起桌子大喊。 “好了,华妃,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事情是你先起的头,怎得自己先生气了?今日之事到此结束,退下吧”。 宜修见华妃在景仁宫撒野,便也是生气,她这样把她这个皇后置于何地。 “哼~”华妃连礼都没行就气哄哄地走了。 “淑贵人,华妃气性大,其实妹妹也是,不该顶撞华妃的,日后恐怕华妃就要记恨上你了”。 宜修好似为安陵容觉得惋惜,告诉安陵容华妃记恨她,唯有投入皇后麾下才可以保她。 安陵容怎会听不出来,于是说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只是是皇上宠了嫔妾,也是皇上尚了嫔妾位分和宫殿,华妃娘娘这样指责嫔妾狐媚,岂非是指责皇上错了,嫔妾入宫前家中曾教导过嫔妾,万事都要听皇上的,皇上是不会有错的,可如今华妃的胡乱指责,难道嫔妾连一句话都不能说吗?难道后宫位分高就可以不论理吗?难道后宫位分高的就可以对位分低的胡乱安罪名吗?” 安陵容知道此事定会被皇帝知道,于是便泪眼婆娑地对着宜修说了一大串话。 宜修此时也头脑发懵,她没想到安陵容会突然冒出这一大串话,也没想好要怎么回答,于是便说:“好了,此事是委屈你了,你先回去吧”。 “嫔妾告退”安陵容眼睛红红的出了景仁宫,任谁看去都知道是在景仁宫受了委屈。 但还没等皇帝来安慰陵容,便听到另一件大事。 原来是华妃安排了另一位嬷嬷去碎玉轩教莞常在规矩,没成想教养嬷嬷到了碎玉轩后发现一个常在竟然住在主殿,而另一位满军旗的淳常在住在了东偏殿,忙去回了华妃。 待华妃气势冲冲地走进碎玉轩,发现确有此事,便吩咐将莞常在禁足半年,好好学学规矩,并搬到碎玉轩西偏殿,碎玉轩的宫女太监全部扔进慎刑司,而首领太监康禄海和掌事宫女崔槿汐则被扔进慎刑司服役三月。 莞常在没有开口求情,她自小高傲,虽说是常在,虽说是崔槿汐领她进的主殿,但她自己也是愿意的,她得高傲告诉她必须得住主殿。 崔槿汐见莞常在没有开口,心里后悔不已,原本是想通过苏培盛到一个有前途的主子身边,谁成想这莞常在中看不中用,刚入宫就得罪了华妃,唉…不知是对是错啊 而养心殿皇帝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便将莞常在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虽说长得相似,但她得行为着实配不上‘莞’。 随即又想到今日安陵容受了委屈,便起步前往承乾宫…… 承乾宫内 安陵容正在听着小允子汇报碎玉轩的事,突然听到皇上来了,便连忙起身行礼。 “嫔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容儿不必多礼”。 雍正对于他喜欢的对象还是比较宽容的,更何况还是十分契合的人。 “皇上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朕来?” “嫔妾不是这个意思,嫔妾刚刚听说了碎玉轩的事,想着皇上会去碎玉轩”。 “你个小妮子,朕听说早上请安时华妃刁难了你,便连忙赶着来安慰你,谁知你倒好,去关心旁的事去了”。 雍正无奈开口,这丫头原来是个没心没肺的,亏得他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