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清醒过来(1/1)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江景渊额头抵着傅司眠,一遍遍的和她道歉。 “叔叔,你们先出去吧,等我安抚好他你们再进来。”傅司眠让江秉之几人先出去。 他们现在待在这么不合适,现在的江景渊情绪很不稳定,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他们的细微动作都能引起他的重视。 想要更好的安抚他,最好是除了她以外的人要全部出去,不然他会把所有人都当成敌人。 “好,那我们去门口等着,你有事就喊我们一声。”江秉之没坚持,很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那臭小子连他都想打,他们在这里也没用,弄出一点动静他就要打他们,还是出去的好。 哼,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收拾他,居然想打他老子,反了天了都。 于是除了傅司眠以外的所有人全都出去了,病房里顿时宽松了不少,傅司眠看着江景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男人现在就像个挂件一样一直挂在她的身上,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地上凉,我们去床上坐着好吗?”傅司眠轻声细语的,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 江景渊点点头,非常听话的抱着她到床上,头埋在她的脖颈努力吸取她的味道,仿佛这样就能留下她。 傅司眠想将他的头拉开,怕他把自己给闷死,可她拉了一下没拉动。 “阿渊,你先放开点好不好?别闷坏了。”她在尝试着和他谈判。 但是谈判失败,江景渊说什么都不愿放开她,很害怕一放开她又要再次受到伤害。 “我没有受伤,我的腿也没有断,真的,不信你看看。”傅司眠说着就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捏了捏。 江景渊捏了两下就抽回了手,不敢在捏了,怕弄疼了她。 “相信我,我不会骗你,不信的话我走两步给你看好不好?”傅司眠挣扎着要起身。 但依旧被牢牢地按在他的怀里,他是一点都不愿意松手,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傅司眠无奈,她只能拉着江景渊一起靠近床旁边的柜子,从上边拿了一个一把医用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 然后把血吸在嘴里,用尽力气猛的一推,将江景渊推推出一点距离,欺身而上,把口中的血喂到他的嘴里。 除了她和沐佳,没人知道她的血也还有治疗的作用,准确的说她的血是一种很珍贵的药血。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是自己用的药剂都会放一点她的血清,这能让药剂达到最佳效果。 正因为如此,梦魇门在怎么研究都达不到她的水准。 嘴里的血腥味让江景渊浑身一颤,用力推着傅司眠,傅司眠紧紧抱住他,直到他将血吃下去为止。 傅司眠松开江景渊后,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直冒眼泪才慢慢停下来。 而此刻的江景渊也惊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先查看她的腿,发现好好地这才稍微安心下来。 没几秒他又抓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查看外伤,发现她手上的伤口,瞳孔猛的一缩,拉着她就要去找医生。 “哎哎,停停停,这是我刚刚自己割的已经在愈合了。”傅司眠拉着他,不让他去。 “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江景渊有点生气,她竟然都学会自残了。 “我这不是为了唤醒你吗,我的血有点用处。”傅司眠回答。 “你!你的血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吗?啊?多大点事,你就用?以后你再用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江景渊皱眉,很不赞同她的做法。 她的每一滴血都比他命重要,怎么能用血呢?流的这些血要补很久才能回来,知不知道这对她的身体损伤有多重? “哦。”傅司眠被他凶的有些委屈,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嘛。 这人怎么还凶她啊,她有点不开心。 江景渊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重,小姑娘不高兴了,于是又对她道歉:“对不起,我刚刚说话有点重,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做法很不对,我不想让你的身体受到损伤你明白吗?” 说完他继续检查她的身体,衣服挡住的地方他直接就撩起衣服看。 傅司眠无奈的拉过衣服,捧着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我真的没受伤,你不用紧张。” “真的吗?我明明看到” “那是假象,不是真的。” 他还没说完,傅司眠就直接截了他的话。 江景渊有点不相信,明明刚刚那么真实怎么会是假的,还是说现在这里才是梦境? 他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了,那一幕真的让他很心惊,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痛苦。 他也希望那是梦境,他不想让她承受那样的折磨,一想到她受到那样的非人般的虐待,他的心就直抽抽的疼。 那可是他从小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人啊,连让她伤心难过他都舍不得,没想到让他看到她遭那么大的罪,他能不心疼吗。 傅司眠看到他还不相信,于是两只手指捏着他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拧。 江景渊担忧的脸瞬间变成痛苦面具,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但也没阻止她比起刚刚的疼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这回信了吧?”傅司眠松开手,微笑道。 活该,让他不相信自己,疼了吧? 江景渊微微勾唇,然后委委屈屈的说:“好疼啊,宝宝给我吃点止疼药吧。” 随后不待傅司眠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在她的唇上吧唧一口,然后得逞的一笑。 傅司眠白了他一眼,故作生气的把头转到一边不看他。 江景渊眼珠子一转,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傅司眠很是吃这一套,嘴角比ak还难压,一只纤细青葱的指尖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的说:“你呀,就会来这套。” “不过,说实话,我看到的那些你是不是都经历过?”江景渊瓮声瓮气的问。 “经历过,不过都过去了,好了,先不说这些,我先去叫秉叔和湘姨,自从你受伤昏迷他们很担心。”傅司眠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江景渊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她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