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妈呀救救我（2/2）
剩余那幸运存活的1，也要历经成千上万年的进化与淘汰，才能真正稳定地传承下来，那时的比例可能不足万分之一。</p>
就像老虎为何总是黄黑条纹，极少有黑白，更别提红蓝紫绿了。</p>
可能很久很久以前确实出现过，只是可能不擅长隐蔽，难以捕获猎物，逐渐消亡了。</p>
就像江城农场的兔子和玫瑰，就像是自然变异的个体。</p>
只是商家没留意，买家也没在意，直到被他们这群农业大学的专业人士发现。</p>
若非他们发现并人为保存，用藤条扦插可能还是母本的模样。</p>
至于种子繁殖的后代，形态根本无法预测。</p>
更何况按其花瓣的厚度，很可能连一粒种子都难以生成。</p>
陆教授如此安慰自己没多久，他们在江城的地里，竟然发现了数十株极为特殊的辣椒植株。</p>
“怎么了？”</p>
原本与他并行的薛教授和李教授忽然同时停下脚步，这让江城感到困惑。</p>
他顺着教授们的目光望去，发现他们都在看着他的辣椒田。</p>
嗯，跟旁边整齐划一的辣椒明显不同，简直可以说是群魔乱舞。</p>
小的矮矮地趴在地面上，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p>
大的则高高挺立，长势几乎堪比一棵小树。</p>
“小江，你的辣椒？”李教授径直走向辣椒树旁观察，觉得有点眼熟，但这生长差异也太大了吧？</p>
江城看了看辣椒树说：“这片好像是我种的，从网上买的非主流种子，不一定好吃，但看起来不错。”</p>
是他种的还是学生们种的，一眼就能分辨出来。</p>
间距均匀，种植笔直，如同列队的士兵，长得相差无几的，通常都是学生们的作品。</p>
品种也比较单一，主要是二荆条，还有一些小米辣和朝天椒。</p>
像这种歪歪扭扭，间距大小不一，结出的辣椒五花八门的，像纨绔子弟的，就是他种的。</p>
为了将系统给的一种甜椒种子混入其中，他费了好大一番心思。</p>
系统给了1000颗种子，他混在网购的种子中种了两颗，剩下的按照学生们教他的种子储存方法，妥善存放在储藏室中。</p>
等到今年过去，明年再大规模种植。</p>
他也是有自己考量的。</p>
一次性出现太多好东西，很容易引起人的怀疑。</p>
但偶尔出现一两颗变异，谁又能说什么呢？</p>
辣椒的种类繁多，植株高低胖瘦差异巨大，跟小麦截然不同。</p>
江城调出自己的网购记录，搜索辣椒类别，果然，圆形的、尖头的、大的、小的、甜的、魔鬼辣的、好看的、长得奇特的，满满当当。</p>
每种多则十几粒，少则两三粒，足足好几页。</p>
市场上能找到的，他都买过一遍。</p>
江城毫无愧疚，当时买种子时，他也有心等成熟后给广大网友科普一下。</p>
薛教授也想起了学生们的评价——江哥，总买些奇奇怪怪的种子。</p>
他自己也下田看了看。</p>
说真的，除了某些辣椒狂热爱好者家中，就连实验室也不一定有这么多新品种。</p>
“小江，这么多辣椒品种，你现在能区分得清吗？”陆教授边观察边问。</p>
江城诚实地摇头说：“不能。”</p>
面对教授们投来的目光，他连忙为自己辩解：“原本是可以的。后来下了一场大雨，把标签冲走了。”</p>
谁能想到，纸质标签这么不耐用呢。</p>
“我想着，反正结果出来我就知道了。况且，我也没打算留种，觉得好吃的话，记下模样，明年再买新的种子也不迟。”</p>
江城说得振振有词，教授们却无言以对。</p>
深深吸气，不生气。</p>
这不是他们的学生。</p>
如果是他们的学生，皮早就被剥三层了。</p>
最后，教授们还是离开了大田。</p>
李教授跺跺粘在鞋上的泥土，问道：“小江，我记得你还种了半亩彩色土豆，对吧？”</p>
“是啊，薛教授让陈一凡帮我种的。”</p>
“真是太感谢了。”</p>
李教授：谜团解开。</p>
难怪那一亩土豆田长得格外不像样。</p>
这结果，让他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p>
小江不动手，恐怕会影响农场主的学习兴致；可让他动手，新手种的土豆，看得他们都眼疼。种植时或许快乐，收获时，陈一凡那一片杂乱无章的土豆，只能靠机器挖掘，人工分类收集。虽然辛苦，却也能收成。没事，明年他就懂了。年轻人，吃点亏是福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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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图不解地看着几位教授忽然转变的态度，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不对，他应该没泄露什么。算了，不去管它。</p>
这周的市集上，糯米和粽叶的摊贩明显增多。许多阿姨婶婶们都在粽叶堆里仔细挑选。幸运的是，粽叶他已经通过系统获取，足够使用。只需要简单买些糯米就好。懂行的可以凭借眼力从众多糯米中挑选出精品，不懂的就跟在大爷大妈后面，哪家人多去哪家。只要询问了价格，不离谱的低价，品质通常不会太差。</p>
江图有系统的加持，选糯米不在话下。他快步走到一位老大爷面前，蹲下。大爷脸色黝黑，满脸皱纹，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他刚才看到，很多人在大爷的摊前被糯米吸引，蹲下查看，但问过价就走了。</p>
“大爷，您这糯米多少钱一斤？”他问。</p>
大爷瞥了江图一眼，伸出五个手指，沙哑地说：“五块钱。”</p>
麻布袋里的糯米颗颗洁白圆润，一看就是上等好米。江图皱眉，但这价格确实偏高。市集上糯米最便宜的十元三斤，正常的四元一斤。大爷这比正常价还高出一块钱，难怪那些精打细算的叔叔婶婶，不论多么不舍，还是干脆地离开了。别人二十块钱买五斤，他们能买四斤，就算米再好，也不划算。</p>
他深入米袋，将糯米翻了个遍，没有掺假，品质上下一致。与系统提供的优质糯米相差无几。</p>
“小伙子，放心买吧。这是我家自种的糯米，没用化肥农药的。”大爷慢条斯理地介绍，“去年产量好，一亩地也就三百斤左右。这些是家里吃不完剩下的，想再买得等到秋天了。”</p>
老大爷发现江图的动作，似乎察觉到他是真心要买，缓缓开口。好东西不愁卖，总有人愿意买回去。就算不做粽子，煮饭也很棒。他在这里摆摊多年，回头客不少。</p>
江图拎了拎米袋，约三十斤重。他点点头，对大爷说：“我全要了，大爷您给我便宜点。”</p>
大爷原本悠闲的表情变得认真，看向江图的目光带着惊讶。</p>
“一块钱？全要了？”大爷结结巴巴地重复江图的话，似乎不敢相信。</p>
“嗯。”江图点头，“大爷的糯米好，粽子包完剩下的可以做糯米饭，做糕点也不错，不浪费。”</p>
他相信，只要味道好，食堂的二十来个学生都能吃完。</p>
“哦哦哦。”大爷拍了拍手，起身，青筋暴起的瞬间，麻布袋已落在秤上。电子秤显示清晰明了。</p>
“三十二斤多点，小伙子，我给你算三十斤，一共一百五十元，怎么样？”</p>
“行。”江图点头，“大爷，这袋子也给我吧，否则我没法拿。”</p>
“给你，给你。”接过江图递来的两张钞票，大爷笑眯眯地说。</p>
今天能早点回家，嘿。</p>
江图打算先包一锅，大约五十个，让大家尝尝味道。都觉得好吃，看情况，如果自己时间允许，卖一点也不是不可以。说实话，他认为包粽子比做鲜花饼简单得多。再说，那群学生能买多少呢？一人顶多买四五个，十个已经是极限了。</p>
江图做完食堂的工作，套上塑料袋护住膝盖，准备好麻绳和粽叶，开始包粽子。得知此事的学生们纷纷按捺不住好奇，围在江图身边观看。只见江哥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一弯、一折，放入糯米和馅料，再轻轻一缠，一个标准的四面体粽子就完成了。</p>
眼睛：我觉得我会了。</p>
手：你想多了。</p>
“那边的同学，别偷吃我的大枣。万一有个粽子没馅，你负责吗？”江图余光瞥见073，熊铭正盯着大枣垂涎欲滴，平静地提醒。</p>
“嘿嘿，江哥，我就看看。这玫瑰蜜豆真香啊。”被点名的熊铭并不生气，傻笑着离开了装着大枣的钢盆前，脸都没红一下。</p>
看着盆里的红枣安静地漂浮在水面，一看就是顶级的皮薄肉厚的大枣。吃起来应该有点嚼劲，又甜又香，核他能舔得干干净净。</p>
江图这次准备了四种馅料。两种甜的，红枣和玫瑰蜜豆；两种咸的，五花肉和咸蛋黄。都是经典的老味道。至于学生们提议的榴莲味、巧克力味和臭豆腐味，他坚决忽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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