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二次响起(1/1)

这章建议明天再看,还有内容要增加或修改,被我手快发出来了…… (′???`) 脸上是舒适惬意的小表情,掌心抚在小肚子上,在摸着肚皮消食,像一只进食不知节制的小奶狗,把肚子吃得圆滚滚的。 见状,男人眼中溢出些许笑意。 松软的床榻之上,男人左手撑着脑袋,侧躺着身体占据大半位置,目光自然而然落到眼前之人身上,以往眼中的冷厉此刻均被温情蜜意所取代。 小崽子的睡姿一向彪悍,即便平躺着,也是手脚乱放,里衣歪歪斜斜,露出半边圆滚滚的小肚子,肚皮白皙光滑,肤若凝脂,因为贪吃,撑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很快,小崽子的肚皮上多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微凉大手,轻抚两圈后说道:“鼓了。” “嗯,今晚水果吃多了。” 床榻很宽很柔软,林阳一舒适的眯着眼睛,肚子上的手没有收回来,有节律性的轻拍着,与另一只大手相互呼应。 目光幽暗似古井,男人盯着林阳一的小肚子出神片刻,旋即倾身向前靠近,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继而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原本半眯着眼睛的林阳一瞬间瞪大双眼,仿佛听到极其骇人之事,随后猛地撑起半个身子,将身边侧躺的男人彻底扑倒,腿勾着结实的腰腹,将男人上半身锁死,紧接着张开手指,一巴掌摁在男人的脸上,声音无比抓狂:“永远不可能会有!” 小崽子正在发狂,肉乎乎的小爪子不断挠着他的脸,男人非但不感到害怕,甚至还笑了起来,伸手圈上小崽子的腰,随后拨开脸上的爪子,脑子发混似的说道:“如果阳阳肯让师叔吃掉,以后小肚子里说不定就会有……” 闻言,林阳一倏的一下将白净的手腕怼到男人嘴边,将对方剩下的话堵回嘴里,随后神色狡猾的说道:“好啊,给你吃。” 沈大峰主:“……” 林阳一还在装傻充愣:“我今晚沐过浴了,手也洗得非常干净,师叔你愣着干嘛?快吃啊。” 沈大峰主先是亲一下口嘴边白嫩的爪子,劲腰略微使力,轻松翻过身,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发生互换。 紧接着,他伸出两只魔爪,在林阳一腰侧痒痒肉上一阵乱挠,身下之人瞬间爆发出无法自抑的笑声。 魔爪又继续向上,在林阳一身上四处作乱,专门袭向脆弱之处,身下的人一边爆笑不止,一边挥舞着爪子,企图摆脱那双魔爪。 林阳一想翻身逃跑,奈何身上压着一座小山,两者的力量太过悬殊,他惨遭镇压,只能继续接受那只魔头的无情压迫,整个人笑得声嘶力竭,脸红脖子粗。 耳边的笑声堪比野兽被逼至绝境时的哀嚎,直到那张白净的脸蛋全数染上粉红,小师侄笑到上气不接下气,沈大峰主终于大发慈悲,逐渐收住攻势。 “你、你、你……”林阳一还在喘着粗气,脑子晕乎乎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且有气无力:“你也太狠了!” 眼看小师侄下一刻就要晕乎过去,沈大峰主翻身下来,躺回原本的位置,大掌一下接着一下,为笑岔气的小师侄顺气。 待到林阳一的呼吸逐渐平缓,他愤愤的抓起身前的大手,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 半大的小崽子连牙齿都没长锋利,就算狠狠的咬上一口,也伤不了人,连皮都没破,只留下一个可爱的浅浅牙印。 窗外的夜色逐渐加深,等小崽子发泄完怒火时,整个人已经昏昏欲睡,笑得太狠,也是很耗费心神的,过后极易疲惫。 沈大峰主将重新变回软乎乎的小崽子抱进怀中,像之前在福地里时那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觉。 小崽子也养成了习惯,爪子熟练的扒拉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腿也缠上去,将毛绒绒的脑袋挤进男人的肩窝里,轻柔的气息喷洒而出。 沈大峰主正要合眼休息,不料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细小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师叔刚才真的想吃掉我?” “想吃。”或许是被林阳一的睡意感染,沈渊城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慵懒,传到林阳一耳中的时候变得有些如梦如幻,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但不是现在吃,阳阳还没有完全长大,师叔想再养养……” 听见有人说要把自己养大了吃肉,半梦半醒的小崽子迷迷糊糊探起头,然后张开嘴巴,小尖牙一口咬向那人硬邦邦的下颚。 下颚上又出现一个浅浅的牙印,咬完人的小崽子重新挤回原来的位置,紧接着开始呼呼大睡。 沈大峰主:“……” 小兔崽子咬人上瘾了…… …… 翌日清晨。 弟子小院中,林阳一和陈浙北正坐在桌前写写画画,林阳一在记忆符纹,陈浙北在练习画符。 鸢九现在估计在城内四处溜达。 自从得到能使人快速生长至成熟状态的丹药之后,每当丹药效果即将过去,他就吃上一颗,这些天一直维持着年轻男子的模样,为他的行动增添了不少便利。 陈浙北面前除了空白符卡和符卡液外,还有十四张废符,将手里第十五张丢过去放到一起,紧接着,整个人颓靡的趴在桌面上,绝望的哀嚎道:“又失败了!” 一旁的林阳一无比淡定的掀起眼皮瞥他一眼,随后又继续手中的动作:“你现在正处于初步摸索探路阶段,失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正常新手符卡师三个月内才能画出第一张有效符卡,至于你嘛……”林阳一再次抬头看向陈浙北,然后笑着说道:“在我和薛师兄的手把手教学下,保你两个月内就能画出来。” 虽说是这个道理,但陈浙北还是没有被安慰到,一脸心痛的看着桌面上的废符,继续哀嚎道:“还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连续画废了十五张空白符卡!” “十五张不算什么。”林阳一表现得异常从容,仿佛早已见惯大风大浪,“不用这么心疼,只要你继续好好画,以后用到的空白符卡和符卡液我都包了。” “这些东西可不便宜!”陈浙北被林阳一的豪气程度惊讶到,“你小子是不是发财了?” 空白符卡不说,听说制作符卡液的其中一种灵植十色花价格非常昂贵,有时候想买都买不到,符卡不仅威力大,相应的,画符成本也高。 林阳一朝他神秘一笑:“你见过有哪个符卡师是穷光蛋的?你尽管画就是,你老弟我完全供得起你,还能让你尽情挥霍……” 陈浙北突然生出一种被大佬供养霸宠的感觉……而且还不求回报,差点把他感动到眼泪稀里哗啦的流…… 随后试着回想市面上的符卡价格,每个级别的符卡都分下、中、上三个品阶,玄级符卡从几十、几百到上千中品灵石不等,圣符从几千到上万中品灵石不等。 等级越高,价格就越高,仙级符卡更是不必提,一符难求,极少在市面上流通。 这么一想,他的信心噌噌噌的回涨。 陈浙北虽出身自修仙世家,但现在的家产都是他爹的,还没传到他手上,他爹估计还能活好几百年。 家中父母不是溺爱孩子的性格,灵石虽不缺,但也有限制,要想像他小老弟一样早日实现灵石随便花的美梦,还得靠自己啊! 于是,他倏的坐直身体,拿起一旁的符本,开始复习画符要点,画了一个小时,休息一下再继续,现在先加强一下记忆。 边看,他边问林阳一,“你昨晚没回来,是在沈师叔院里过的夜?” 两人都是一心二用的主,林阳一神色认真,伏案执笔,手中动作不停:“没错。” 陈浙北翻过一页符本,“是不是又在指点你些什么,半夜开小灶呢?” 林阳一摇头:“就睡了一觉。” 嗯……还吃了一盘水果,削好皮的,切好块的,他看不出是什么水果,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嘴里炫。 味道很令人惊喜,鲜脆又水灵,与之前的水蜜桃一样,带着些灵气,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问叫什么名,男人还跟他卖关子说秘密。 “我才不信。”陈浙北不以为然道:“你今天这么早跑回来,还气呼呼的,肯定是沈师叔在指点你的时候,你没表现好,被批评了吧?” “……”林阳一无语片刻。 随后吐槽一句陈浙北想象力丰富,他早上生气是因为昨晚被实施了“笑刑”,笑完之后没来得及找人算账就睡着了…… 醒来之后想把人踹下床榻,不料男人早已洞悉他内心的想法,灵活的躲开了他的脚,没踹到人自然生气。 “真的只是睡了一觉。” “那你生什么气?”陈浙北先是不解的问道,随后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沈师叔他们住的那片院子我去过。” 院子规模不大,但风格很别致,屋子虽然不止一间,但到底是单人居住的院子,寝室只有一间。 “你该不会是……在沈师叔榻边打了一晚上地铺,所以早上的脸才那么臭吧?” 描绘的符笔蓦然顿住,林阳一缓缓抬起头,对上陈浙北那张欠揍的脸。 他眸光闪动几瞬,嘴角随即挂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似真似假的说道:“是,我的确打了地铺,还把沈师叔揪下来给我当肉垫,垫着他睡了一晚……” 不料话音刚落,陈浙北当即嗤笑一声:“被罚也好,打地铺也罢,说出来我又不会笑你,把沈师叔当肉垫睡?你可真敢吹!” 此刻的林阳一,满脸阴险狡诈,眼中似乎藏着无数小诡计:“你又没看到当时的情景,怎么认定我说的不是真的?我不仅把沈师叔当成肉垫睡了一晚上,今早起来的时候,还狠狠的踹了他两脚。” 虽然没踹到人,但他真的抬脚踹了…… 陈浙北:“……” 这下子,无语的人变成了陈浙北,片刻后,他又说道:“行了,哥知道你爱面子,不说你就是了。” 在他的印象中,沈师叔纵然是宠爱小老弟这个师侄的,但要说把沈师叔当肉垫睡,起来之后还要踹两脚,如此悚然之事,他着实不敢去相信…… 那哪是什么师侄啊?分明是飞扬跋扈、妄自尊大、无法无天的小祖宗啊! 睡醒之后踹两脚,是挺像小两口在打架的,除非小老弟从师侄变成师叔母,否则沈师叔绝对不可能把他当小祖宗一样惯着! 陈浙北还不知道,他已经无数次与真相擦肩而过,可他却一次也没能抓住…… 看到陈浙北一副埋头深思的模样,一旁的林阳一无声的笑了笑,无聊的时候逗逗他哥还挺好玩儿的……(此处有奸笑) …… 太阳东升西落,直到傍晚时分,鸢九才步调轻快的回到驻守点小院。 入夜之后,鲛人再次来袭,夜晚还有一批门派弟子及部分其他修士在抵御鲛人,被安排在白天守护城池的弟子及修士暂时按兵不动,不料约半个时辰之后,鲛人来袭的信号竟二次响起。 围坐在圆桌前的三人神色蓦然一顿,继而霍然起身,原本脸上的随意从容此刻均被凝重与疑惑取代。 陈浙北皱眉道:“怎么回事?是御城大阵破了?还是城外鲛兵数量在大肆增长?” 这时,小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各个小院外火急火燎的高声大喊:“所有人速速赶往驻守点外!” 声音不断响起,带着十万火急的气势,传遍每一间小院,应当与敌袭信号二次响起有关。 夜间抵御鲛人的弟子此刻均在城外,这个声音只能是叫他们的。 意识到事态的紧迫性,林阳一几人当即冲出房间,附近的院门也被陆陆续续打开,院内的弟子一涌而出,都在迅速往驻守点外赶去。 林阳一边快速移动身形,边分析道:“让我们赶往驻守点外,而不是出城,应该不是城外出了问题,难不成是…有鲛人偷偷混进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