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条件随便提(1/1)

外界符卡师一共就晋级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他,比赛时闵华的位置就在他旁边,他亲眼看着对方将六张有效符卡装入锦盒中。 三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闵华。 在座的另外一名男子,或许就是三名晋级最终选拔赛的人之一。 他们这个“特殊”的三人小群体,竟然同时被一个理应与符卡大赛没有关系的人给请了出来,说背后没点猫腻都没人信。 李姿伶的哥哥李中豪也是这次大赛的参赛者,她所做的一切说不定和他那位兄长有关…… 只几步路的功夫,林阳一的脑海中思维涌动,大致理清当前的境况后,人也来到了茶桌前。 作为主家的李姿伶起身迎道:“木公子,多谢赏脸前来一聚,我等恭候许久。” 小样,说话还挺客气,林阳一心底不禁暗笑,但表面却丝毫不显,若他今天出门没戴这副面具,不知道还有没有这待遇。 李姿伶若是知道,这张面具之下是一个当初将送她进苦训营的“仇人”,脸上的笑容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住。 他们虽然都是流真派弟子,而且同属皓岚峰,但关系却在东川山脉历练之后形如水火。 自从那日发现李姿伶也出现在永乐城,为了能安静的比个赛,他每次出门都会将面具戴上,果然还是有些用的,比如现在。 如果现在将面具摘下来,让她看见自己这张脸,不知道李姿伶又会或作何反应呢? 虽然好奇那个场面,但也只是想想,林阳一没打算真这样做,还是先弄清楚这个人想搞些什么花样再说。 林阳一嘴角噙着笑,以防李姿伶认出他的声音来,特意沉着嗓子说道:“赵小姐哪里话,这也算是木某的荣幸。” 李姿伶表现的极为友善,和颜悦色道:“请坐吧,我们先坐下喝杯茶,木公子请。” 将林阳一引坐入一个位置后,李姿伶也回到先前的位置坐下,一个圆形茶桌,却被包厢里的四个人坐成了四足鼎立的画面。 李姿伶与最早到来的闵华相对而坐,而林阳一的对面则是玉于安,闵华的左手方是林阳一。 因为有新的客人到,茶楼伙计被叫来换上一壶新茶,并且为在座的人都斟上一杯。 趁着茶楼伙计斟茶的功夫,闵华看向林阳一,道:“木兄,又见面了,想不到还能在这儿遇见你,真让人意外啊。” 林阳一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李姿伶,勾着嘴角,意味深长的说道:“谁说不是呢……” 李姿伶也有些意外,“原来木公子和闵公子是旧识?” 闵华虽然不知道李姿伶请他们来有什么目的,但人家现在还没开口,权且当泛泛之交应付着,“赵小姐误会了,木兄乃在下前两日在赛场中所结识的一位有趣的朋友。” 听到闵华称呼李姿伶为赵小姐,林阳一心中又是一阵笑意,即使先前门外那名随从没有透露李姿伶的真姓,在他来到茶楼后,她照样得穿帮。 他真是越发好奇,李姿伶隐瞒身份邀他们来相聚的目的了。 “原来是这样。”李姿伶了然,随后看向包厢内的另一名男子,又问道:“那二位可曾认识这位玉公子呢?” “原本不认识。”林阳一沉着嗓子开口道:“现在托赵小姐的福,正好认识一下。” 说着,林阳一便看向对面极少言语的男子,道:“玉公子,在下木云帆,今日有缘在此相识,幸会。” “幸会。”男子语气平和,神色不明的打量了几下不露真容的林阳一,随即道:“在下玉于安。” “你们两位就是晋级最终选拔赛的另外两名外界符卡师?”玉于安看向林阳一和闵华两人再次说道。 “正是。” “没错。” 林阳一和闵华两人相继应道。 玉于安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将目光转向全场唯一一位与符卡大赛毫无关系的人身上,单刀直入,“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么,赵小姐也该说说邀请我们来的目的了。” 闻言,林阳一和闵华的目光也同样看向李姿伶,很明显,他们现在也想知道。 李姿伶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流转一周,随后便屏退了茶楼的伙计,包厢内再无不相关的外人。 三个小时前,兄长找到自己,并告知她符卡大赛进行到今日的现状,还有兄长所面临的处境,想要晋级前三十,夺得进入玄泽福地的名额希望很是渺茫。 但却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只需要有人退出…… 为避免传出私相贿赂的传闻,兄长自然不方便出面,所以,这个任务便落在了她身上。 当然,最好是找一个不相干的人出面才是上策,但时间紧迫,来不及谋划更多,只能由她来。 即使最后这个几人不同意退出比赛,并将事情说出去,到时候也可以将事情推到她的身上,作为妹妹,期望自己的哥哥能赢得比赛,隐瞒身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也情有可原。 进入玄泽福地的机会,无论是对兄长或家族都是有益的事,行事不光彩又如何?她可不能看着机会在眼前溜走。 况且,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或许在她说出条件之后,这几个人就欣然接受了呢? 他们若是同意,先前的顾虑不就烟消云散了么? 想到这,李姿伶的姿态又从容了些,昂首直面眼前的林阳一等人,面上带着客套的笑容,语气庄严道。 “既然玉公子问起,那我也不绕弯子有话直说了,今晚请你们几位出来,是想让你们退出这次的符卡大赛。 “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们,条件可以随便提,灵石、丹药、法器,全都不在话下,只要明天的最终选拔赛上没有你们几位的身影……” 李姿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仿佛一切已成定局,毕竟她开出的条件足够诱人。 包厢内的气氛突然间沉寂下来,落针可闻,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