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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呆在府里，看您或者夫人玩心眼的时候……虽然也挺有趣的，但我自己并不擅长……”</p>

她抿了抿唇，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于是继续补充道：“殿下，我没办法想象自己一辈子待在后宅里面，没办法想象自己相夫教子，更没办法想象自己跟其他所谓姐妹争宠的样子……</p>

殿下，我真的会忍不住拔剑杀人的……”</p>

“但我并没有要你做这些啊。”</p>

君弋祯有些头疼，但也很高兴万俟拂愿意说实话。</p>

他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对万俟拂承诺道：“我答应，以后，你可以女扮男装继续跟我一起四处游历。你不必待在后宅，不必相夫教子，不必争宠。</p>

甚至，我可以不纳……”</p>

“您不可以。”</p>

不等君弋祯把话说完，万俟拂立刻摇头阻止。</p>

她目光清明，十分笃定地对君弋祯道：“殿下，您现在的位置和您想要的位置，早就注定了，您不可以是个情种。</p>

您对我承诺的这些，即便能够做到，也建立在我一定要生很多孩子，而且必须生男孩的基础上。</p>

您或许可以承受这个代价，但我不行。”</p>

“我……”</p>

君弋祯闭目叹了口气。</p>

他喉结动了动，望向万俟拂问：“你真的不愿意与我一起努力吗？如果我们第一个就是男孩呢？”</p>

“殿下，我不喜欢如果这个词。您要说如果，我也可以说如果，如果您变心了呢？如果生二十个也没有男孩呢？如果我年老色衰您看厌了呢？</p>

这些所有如果，您通通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但对我而言却样样致命。</p>

殿下，如果有一个人很爱您，她或许可以赌，但抱歉，我没有办法奉陪。”</p>

“是因为你不爱我？”</p>

“是因为我太爱自己。”</p>

万俟拂软硬不吃地重申道：“殿下，我说的我们不合适，是我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合适。我从小就是孤儿，独来独往惯了，我不喜欢跟别人结伴，不喜欢对别人的人生和选择负责，更不喜欢把自己一辈子拴在别人身上……</p>

殿下，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跟其他侍卫一样，可以用做事来报答，但我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抵给您，我不舍得……”</p>

“如果我偏要呢？”</p>

“殿下，您不是那种人。”</p>

万俟拂笑。</p>

她跟在君弋祯身边那么多年，一方面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君弋祯真的不是一个坏人。</p>

如果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那她学完本事之后，肯定早跑了。</p>

她是真的觉得他比太子适合那个位置，所以才帮他的……</p>

所以不忍看见君弋祯往死胡同里面钻，她提醒，“殿下，您是注定了要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