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4章 晚上哭泣的和叶(1/1)
在秦萧温暖而坚定的怀抱中,和叶的情绪逐渐从暴风雨走向了宁静的海湾。 她慢慢抬起头来,与秦萧的目光交汇,那里充满了理解和支持,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和叶的双手轻轻按在秦萧的胸口上,感受到了他那稳定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这让她的心情更加平复。 【秦萧警官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啊!突然有种想要一辈子都躺在里面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服部平次那个直男所给不了的。】 对于秦萧这个温暖的怀抱,和叶竟然有种深深的依恋之情,让她一时舍不得离开这里,想要永远趴在秦萧的怀里面不出来。 和叶轻轻地用手擦拭掉眼角残留的泪水,不经意间察觉到秦萧胸前的衣物已经因为她的哭泣而变得湿润。 这个发现让和叶的脸上迅速涌上了一抹潮红,她的心里充满了尴尬和不好意思。 “对不起,秦萧警官。我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和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上泛起了更深的红晕。 秦萧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没关系,衣服湿了可以再干,现在大哭了一场,感觉发泄出来了吗。” 听到这些话,和叶的心里不禁暖洋洋的。 她尝试着坐直身体,稍稍离开秦萧的怀抱,尽管仍旧感到些许羞涩,但她的心中已充满了感激。 “已经好多了,谢谢秦萧警官。” “那现在可以和我说一下,你刚刚到底是因为什么哭了吗?” “我实在不是想要揭开你的伤心事,我只不过是想要为你排忧解难一下。” “毕竟与其一个人窝在心里面难受,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好的解决方式,你认为呢?” 秦萧开口补充了一句,深怕和叶会多想。 和叶的眼神在听到秦萧的话后变得深邃,她微微低下头,避开了秦萧的目光。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捻起了自己的衣摆,轻轻地摩挲着,似乎在寻求一种自我安慰。 她的额头轻轻皱起,反映出她内心的犹豫和纠结,好像有话难以启齿,却又渴望倾诉。 秦萧注意到了和叶这一举动,他轻轻地问道:“和叶,如果你有什么困扰或者难题,可以告诉我。有时候,分享出来可能会让你感觉好一些。” 和叶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感激,却又快速垂下了眼帘,沉默片刻后,她轻声说道:“其实,我”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微弱,仿佛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又被她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秦萧并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深知,此刻的和叶需要的不仅仅是倾听,更是时间和空间,让她能够慢慢地理清自己的情绪和思绪。 房间内的气氛依旧温馨而宁静,唯有时钟滴答作响的声音,伴随着和叶偶尔的呼吸声,交织成一首轻柔的旋律。 许久之后,和叶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轻声说道:“秦萧警官,我……”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随后才缓缓地吐露心声。 “今晚之所以会哭泣,全然是因为平次的事。” 犹豫片刻后,和叶还是鼓起勇气,将自己刚才如此失态的缘由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她便再次垂下头去,不敢直视秦萧的眼睛,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而秦萧在听到荷叶的这句话之后,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因为一提起服部平次,秦萧我想到了他这几天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过直男了,就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女孩,从小到大这么喜欢你,都已经打算等到以后嫁给你,成为你的老婆了,可是你这个人却表现的这么直男,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而且这次和叶扭到脚了,你非但不关心她,还说要跑去社团那边看看到底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 人家这次社团过来比赛肯定是带着人手过来的,需要帮忙的地方并不多,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非要过去凑这个热闹。 就算你是心系社团那边去帮忙好了,但是你帮忙回来非但没有开口询问荷叶他的伤怎么样了?反而还大大咧咧的给他讲起了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家因为腿伤一天没有出去已经够难过了,现在还表现的这么开心,让和叶心里面怎么可能会好过呢? 不过在想到现在服部平次这个家伙也算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就算再怎么样,秦萧也要帮他说些好话,看看能不能弥补。 “和叶,你身为服部平次的青梅竹马,对于这个家伙应该很了解,他一向都是这么神经大条的人。” “虽然他嘴上没有说关心你的话,可是其实心里面一直都很担心你呢。” 秦萧思考了一下,然后给他这个便宜儿子说起了好话。 可是没想到他的这句话在说完之后 ,和叶立马就抬起了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平时这个家伙他的情商很低,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一直在迁就着他。” “本以为他长大之后会有所改变,可是没想到他的这种性格愈演愈烈。” “其实这次放假来这里,我并不是想要过来看这个比赛的,只不过是我和平次打赌输了,这才没有办法选择和他来看这个比赛。” “实际上,最初的时候,我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够来到东京这边逛逛其他的景点,尽情地玩耍一番。然而,对于棒球这类事物,我实在提不起丝毫兴趣。” 和叶深深地叹息一声,紧接着缓缓垂下头颅,眼眸之中流露出黯淡无光的神色。 听闻她所言,秦萧不禁轻抿双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毕竟,服部平次与他的挚友工藤新一皆被誉为关东和关西两地的钢铁直男。 要让他们去思考这些事情,简直比登天还难,甚至可以说是让他们去赴死一般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