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厕神之名传遍胡同(1/1)
穿好外套一路狂奔,没多久李慕华就回到大院前。 先向里瞄了一眼,见闫埠贵没在大院门口,李慕华呼吸间就冲进自家卧室。 “顺利吗?” 李慕华刚进门,李爱华就扭回头问。 “我出马,哪还能不顺利?”说完李慕华看向李庆华,略带挑衅的说:“二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李庆华当即拍了拍桌上的挎包,包揽说:“你们就等着明天早上瞧好吧!” “今天晚上,我肯定给附近胡同里的公共厕所都贴上对联。” 见他如此信誓旦旦,二人这才安下心来,等着明天早上的好戏瞧。 四合院和别的地儿不同,院里都不准修建厕所,所以每隔几个大院不足百米就得在胡同里修上一座公共厕所,一个厕所最多也就四五个坑,就这哪够几百人用的? 所以家家户户床底下都得备着便桶,一到早上,公共厕所前面那队排的,简直比早点摊前都长。 要是谁早上找死跑去蹲坑,那老太太老大爷得把便桶浇人头上。 所以晚上李庆华摸黑去给对联一贴,等到明天早上。 嘿! 到棒梗那名头绝对比什么神仙都响。 后半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一片寂静。 只有皎白月亮不肯闭眼,依旧高悬在半空,瞅见李家三兄弟屋里溜出一道人影,飞奔向胡同远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清晨,闫埠贵刚刚打开院门。 从院门口就路过个胡同里的街坊,一见他就笑着打招呼说:“老闫,早啊!我记得你们院前天出了个神仙是吧?” 闫埠贵不动声色只是点了点头,眼中疑惑闪过,不明白他大早上的和自己说这干嘛! “是叫棒梗吧!”路过的街坊还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站定问。 闫埠贵又点了点头:“大名叫贾梗,小名是叫棒梗。”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神仙吗?”问到这里,路过的街坊再也藏不住笑意,满脸古怪的笑容。 闫埠贵虽然心头纳闷他此举,但还是摇了摇头沉声说:“这个老神仙当时没说,只说了贾梗是天上的仙君转世,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神仙转世。” 不得街坊再问,闫埠贵抢先说:“老李啊,你一大清早的问这些干嘛?” “是准备在家里做个供台,把棒梗投胎前的神仙请回去好好拜拜?”想了一遭,闫埠贵还是觉得此举更有可能。 “拜他?我家可没地儿能拜他!” 老李古怪一笑,接着稍收敛笑容说:“行了,老闫呐,我也不逗你了,你快去厕所门口看看吧,好好看看你们院里的棒梗是什么神仙投的胎。” “哈哈哈哈~~” 说完老李爽朗的笑声传遍胡同,再没接着打趣闫埠贵,拎着便桶朝自己大院走去。 闫埠贵再傻此时也反应过来不对劲,连忙小跑到厕所前,却见平日素净,只是青砖垒起的公共厕所墙面上。 不知什么时候竟贴被上两幅大红对联。 “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世间贞烈女子进来宽衣解裙。”轻声念着走到队伍前,闫埠贵不禁笑颜夸赞道: “正合适啊,这对联贴厕所上正合适,尤其是我们院儿的厕所——” 说着他脸上刚露出喜色,就抬头看向上方的横批。 “恭迎五谷轮回之仙子降人世——棒梗?” 第一思量,闫埠贵就想怒斥这是什么横批,牛头不对马嘴,接着马上又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说棒梗是厕神嘛! “胡说八道,这是谁在诬陷我们院里棒——” 怒喝出声,闫埠贵伸手就要将这破对联撕去,再一思量,闫埠贵的手又僵住。 要说棒梗是什么正神投胎,看以往棒梗的表现他还真有点不信,可要是说厕神的话,闫埠贵看着自己面前的对联又有些犹豫起来。 说不定这就是天机呢? 这时身旁的大爷见闫埠贵想要撕对联。 笑着说:“小闫呐,你也甭费劲了,咱们整条胡同八个厕都贴着这对联,你就是撕了这个也没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说完大爷也一脸笑意,大清早上看乐子谁不乐意? 尤其是主角还是前昨两天传遍胡同小神仙,这下好了,大家再也不用猜这小神仙到底是什么神仙转世了! 人都给写上了——厕神。 闫埠贵则是随着思虑面色青红流转不绝,最后暗道这又不是自家的事,自己这么操心干嘛? 当下要紧的是去喊老嫂子来看呐! 想到这里闫埠贵也顾不上搭理这大爷,又一路小跑的冲回95号大院,一直跑到贾家门前才停下脚。 “啪啪啪!” “老嫂子你快起来去厕所门口看看吧,不知道是谁在上面贴了对联,说你家棒梗是厕神投的胎,老嫂子你快起来……” 静谧的清晨,这破锣嗓子一喊,再加上这拍门声,甭说是中院的街坊了,就连前院的李爱华都被他喊醒过来。 李爱华先是侧耳戏听,接着脸上一喜,忙摇醒李慕华说:“小弟、小弟,快穿衣服,咱们该去看热闹了!” 这一摇一喊不止叫醒李慕华,他李庆华也飞快爬起来,接着就要穿衣服。 李爱华连忙拦住说:“二弟,我和小弟去就行了,你还是在家等着看热闹吧!” “为什么?” 李庆华瞪起牛眼,满脸不乐意,势必要李爱华给他个说法。 李爱华直接嫌弃说:“你能藏住事吗?我都怕等下你一开心,直接就喊出来这事是你干的!”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你得被抓警察局去。” “再说你不是最崇拜诸葛孔明吗?诸葛孔明就是要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哪能出去抛头露面置身险境呐!” “你就听我的,好好在家歇着,等我和慕华回来和你说!” 说完不容拒绝,李爱华直接将李庆华按回被子里,李慕华也穿好衣服,俩人飞奔出门。 “哪有这样的,你们欺负人——” 李庆华独自躺在床上欲哭无泪,感觉自己是白忙活一场,又爬起身撅着屁股朝外面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