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七章 脸皮多厚心就能有多大(1/1)

“不……不……”吴思思身体颤抖,不住的摇头。 不就是、不就是一些首饰吗? 怎么就扯到离婚了呢? 耿焕章那么喜欢她,宁可顶撞他妈,惹他妈生气也要娶她。 只是一些首饰而已,耿焕章竟然要和她离婚! 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不住的摇头。 耿焕章冷冷看着她,取出手机:“离婚,还是我报警,你自己选。” “不要……”吴思思流着泪摇头,声音中满是乞求,“老公,你不要这么对我。 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老公你不能这对我……” “你不想和我离婚?”耿焕章在手机上打下“110”,“看来,你想让我报警。” 看到手机屏幕上刺眼的三个数字,吴思思犹如被人狠狠砍了一剑一样尖叫:“不要!” “我数三下,你不同意离婚,我就拨出去……”耿焕章冷冷的数,“一、二……” “离!我答应你,离!”吼出这句话,吴思思犹如被人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坐倒在地,她低头攥拳,失声痛哭,“耿焕章,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们才刚刚结婚,你就逼我离婚。 当初,你信誓旦旦对我说,你会疼爱我、照顾我、呵护我一辈子! 这就是你说的一辈子? 耿焕章,你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你愧为男人。 你就不是人!” 最后一句话,她是仰起脸冲着耿焕章吼出来的。 她通红的眼睛里,不止有泪水,还有痛恨。 “你怎么有脸指责我?”耿焕章毫不避让的与她痛恨的目光对视,“一直以来,你在我面前呈现的都是善良美好的样子。 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贪婪无耻的小人,我根本不会娶你。 我之所以向你许下那些承诺,是我被你骗了。 我要疼爱、呵护的,是我善良美好的妻子。 你,配吗?” “只是一些首饰而已!只是一些首饰而已啊!”吴思思愤怒的瞪大眼睛,“林逐夏是我爸的侄女,我爸养大了她,拿她一些首饰怎么了? 只是一些首饰而已,只是一些身外之物。 就因为一些身外之物,你就否认了我的善良和美好,否认了我们之间全部的感情。 耿焕章,到底是你无耻,还是我无耻?” 耿焕章被她气笑了。 他歪头嗤笑了一声,扭回头认真看她:“吴思思,你刚刚说,只是一些首饰而已。 要不,我请几家媒体来采访一下,孰对孰错? 只要有一家媒体说我错了,我就向你道歉,不和你离婚了,你说可好?” 找媒体采访? 吴思思的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原本就十分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刚刚所说的话,不过是为她自己挽尊,是她为自己扯的遮羞布罢了。 她不是不知道她和她爸妈做的那些事是见不得人的,可她必须找一个理由,装作她是理直气壮的样子,才能说服别人,他们没有错。 可找媒体采访? 将他们的所作所为暴露于世人的眼中? 那不是找死吗? 他们会被人骂死的。 他们一家人都会丢尽脸面,变成过街老鼠,人人鄙夷。 她心虚了,避开耿焕章的目光:“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让别人去评价? 这世上,嘴臭的人那么多,键盘侠也那么多,白的都能被他们说成黑的,心里脆弱点的,能被他们的键盘给诛杀,我们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耿焕章鄙夷的呵笑一声:“不用扯这么多。 追根究底,不就是其实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卑鄙无耻的,你不敢让人知道,你才不愿找媒体来曝光吗? 以你的性格,你是受害者,肯定巴不得全世界的媒体都来采访你,让所有人知道你受的委屈,也知道你堂妹和我们耿家是怎么欺负你的。” 吴思思脸色惨白,不住的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耿焕章还想说什么,被耿联忠不耐烦地制止了:“和她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她如果还知道礼义廉耻,她就不会做那些无耻的事。 当初,我和你妈就不同意你和她的婚事,你不听我和你妈的劝说,一意孤行,非要娶她。 现在知道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你好好的头婚,以后会变成二婚。 以后要是哪个好人家的姑娘看上你,人家多委屈?” 耿焕章:“……” 他还没离婚呢,他爸就想到他以后的老婆会委屈了。 他真是他爸的亲儿子吗? 他心里吐槽着,嘴上却什么都没敢说。 这会儿他爸整个一个暴怒的狮子,他还是少说几句保平安吧。 吴父也不知道,怎么就闹到耿焕章要和他女儿离婚的地步了。 耿焕章能娶他女儿,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虽然他拿了林逐夏很多钱做生意,可这些年,赚的少,赔的多,他生活看起来过的体面,但在有钱人眼中,他们吴家就是个小角色。 耿家的门楣比他们吴家,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女儿能嫁入耿家,无形中提高了他们吴家的身份地位,走出门去,只要想到他是耿家的亲家,他腰杆都会直几分。 做了耿家的亲家之后,他在圈子里的声望地位,也明显得到了提高。 可以说,能做耿家的亲家,是他的骄傲。 可是,现在,耿焕章却要和他的女儿离婚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沉着脸看向林逐夏:“夏夏,你非要闹成这样吗? 只是一匣子首饰而已,你就要破坏你姐姐的终身大事? 我养你多年、教你多年,你就学会了怎么做一只白眼狼吗?” 林逐夏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吴父,什么都不想说了。 直到现在,她仍然记得吴父、吴母给她的关爱和温暖。 她不知道那些关爱和温暖是真的还是伪装的,但她感受到的,是真真切切的关爱和温暖。 或许,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 可以一边关心照顾一个晚辈,也可以自私贪婪的将晚辈的财物据为己有? 或许,就像书上说的,不管是人和事物,都不是非黑即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