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被又长又粗的银针给吓坏了(1/1)

“苗院长问我的话,我没有把握。” 沈念晴俏皮的回了一句,苗兰就明白了自家这孙女儿是有把握的,她笑着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沈念晴也没有瞒着苗兰:“奶奶,您看看我要用的东西。” 说着就将盒子里长长的银针取了出来,这银针比普通的银针更长更粗,看上去就有些瘆人。 苗兰的神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念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你记住了,就算是治不好也没啥,毕竟鹰国都去过了,我们华国的医疗水平哪里能跟鹰国比呢,到时候就算他们说我们不好也没啥大不了的。” “奶奶,我用银针刺穴给她解毒,只是她就得吃些苦头了。” 沈念晴很镇定,她难得的叫了奶奶:“奶奶,您是知道的,这个凯瑟琳不仅想要算计顾西北,她还想要让她哥哥毁了我一辈子,如今还要让我给她解毒,那自然得让她知道善恶有报。” 苗兰是个老大夫,可是并不代表她就会一味的觉得必须要救治病人,只要不是要了病人的命,孙女儿想收点利息,那也是应该的 。 “中医博大精深,有些法子看起来虽然很可怕,可是却是有奇效,念晴,你放心的治疗吧,一切有奶奶在呢。” 苗兰伸手揉了揉沈念晴柔顺的头发,鼓励了她几句,然后亲自陪着沈念晴去了凯瑟琳的病房。 威廉姆和郑玉燕夫妻亲自陪着凯瑟琳来找沈念晴治疗女儿的疾病,乔治如今已经没事了,也就是武华给乔治解毒后他才下定了决心要将女儿送到华国来找沈念晴治疗的。 “这位是我们医院的苗院长,这位就是我们医院的沈念晴医生。” 负责陪同他们来的助理给他们介绍,为了彰显他们的重要性,助理用上了英语。 苗兰原本也能说流利的英文,可是她看着这一家人的做派,她并没有说英语,她用纯正的华国话给他们介绍了这次治疗存在的风险,让他们做出选择,能不能冒险,如果在治疗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他们得接受失败。 任何一家医院都不会给病人说万无一失,哪怕是很有把握的手术都会让病人家属签下无数的病危通知书。 苗兰亲自将存在的问题都说了出来,这就是要杜绝威廉姆他们到时候扯怪。 并且,她早就让医院的人录像了。 凯瑟琳是港督的女儿,她的国籍是鹰国人,那苗兰慎重也就是很正常的。 郑玉燕有些不满地道:“不是说你们是华国最好的医院吗?最好的医院就这么点水平?” 苗兰颔首:“夫人,听说你们已经去过鹰国最好的医院了,最精密的仪器都无法将凯瑟琳小姐身上的病毒给去掉,我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们算得上是华国最好的医院,可是我们跟鹰国的医疗水平相比还是有差距的,如果夫人不能接受治疗失败的后果,那可以不在我们医院治疗。” 苗兰就是要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她可是听老头子说了,这次威廉姆可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难免会将这怒气发泄在念晴的身上,她是坚决不会答应他这么做的。 “请问沈大夫,你是打算怎么治疗?” 威廉姆这时候站出来询问,沈念晴听懂了他的话,可是她并没有回答他,她等着翻译将威廉姆的话翻译过来以后,她上前一步打开了盒子,露出了里边又长又粗的银针,凯瑟琳这时候是清醒的,她看到盒子中的银针吓得一下子就躲到了郑玉燕的怀中。 “妈妈,您看到了吗?那银针又长又粗,比起平时他们使用的银针可是大了很多倍也长了起码一半,她这是故意要对我下手啊。” 凯瑟琳吓得瑟瑟发抖:“爸爸,妈妈,我们走吧,华国的医疗技术那么落后,他们怎么可能治疗得了,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沈念晴就当自己听不懂凯瑟琳说的英文,她笑盈盈的取出盒子里的银针:“威廉姆先生,您请看,到时候我会将这些银针都扎到凯瑟琳小姐的身体内,她的每个穴位都会扎上一根长长的银针,到时候我会用银针为凯瑟琳小姐解毒,虽然我还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法子给人解毒,可是既然我们的老祖宗记录了这样的治疗方法,那肯定就能有用。” 威廉姆他们一家子听到这话都想爆粗了,你特么的都没有实践过,你怎么就敢往凯瑟琳的身体里扎啊? 难怪那个院子要让他们签下那么多的免责声明。 “我不同意这么治疗!” 郑玉燕的声音都破嗓了,她无比激动地冲着沈念晴吼起来:“你故意想害我的女儿,是不是?” “凯瑟琳小姐的病情很严重,既然那么多大医院都治疗不了,来了我们这里,我们也是想了很久才想着用我们老祖宗的法子给她试试,如果你们要这么想,那就请回吧,我也没有把握,我也并不想给凯瑟琳小姐治疗,也不过是因为你们指名点姓非要让我来担任主治医生,可是如今我提出了治疗方案,你们又竭力反对,我就不知道你们坚持要让我当主治医师的意义何在?” 沈念晴一脸迷茫,威廉姆和郑玉燕也不可能将他们的女儿做过的蠢事公之于众,她就不信他们能说出自己为什么要故意害凯瑟琳的理由。 威廉姆劝说凯瑟琳试试,凯瑟琳则是觉得沈念晴就是故意要害她,她坚决不同意,郑玉燕一会儿劝劝这个,一会儿劝劝那个,沈念晴一声不吭,就当自己是背景墙。 苗兰听得很生气:“威廉姆先生,原本我们医院也是想着两国邦交友谊的份上才想着竭尽全力,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怀疑我们的医风医德,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几位请回吧。” 威廉姆看到苗兰生气了,他急忙陪着笑脸用撇脚的华国话跟苗兰赔罪:“苗院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对这比平常的针长了那么多又粗大了不少的银针很害怕,我们当然没有别的意思。” “威廉姆先生,我曾经也去过伦敦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我很多年没说,可是不代表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