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黑衣男人(1/1)

江京墨和许逢醉被折磨了一个时辰,江季听等人也在墙角处待了一个时辰。 直到一股特殊的气息突然出现,几人这才有了行动。 江季听带着织梦兽率先翻过了围墙,没等城主府的侍卫反应过来,织梦兽头上的小鹿角中就突然散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凡是见到白光的人,全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几人迅速溜了进去。 地牢中,正乐此不疲地拿刑具折磨江京墨和许逢醉的布行老板,也突然像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急匆匆地从铁笼中走了出去。 蛇姑亦然,她完全不顾自己手上还沾着血,朝着地牢出口走去,路上碰到了布行老板,她朝里看了看江京墨和许逢醉的惨状,不禁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 “不是怕脏了大人的东西吗,你这不也没少折磨她们。” “我跟你哪能一样,你练的那功法,你舌头一扎进去,那人身上的血全都得染上毒,到时候那灵根不早就被毒侵蚀坏了,更何况她们如今也就受点皮肉苦而已,等大人来了,恐怕有她们好受的。” 老板眼神下流地看了江京墨和许逢醉一眼,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两个长得都挺不错的,岁数年长的那个身材不错,岁数小的那个长相堪称绝色” “那你还给两人烫成这样?不怕一会儿大人不高兴?” “怕什么,不是有药吗,给她们吃上一粒,马上就恢复原状了。” 两人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小,待他们彻底出了地牢,江京墨才缓缓抬起那张苍白的脸。 此刻的她脸上伤痕累累,甚至还被布行老板生生摘了一只眼球,指甲也被一根根拔了出来。 许逢醉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身上被那烙铁上上下下烙了个遍,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都粘连在一起,到处都是焦黑的烂肉。 两个人如今可谓是惨不忍睹,但江京墨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打开了自己的储物腰带,一道流光从中飞了出来,化作蓝发少年落在地上。 江初在看到江京墨的那刻,眼圈都忍不住红了,他慌忙化作剑身将两人身上的枷锁都砍了了下来,两人软软倒在地上。 江初再次化作人形,拿出事先准备的九转大还丹,让两人都吞了进去,很快,她们身上的伤口就肉眼可见的愈合了起来。 江初又守了两人一会儿,很快江京墨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身上是伤好了个七七八八,但是眼眶中依旧空荡荡的,显然一颗九转大补丸,还不足以治疗江京墨如今的伤势。 但江京墨没有在乎那么多,只是自顾自爬了起来,带着一身血污,用仅剩的眼睛,看着周围的情况。 在许逢醉醒来后,两人便尝试着走出铁笼,但不知那铁笼是什么材质做的,根本打不开,似乎只有像布行老板和蛇姑这种类似于管理者的存在才能打开。 两人观察了一阵,见如今出去毫无办法,便只能另寻他法。 想到刚刚两人说的所谓的大人,江京墨和许逢醉对视一眼,立刻便想到了办法。 布行老板和蛇姑回来的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就重新回到了铁笼,布行老板的手在刚刚触及到铁笼时,铁笼的门就应声打开。 江京墨和许逢醉依旧是性命垂危地挂在上面,奄奄一息。 布行老板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和蛇姑一同将两人从上面上放了下来,然后往她们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眨眼间,她们两人便恢复了原状,江京墨抬眸,右眼处依旧是一片昏黑,她心中了然。 两人被制住,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被抓来的人,有的像她们一样被高高绑在铁架子上,有的倒在地上丹田处破了个大洞,血流如注,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有的是为女子,身上伤痕累累衣衫不整,神情麻木而空洞。 路上,许逢醉一直在看着那些铁笼子,她既想看到长清宗的弟子,又怕看到他们的尸体,矛盾的情绪充斥在她的脑海中,将她拉扯不定。 但等到他们走出地牢时,也没有看到长清宗弟子的痕迹,许逢醉心紧了紧,却又抱有些许希望。 不知又走了多久,两人终于被扯到了一座屋子前,被拽进去后,江京墨就看到了主位上有个身着黑袍的男人,他模样俊秀,眼下却是青黑一片,是纵欲过度表现。 而旁边恭敬站着一位老者,正是前些日子去长清宗寻求帮忙的城主,此刻的他不再像那天一般满面愁容,满脸都写着谄媚和贪婪。 “哟,今天的货不错啊。” 那黑袍男人见到江京墨和许逢醉,眼神一亮,紧接着就上前捏住许逢醉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随后那恶心的目光缓缓下移,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的身材。 看着看着,他的神色愈发满意了起来,掐着许逢醉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但许逢醉却是没给他这个机会,口水直接吐到了他的脸上,让男人的动作忽的一顿。 他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唾沫,却是忽然笑了一下,随后神色变得阴冷起来,一巴掌扇在了许逢醉的脸上。 “嘶——够劲儿,我喜欢,但是就是有点不听话,得调教调教。” 说着他便一脚踹在了许逢醉的小腹上,蛇姑适时在她腿上也补了一脚,她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男人的目光又看向江京墨,那双漂亮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有情绪没有波澜,那张脸冷的像块冰,但偏偏她的长相又明艳娇媚,如此反差感倒是让他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这个小的长得是真好看啊,就是年纪太小了,这胸脯不是很鼓啊。” 男人的手攀上她的白皙的脸,然后随着口中下流的话,手逐渐往江京墨的胸前摸去,那副嘴脸看得江京墨直犯恶心。 在那只手即将要碰到她的胸前时,江京墨却是毫不犹豫地抬起了膝盖,猛得撞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