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勾勾缠缠(1/1)
阮梨初甚至连一句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已落入男人的怀抱。 似一只迷迷糊糊的小兽,毫无防备的落进了猎人的陷阱,只能任其宰割。生死,也都只在猎人的一念之间。 阮梨初懵了懵,反应过来就要挣扎。 “等一下!我有正事!你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野男人吻住了娇艳欲滴的樱唇,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唔唔”的哼出鼻音。 男人发狂地吻着她,舌尖疯狂地挤入她的唇齿,勾\/勾\/缠\/缠。 粗重的呼吸声,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啧啧的吮吸声,砰砰的心跳声,在阮梨初耳边不停的回荡。 她被男人火热的吻吻的一阵眩晕,如果有面镜子,她就会发现自己的脸红的如同烈火。 屋内的气温,渐然的升高,满满的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两人严丝合缝,他散发炙热的身躯如一座滚烫的火山般灼烧着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倏地,阮梨初的意识被男人滚烫的身体激醒。 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没有功夫去深究,她只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话要问他。 她想用手推开男人,可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哪怕阮梨初心里知道只有“乖巧”“听话”才是对付野男人的利器,因为她只有听话,他才不会那么疯。 可眼下当务之急,是问出来他的名字,这样她入京之后才能更快的找到他,而不是只知道一个陆姓。 而且,据她以往和野男人的交锋经验来看,他不“动口”的时候,她乖巧是有用的,一旦“动口”,怕是没有什么用。 似乎不满于阮梨初的挣扎,男人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阮梨初刹那间浑身一颤。 她怕疼似的逃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布满了对男人的控诉。 男人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轻声笑了一下,而后将她的小\/舌\/头重新卷了回来。 唇齿再次交缠,带着一些惩罚,男人张狂的入侵她柔软的口腔,汲取甜美。 男人的深吻霸道又野性,似是打定主意要狠狠地将她拖曳进欲望的旋涡之中。 阮梨初挣扎不开,只能模糊不清的抗议着,“呜呜放放开” 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霸道又激烈的横扫了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直到阮梨初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才缓缓放开她。 “你” 阮梨初急促地喘着气,水漾的眸子气哄哄的瞪着男人,“你疯了不成?我都快要窒息了!” 男人轻笑,眸光中满是喜悦。 他没有说话,即便说了阮梨初也听不见。 “你笑什么?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放过我!”阮梨初本来就气,看到他洋溢着笑容的脸,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笑容? 蓦地,阮梨初忽然意识到,这次野男人的亲吻竟与从前那几十次有着明显的区别。 他为何如此开心? 从前他又不是没亲过她,但却没有一次是像这次一样。 到底为什么这么开心呢? 阮梨初迷惑了。 看着阮梨初红扑扑的小脸上生动多变的表情,陆谨觉得,他刚刚就不应该放过她。 尤其小姑娘的唇角旁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晶莹。 下意识的,他伸出了手,想要去擦拭。 “啪”的一声,他的手还没等触碰到小姑娘的脸颊,就被小姑娘狠狠地打了一下。 阮梨初瞬间炸毛,“狗男人!你别再发疯了!正事要紧!来!” 说罢,她转身走向书案,那里有她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几日之后,她就要到京都了,所以今夜,她是务必要问出来关键信息的。 虽然最近的梦里野男人并没有怎么欺负她,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生物。 就比如她的爸爸,曾经他也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谁能想到这好男人有一天会带着所有家当和别人私奔? 要不是他抛妻弃子,她的妈妈也许未必会抛弃她,她也许就不会成为一个孤儿了。 陆谨见阮梨初转身,他连忙跟上她,心中隐约觉得,小姑娘可能是要继续那日的问题。 这也是他刚刚为何会停下来的原因。 多日未见,思念入骨。 可纵使他再想“要”她,也比不过他想见到活生生的她。 所以,他只能用亲吻来表达自己对她的想念,却也要理智的控制自己,留给两人交流的时间。 待走到书案旁,陆谨定睛一看,小姑娘竟然准备了厚厚一摞纸,每一张上面还都提前写了字。 至于这字么,好像是比之前“好看”了些许。 “你知道共梦的意思么?”阮梨初将最上面的一张纸递给了男人。 男人提笔在一旁的空白纸上写道:“大概是知道意思的,就比如你我现在这样,对么?” 阮梨初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眨了眨,像星辰遗落在大海,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她还以为需要费一番口舌呢,却没想到野男人很通透。 于是,她将提前准备好的“共梦”的通俗解释递给男人看,无论如何总是要解释一下的。 男人看完后点了点头,脸上并未出现什么其它表情,似乎对这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怪梦”并不感到意外。 阮梨初心下了然,对古代人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有了更进一步了解。 她又拿起了另一张纸,“你住在哪里?” 男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为何问我住在哪里?” 阮梨初一愣,有一个被她一直忽略的问题浮现了出来。 她找野男人的目的是为了结束共梦,但野男人好像一直很享受和她共梦,那是不是意味着男人并不想结束? 那如果野男人知道她的目的,是不是就不会告诉她实情了? 所以,她是不是不说实话比较好? 垂眸凝思了片刻,阮梨初话锋一转,提笔写道:“你对咱们共梦这件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