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不愁钱不多只怕缺货无处寻（1/1）
\"管他们怎么样呢，咱们该过日子还是要过！\" 蔡全无心中早有察觉这二人之间的亲密，但他并未好奇追问详情。上回他们提起何雨柱的妻子杨小迪，如今又看到和陈雪茹的关系，蔡全无也选择不多加询问。任何关联对他来说都与己无关。 就因这份性格，使他在那个时代保护徐慧真一家平安过渡到改革开放时期。当然，这是日后的事情了。一回到家中，何雨柱便开始下厨，徐慧真则负责接孩子。杨小迪跟着孩子回来后，众人一起吃完晚饭，何雨柱分享今天的琐事。 听到此处，杨小迪出声好奇问： \"你说，若这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何反应？\"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何雨柱回应： \"随他们去，还能对我们怎样嘛？\" 听了这话，大家都觉得颇有道理。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却心情沉闷不愿说话。看见这一幕，贾张氏关心地问道： \"秦淮茹，你怎么了？难道被欺负了吗？有事尽管告诉我，我要是去找他们家，让他们祖宗十八代都上天庭！” 尽管平时贾张氏对秦淮茹颇多抱怨，但心里她很珍视秦淮茹，因为现在的家庭生活很大程度上倚赖于秦淮茹的支柱。 秦淮茹起身，摇头后开口： \"何大清的媳妇去钢铁厂工作了！\" 贾张氏大吃一惊：\"啥？他不是说不可能办到吗？\" 秦淮茹接着道： \"我打听了，不是何大清，而是何雨柱安排的，是厂里人事科正经职位。虽然不是领导职务，可也有固定的办公桌。” 贾张氏不满地问道： \"怎么，那土丫头还会上办公室吗？\" 面对指责，秦淮茹保持沉默，没有回答。 贾张氏明白秦淮茹的心思。她知道是因为贾东旭跟秦淮茹的感情深厚，才会经常使用自己的遗像恐吓。只要秦淮茹顾及与贾东旭的感情，总会妥协。但现在的情况是，假设当初何家也能让秦淮茹有一份工作，自己家里就会变成双职工，粮食配给也会多些，贾东旭也就不会因此饿死于钢铁厂。 贾张氏无奈叹道：\"算了，去照顾下槐花吧，马上要开饭了。\" 秦淮茹满心疲惫地喂完槐花后离开去吃晚饭。这时大家都在外准备好了，阎解成长叹了口气坐在在于莉旁边，忍不住抱怨道： \"去年还有剩饭菜，现在连干的都没有了！\" 作为采买头儿，阎埠贵没想到反叛者是他自己的儿子阎解成。他回击说： \"想吃那些剩下的，就自己去拿！既然我将采购权交给你，你就得照实去做，吃什么由你自己决定！\" 得知这些都出自自己父亲阎埠贵的手笔后，阎解成立刻转变口风赔笑说道： \"我只是随便感慨一句，我知道你不容易。\" 见这对父子互动如此，其他人想抱怨的话语也不便出口，担心日后自己的不满可能导致失去食物。结果是大家只能接受这种难以下咽的晚餐。 并非大伙舍不得出钱，也不是他们欠缺量度，只是这些资源明明就在手边，可在市面上却难以寻觅。无论是何处，只要有口粮的地方，定会被疯狂争抢一空。 谁也不会嫌其昂贵，只要保住性命，在所有人眼中皆无价。 易中海目睹眼前情景，深深叹道：“算了吧，勉强凑合些，总要活着先。外面的情况你们不清楚吗？饿死的人可不少！” 许大茂闻言赞同道：“没错，我外出放电影时，沿途两侧每天都会发现饿殍。起初还有一些 被收敛，但现在，每天仍有饿死之人。” 刘海中补充：“何止是农村，城里也同样惨淡，饥民遍地都是啊！” 许大茂又说：“要是何大清在我们这儿该有多好。不谈其他，只要带回一些食物，光是钢厂区虽没余粮，也足可果腹！” 听完，刘海中心有触动：“许大茂，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何大清的妻子已进入咱们厂子上班，还是人事科的干员，有发展潜力的干部。” 听到这个消息，许大茂诧异：“今儿我还没去，是真是假啊？” 刘海中喝了口绿意斑驳的粥，道：“不信你问易爷爷，是易爷爷亲自问来的。” 许大茂转头看向易中海：“易大哥，这是真的吗？” 易中海点点头确认道：“没错，我也核对过。那女子今日已经开始上班了，是在人力部门。” 许大茂随即评论：“何大清毕竟有能耐，居然办妥这件事了。对啊二哥、三哥，你们家里二小子、大崽子至今都还没找到活路，何大清都能帮妻子谋个职位，给自家孩子找份工作想必不成问题吧。” 闻言，刘海中与阎埠贵眼中闪过希望之色。如果能通过何大清的关系，安排孩子们工作，他们的生活至少可以有些改善。 然而易中海却不容他们抱有过高期望，泼了盆冷水：“想要请托何大清怕是不太可能，以他的实力早就会给妻子铺路，哪还用到现在？其实是何雨柱一手推动，刚刚从王秘书那儿了解到，何雨柱如今已经是特级工程师，并且还担任着局长的职务。” 这话令许大茂有了计谋，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秦淮茹则稍稍感到些许释然，原来安排工作是因为晋升官位所然。 而听到这些，刘海中惊讶地说：“你说何雨柱当上局长了？他还这么年轻？只有二十四岁！” 易中海颔首应是：“确实，他年纪虽轻，已达一级工程师，局长的身份不虚。” 这番话如雷霆炸响于刘海中心里，他辛苦打拼的小队长梦落空的同时，竟发现何雨柱一跃成为掌舵高层的人。 局长，一个何止是一时地位的职务！ 阎埠贵心里明白，像何雨柱这样的人物不会再回来。即便找寻他们的旧居，他也茫无头绪。 易中海感慨道：“让我们过好每一天就好，没事莫瞎折腾，不然会饿得更快，到时候就连肚子都填不满。” 易中海话音刚落，一旁传来谢意：“谢谢你，南易，若非你帮忙，我小秀儿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大家一听便认出这是大院里寡妇梁拉娣，丈夫丧命，她自己如今进了厂做焊接女工，恰好就住在不远处与秦淮茹隔壁院落的南易那里。 此刻贾张氏则狠瞪向秦淮茹。 每天傍晚，人们都会看到秦淮茹在邻居家院子门口守候南易的身影。今天不同寻常，因宋子语的事她心情低落，以至于当南易带着食物归来时，她分给了梁拉娣，而没顾及到自己。 贾张氏满腔怨气地阴阳怪气道：“呵，这狐狸精，竟做出这种事！” 贾张氏如此口无遮拦，旁人的目光不禁聚焦，谁能想到这样刻薄的话语会出自她口中？而她的儿媳，那个最大的“狐狸精”，在众人眼中可是昭然若揭。 在院里，人们无不钦佩梁拉娣 的精神。未曾接手正式工作前，因家中拥有缝纫机，她做零工缝补，甚至自学了裁衣，以自产的衣服售卖为生。虽未公开记账，但收入并不逊色于男人，且常去鸽子市场购置物资。 丈夫不在后，梁拉娣全情投入到机械班的工作，一个月的差距使得她的职务已然晋升，秦淮茹却依旧是一名学徒。更不用提口碑上梁拉娣远超秦淮茹，她在轧钢厂的作风强硬，敢于扞卫自己。据说有人被打得一蹶不振，仅凭焊接防身的钢板花费三毛钱就足以说明一切。 对于这样的梁拉娣，人们对她有着深深的敬意。可秦淮茹毕竟与他们来自同一院落，人们的心意她怎会不懂？意识到自己所做行为不妥后，秦淮茹便找个借口快速离开了，说自己身体不适，不再停留。 而贾张氏却是不知收敛，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连带着恶语中伤，这使得其他人对她更添反感。随着陆续离开，只留下贾张氏自鸣得意地就餐。这情景令易中海内心苦涩，却又想起南易，认为这是一个缘分使然，两人皆姓“易”。 易中海试图拉近和南易的关系，但南易身为过去富贵人家的子弟，断然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认易中海为干父。易中海上来就打算签订合约，要求履行承诺的行为，南易对此无法接受。因此，南易婉拒并拒绝与他讨论未来的“父子和谐”场景，这让易中海倍感失落和焦虑。 在这段时间里，南易避而不见易中海，并通过接触棒梗和大毛等人，更加明白梁拉娣家庭的优秀，反观秦淮茹的行为愈发厌恶。尤其南易深爱丁秋楠，却难以获得她的心，而秦淮茹又因南易善良而觊觎，让秦淮茹的境况更为尴尬，又因宋子语也开始工作，嫉妒之心更盛。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构成了故事的一部分。 \"的确，就是嫉妒啊，嫉妒宋子语。咱俩都是从农村出来的，都进了城，为啥她日子就能过得滋润呢？咱们却这般艰难。\" 然而再嫉羡归嫉羡，机敏的秦淮茹不会把这些情绪摆到面上来。看着秦淮茹离去，贾张氏对易中海说道： \"一哥，这种状况总得有个解决办法，大人憋得住，关键得为孩子们着想啊。孩子正处在发育阶段，得吃得营养。\" 没有子嗣的易中海自然对这点不太热衷，但他毕竟是长辈，不便直说做不到。他苦笑着说： \"我也想让大家吃好些，但现在哪有那么容易啊。你也听见许大茂怎么说的了，只要稍微有些吃的，不至于饿死那么多百姓嘛！\" 许大茂接过话茬：“确实，我听说庞家庄那帮人，为让孩子改善膳食，有九个壮小伙上山打猎。结果一个都没回来，留下的只有一具具骨头被野生动物舔舐一空。现在连兽都快饿得发疯，更别提我们这些人的生存状况了。有口吃的，已经是奇迹！” 众人听了许大茂的故事，都不由得沉默，因为作为放映员四处漂泊的他知道的要比别人更多。贾张氏原本对外界的情形并未有直观认知，此刻却不得不相信这是现实。 她转向许大茂：“许大茂，我们这怎么办？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许大茂点头回应：“你还有什么别的打算呢？不只是大院子的人，街面上饿倒的孩子已经够多了。有饭填肚子就知足吧！” 贾张氏不再提无谓的要求：“若是何大清在咱们院子就好，他以前是钢铁厂的大厨，伙食肯定讲究。” 易中海摇头打断：\"别想那个了，就算有个好厨子又能怎么样？无米之炊啊！现在就连咱们食堂，也只是勉强吃饱。馒头都有限配，汤更是连一丁点油都没有。\" 刘海洋接着说：“即便有人带回来些东西，估摸跟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留意过何大清很久，他从不私自拿厨房东西，不是瞧不上眼，就是带回来也无法填饱肚皮。”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大概另有门道吧，咱们这些人，个个面色憔悴，看看何大清和他的家人——媳妇和女儿都鲜亮着呢，可能他是另辟蹊径找到食物的。” 刘海洋试探性提出：“要不再去找他探问一下？” 面对困境，易中海无奈却又坚决：“找了，可何大清就是不肯说实话，他说他自己没问题，照现在这个处境，厨子不挨饿本就该，还振振有词说是 年份不缺他那点粮。反正他就什么都不告诉我，更谈不上施助。若真找他拿了，恐怕又是一桩麻烦事。” 如今的易中海忌惮何雨柱。大学学历让他的思维不同，对任何事都有严谨的逻辑推理，他明白，对于其他人还好应付，在何雨柱这里，一旦触及底线就会让他陷入无法挽回的困境。因此他深知惹怒何雨柱对自己晚年生活的危害。 深知后果后，易中海上次的冲动行为让他不敢再来，他借着刘海洋的个性判断，断然说假话推托：“问过了，何大清自己坚持没什么特殊来源，说就算 也保证自己没问题，我也不便再多问了，不然就是干涉他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