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养老问题（1/1）

闻言，刘大海颇为振奋，忙活起来，指挥人搬运家具，食堂的炉火重新燃烧，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何雨柱和何大清也过来搭把手。很快，阎埠贵带着一众物资返回，带来了白菜、猪肉、白面和玉米面、鸡鸭海鲜等等。 看着堆得满满的食材，贾张氏心头苦涩无比，这一切都是她的呀。阎埠贵汇报：\"柱子，大约花了一百出头，还剩五块钱！\" 实际上剩下的不止五块钱，但何雨柱没计较，他说：\"就这剩下的五块记账吧！\" 无人对此有任何不满，因为这都是何雨柱付出的。且他并未记录满额，仅仅标记了五元钱作为回报的礼物，这是给他人台阶，避免大家陷入尴尬对比的困境。因为他们同为邻居，每个人的赠送程度自然各有差异。即便如今大家的生活都不宽裕，何大清也还是抽出五块钱递给阎埠贵：“我和柱子结婚多年了，一人负担一份。” 看到何大清也出五元，刘大海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五元说：“二叔我也是出五块！\" 许大茂跟着贡献了两块钱：\"我，两块钱就成。\" 当其他人全都出了份子钱后，许大茂连两块钱都舍不得给，其他人则陆续交了钱。你出一块，我五角，很快就凑齐二十多个家庭的礼金。 阎埠贵爽快地记下了这笔费用。看到大伙儿的贡献，贾张氏的眼眶几乎红润起来。何雨柱看到贾张氏的样子，严厉责备： \"贾张氏，你还挂念这些钱！还不赶紧给你儿子的香烛换新的！\" 看着秦淮茹若有所思的样子，贾张氏快步上前，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你在想什么呢？香烛都要烧完了，不知道赶快换吗？\" 秦淮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旁人对贾张氏指指点点，她见自己触怒众人，只能收敛情绪去忙自己的事。 而对于贾东旭的灵堂，大家帮忙搭好就不再过多关注，毕竟只是邻里间的责任罢了。尽管帮助，何雨柱指挥着大伙快速准备饭菜。眼瞧着精心布置的宴席完成，他却没有邀请大家上桌，毕竟是他出资的聚会。 餐桌上摆着鸡鱼肉各种佳肴，大家好久没有这么饱足了。眼见此景，贾张氏心中不满却不得不接受。贾张氏拉起儿子棒梗，一同坐上桌，两人狼吞虎咽。 还好易中海与一位大婶同坐一桌，他沉溺于对贾东旭去世的哀伤，全然没有食欲，其他几人也毫不掩饰对贾张氏的鄙视。即使她吃得再多，也无法填补大伙的胃口。 满院子剩下的食物也已寥寥。大家讨论完明日的事情，就见贾张氏忽然喊出： \"不行！这些是我的！\" 何雨柱望着贾张氏这副德性，颇感无奈地说道：“对贾家人已经仁至义尽，再见你们我就烦透了。以后没要紧事我不上门。还有家中私事待处理，我们这就离开。”说完便走。 阎埠贵也目睹一切，气愤至极。他们辛辛苦苦忙碌，就是为了贾家人，却落得这种结果，实在让人难以容忍，可他又不能置之不理，因为他辈分尊长。刘海洋声色俱厉地质问贾张氏： \"你想怎么样，贾张氏？\" 贾张氏毫不示弱回应：“这是我家的宴会，难道连饭菜都不准吃吗？吃就行啦，还想拿走，门都没有！别欺侮我家孤儿寡妇！” 刘海洋斥道：“胡闹！大家辛劳是为了贾家事，现忙完了，只剩饭菜，你还斤斤计较，你还是个人吗？” 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我有求你们帮忙吗？是你们自愿的！” 而此时，秦淮茹默不作声。她没站出来支持，让贾张氏几乎惹怒所有人。最终造成贾家险些面临 的命运。听到贾张氏的话，刘海洋怒火中烧，喊道：“贾张氏，你的行为过分！丧事后就送你回乡！我们的圈子容不下这样无理之人。” 其他人的附和声四起：“就是该赶走，整天扮模作样，在这里看人低人！”、“赶紧驱逐她吧！”、“把她送回乡下！” 见众人的情绪沸腾，贾张氏心生畏惧，她冲毫无反应的秦淮茹厉声道：“秦淮茹，你是哑巴吗？！” 然而，秦淮茹却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贾东旭，脑海里回荡着他昔日种种恩惠和好时光，无从应答。 在贾张氏的话音落下后，易中海仿佛从恍惚中惊醒，开口说道： \"贾张氏，算了，别闹了，赶紧处理东旭的后事要紧！\" 听到这话，阎埠贵附议： \"老大易，总算明白过来了。\"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真是可惜啊，那么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见易中海回过神来，贾张氏赶紧上前抓住他不放： \"现在东旭不在了，你这师父可不能袖手旁观，帮我们一把！\" 面对贾张氏，易中海心中满是厌烦，回头叫住准备离去的何雨柱：\"柱子，等等。\"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苍老了许多的易中海，询问道： \"大爷，怎么了？还有别的事儿吗？今天都挺忙的，我待会还得回家呢，明天还得上班。\" 出乎意料地，帮助处理完事的居然是何雨柱，易中海报以感激： \"柱子，真得多亏你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别这么说，大家邻居一场嘛，死者的后事自当尽力。不过就今天一回，今后我们就各过各的日子，这院子里的事，我和我爸是不大来的。既然你也醒悟，剩下的你就接手好了，我先走了！\" 易中海深知何雨柱今天为了贾东旭付出了许多，于是又有了新的打算： \"柱子，看着贾家现在的状况，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带俩孩子，而且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往后的日子艰难得很。你是四合院有出息的人，能不能考虑多照顾一下他们，东旭地下有知也能感念你的恩德。\" 何雨柱摇头：“罢了，这事你不必再提。和我无关的家务事，我不会多管，毕竟我只是个路人。我有自己的路要走，贾哥的感谢你还是自己解决的好吧。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其他就让我回去，我不会再管这家的事儿。” 面对何雨柱坚定不移的拒绝，易中海急了：“你……怎么这么硬气？明明你有能力，为什么不去援手贾家？” 何雨柱冷淡地回应：\"我是帮徒弟还是帮贾家，这是区别，我帮谁与你无关。何况，世上比我更需要帮助的人何其多，怎么没见你伸手？行了，我跟你的事到此为止。还有其他事情要说吗？\" 易中海眼见无计可施，只得转而问及贾家的赔偿问题：\"你说说，这个工作应该安排给谁？\" 对此，何雨柱干脆地回答： \"这事问我简直是多此一举。最后是谁得到工作机会与我无关，但如果我是贾家人，我会给贾家嫂子。至少她有个工作可以有城市户口，子女的户口也能跟着进来。这样家庭的处境会好多了。然而，这是贾家的决定，我不会参与。\" \"贾张氏来也好，她本来就不大，无所谓，无所谓啊！\" 易中海听闻何雨柱的分析，赞同他的观点，因为若是秦淮茹能得到这份工作，那贾家就有了三个不对，准确地说，是四个城里户口成员。有了这四口的定量口粮份额，贾张氏的日子也更好打发。也许以后该让秦淮茹去炼钢厂做事。但他并未直接表达这个念头，而是接着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别人的家事就是别人的，但咱们贾家不同。你懂的\" 不等他说完，何雨柱打断了他：“别再啰嗦那些了，这是你在 弟，你家东旭不一样。在我这里都没分别，贾家比我更需要帮忙的时候都没有找过，更何况是他们家比别人日子好的时候。往后你也不要再找我了，我时间不够！” 说完后，何雨柱准备离去，看着他坚决的样子，易中海想尽办法留住他，但深知自己无法挽留，反而可能会让自己处于下风。于是，即便满心不甘，也唯有任凭何雨柱离开。 院里邻居们对何雨柱的义行赞不绝口，这令易中海心情复杂地长叹。如果当初没有对何雨柱下手，事情就不会这样。但他并不知道，即使没有那一层算计，何雨柱也不会长久留在四合院。 在这院子的日子里，要是不忙自己的事，那简直是浪费光阴。“搬到外头后，为国家做的贡献多着呢。”何雨柱想着。 一回到自己家中，将宋子语和何雨晴都安顿妥当后，他还是让孩子们回去。 此时，四合院易中海家中： “媳妇，你觉得柱子是否会愿意让我们靠他养老？看他今日的表现你也瞧见了，虽然平日不亲，今日东旭的葬礼全亏有他在。” 一个阿姨摇了摇头道：“恐怕不大行。而且刚才柱子都说了，以后别去找他，他也再不来这个门了！” 易中海沉痛地说：“说归说，可现在孩子没了，也没通知他，他不是节：正因如此，昨晚贾东旭守了整整一夜鸽子市场只为此事。最终未能买到肉，工作中他的思绪飘忽不定。就这样，加上没吃饱，体力不佳，他在不经意间出了问题！ 因此导致了今日事件的发生，唉，这也怨我自己，要是我能想想办法帮东旭准备些肉食，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东旭本本分分，人品也优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说没就没了。更何况，如今他遭遇如此无情的母亲，真是不幸至极！\" 看着易中海愤慨的表情，一名大妈附和道： \"说得没错，像东旭这样的好孩子，怎会碰上这种妈妈？\" 满腹哀伤的易中海惋惜地说： \"早知如此，我应该……\" 其实易中海此刻懊悔的不是没能买肉给贾东旭，而是没早点动手，让贾张氏命赴黄泉。若贾张氏早不在，今天的灾难也不会发生。 他想着自己完全可以自力更生，无需依靠贾东旭，决定精心照顾后者，等待其成熟后再暗中除掉贾张氏。这样东旭就能专心为自己养老。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 。 遗憾的是，贾东旭的猝然离去让他之前的付出付之东流。这让易中海内心倍感愧疚。加上贾张氏今天的作为，更让他深深后悔，没早点除掉她。 正谈论贾张氏与贾东旭时，凄厉的尖叫突现：“救命啊，快来救火啊，起火啦！”易中海急忙穿上衣服，奔出门外，只见贾家已火势熊熊。 记得原本的世界中，由于傻柱的照料，贾宅火灾未曾出现。但现在傻柱已无在，他人亦难如其效忠贾家般照顾秦淮茹。守灵人棒梗因寒冷不停添加柴火，一时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一旁的秦淮茹深陷丧子之痛，无暇理会棒梗。而贾张氏则撑得吃不下，先行睡去。房东何雨柱房客醒来方便却发现贾家已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