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预算稀缺的时代来临(1/1)

接着高声喊道:“谁愿帮我找到在轧钢厂后厨的父亲何大清,报酬五毛跑腿费。”本是小事,阎解成一听立即跳出来,他答道:“我去!”说完飞快跑开。 其他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五毛钱能买到许多实物了。看着阎解成远去,杨小迪明白何雨柱的玩笑性质,打趣地说:“又胡闹!”何雨柱笑道:“无妨,不过是怕麻烦宋阿姨罢了,就当小事一桩。” 杨小迪并未过多质疑,毕竟是小忙。他们家并不缺这个钱,无论何雨柱、杨小迪还是陈雪茹,都不是囊中羞涩之人。 三个人都手握欠缺券,以前对何雨柱的奖赏全是以金镑来计量,但如今改革后,何雨柱的钱袋虽不穷,手中的配额却稀少如斯。 需知道校方只会给予补贴,并无薪资,且也不会分派配给物品。那些先前手握现金却未曾消费的,现在无不懊悔莫及。 而何雨柱早有预判此状,因此他已经积累了诸多宝物。等五八年乃至五九年的配给更为严峻之际,届时何雨柱拿出来的存货,不仅能交换十倍、乃至数十倍之值的黄鱼票,那些所谓珍贵之物都将一文不值。 毕竟日常生计上,肉类与粮食早已是他数年前就开始不间断地储存的必需品。何雨柱囤了三年的食物物资,有陈雪茹在,家中布匹足够撑到政策开放也用不尽,到时候换货时可作为货币般流通。 待国家兑换国债之时,物资最为紧张,如今改革尚处于初期,还算稍显缓和。此时阎埠贵从前院走来,眼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颇感艳羡,曾想当初自己因价昂贵而未曾购买,今时今日即便有金钱也无法轻易购得,因为自行车票愈发难以搞手。 院中只有何大清有一辆自行车。现下一看,何家父子竟各自拥有一辆。阎埠贵忍不住说道: \"柱子,你已经拥有自行车了?\" 何雨柱回应: \"三大爷,您记性可真好啊!我记得之前我回家的时候,骑的就是这个。这是我师父在收徒时赠予我的礼物!\" 阎埠贵问道: \"你不正在备考大学吗?你还说要用叩头拜师的方式来谢师!\"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默不作声,杨小迪抢话道: \"我的丈夫已经考取了一级炊事员,他在大学时期就完成了培训!\" 消息传出,院子的人们都惊讶不已。随着这段时间的舆论推动,职业等级的概念已然广为知晓。阎埠贵身为有学哥的同学,在学校了解这一情况,也明白了炊事员和钳工级别划分的意义。而他也明白一级炊事员意味着什么,毕竟他知道钳工一共有十个级别,从一级至第八级步步高升。 此时贾张氏走了出来,带着不屑的口吻: \"哼,一个小一级炊事员就趾高气扬,我儿子已经是二级钳工,他的师父更是高级的六级钳工,一级炊事员又怎么样,值得骄傲么?\" 阎埠贵马上做以科普:“婶娘,炊事员和钳工属于完全不同的分类:钳工最基础为一级,但最高可以达到第八级;然而炊事员恰好相反,其基础等级为第十级,最高为一级,一级炊事员每个月的薪水就达到了八十九块五毛。” 听闻此番解析,贾张氏倍感难堪。自家在年轻人里面算是出色,没想到刚回来的何雨柱就盖过了光芒。她强辩道: \"我儿子天资聪颖,早晚必成八级钳工!\" 一旁杨小迪闻言笑出了声: \"呵呵呵,哥儿们前不久就已经取得了八级钳工资格!\" 阎埠贵听了之后计算了一下:一级炊事员薪水九十块九毛五,八级钳工则多出九块五毛。接着他又转问何雨柱: \"真的吗,柱子?\" 何雨柱微微颔首: \"没事,我只是随便试试,我对成为钳工没有兴趣!\" 这句话让整院子的人都愣住无声,众人难以置信,何雨柱怎能如此说呢?成为钳工可不是说着玩的呀! 在这钢铁厂工作的院内男性都清楚级别评级的重要。阎埠贵再次好奇地提问: \"那么,你不考虑炊事员或钳工,你有什么打算要做些什么呢?\" 杨小迪一脸得意地接口: \"何哥自然是去做工程师啊,何哥手上持有的可是工程师第五级的资格证书呢。 \"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听到杨小迪的话,除了阎埠贵知道工程师职位的重要性,其他人完全不清楚这回事。因为他们与这份工作实在太过遥不可及,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你说工程师?听说工程师很强呢!” “我也听说了,听说最低级别的工程师工资也能破百吧?” “没错,我了解,以前这种待遇得上百万都不止呐!” “现在虽然没那时候那么夸张,但至少也一百多了,我们这些大家院子弟,薪水可还没这么高呢!” “一百多元,这么多钱要怎么用啊?” “天天大鱼大肉都用不完啊!” “的确,如今何家的日子是越来越红火了。全家人都是城镇户口不用说,何大清和何雨柱还都是正式职工。何大清做厨师每个月拿的工资都有七十一块五呢。何雨柱那还有一百多,天呐,他们全家简直要发财了!” 贾张氏闻言,眼珠子都妒忌得发红。那时候十几万就足以买到城镇户口了。可是贾张氏曾嫌弃太多而不屑一顾,而且当年定量购货制度还没有推行,有无城镇户口对她来说并不是关键。 何大清居然把一个乡村姑娘弄成了城镇户口,而这一年变革后,农民身份再也不能随便迁移了,城里粮食票也只供应城镇户口人家。自家除了大儿子之外,其他人都不是城里人。孩子生下来便跟着母亲算城镇户口,棒梗和小白都在农村户下,连她自己也是。如今想改都来不及,想变城镇户口只有一个途径:先有一份稳定的城市工作。 “首先要在城市有固定工位,然后单位出具介绍信,街办会为你的户口升级。其次立大功也可换来城里户,甚至会附带一份好工作。再次是参加高考,事实上跟工作分配类似。这个时代,大学生都包分配,更何况专技生、大专生。” 贾张氏酸溜溜地挖苦:“哼,就你们这些人闲着无聊,别人好好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会给你们分毫好处吗?” 付家的大妈听到此语,当然不屑于忍受贾张氏的挑事:“贾张氏,我们也没厚着脸皮去争别人的口粮被打,我们乐意聊天关你什么事?” 在四合院里,这位付家女人平日里低调内敛,而她的丈夫可是肉联厂的主任级别人物。整个大院几乎没人比得了付家,不仅有充足肉类供应,还有儿女一个个参了军。如果她敢惹是生非,恐怕街道早就收拾走她。前车之鉴,要不是贾东旭和易中海上门求情,付家早就不客气地让贾张氏滚回娘家了。自那次起,付家媳妇敢和她顶嘴,贾张氏都必须乖乖服软。实际上,她很清楚,只要无关己,付家不会插手过甚。 但是,若想找她们挑衅或欺负人,那就休想。帝京的人,讲究的就是脸面,失去什么都可以,唯独面子最重。就在众人差点争吵起来之际,阎解成立刻飞奔到了红星轧钢厂完成了手续后,直奔后厨房,恰好撞上了易中海。易中海边挡住他的去路: “解成,你要去干什么,火烧眉毛似的?” 阎解城也不打算遮掩,“我是来找何大清,何雨柱回了,他说回来谈订婚的事。不多说了,我去寻何大清了!” 在阎解成的心中,5毛钱的事他并没有提起。对于易中海来说,没有什么比钱更为重要的。当他听到阎解成的话语,就像晴空霹雳一样冲击他的思维。 易中海得知何雨柱不但没死,还回来结婚了,这种震惊是超乎他想象的。而且他还曾多次在和何大清闲聊时炫耀,说自己已经替何大清支付生活费给了两个人,然而实际上一分都没给。想到可能暴露后的后果,易中海惶恐不安,他知道必须回去控制一下局势。 决定立刻采取行动,易中海没再前往洗手间,而是径直去找了主任:“主任,我家有个紧急事项需要请假,您觉得行吗?” 主任深知易中海工作勤勉,他在技术等级评定中表现出色,已经有三位八级工、十七位七级工和五十四位六级工,其中就包括易中海。考虑到他上次的成绩,主任同意了他的请托。 满怀感激,易中海说道:“多谢主任,那我就先走了。”与此同时,贾东旭在干活间隙与工友聊天,他对易师傅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困惑:“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了?” 贾东旭向来关心同伴,停下手中的活,便询问车间主任:“主任,您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对贾东旭的印象良好,便回答:“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像涉及的是大院子的事情,他没事。” 听说是院里的事情,贾东旭立刻想到了那位任性又可笑的母亲,猜测应该是些琐碎小事,自己回家可能帮不上忙。既然易师傅能解决,还会偏爱自家,他也不再多虑,重新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若是何雨柱在场,对于贾东旭的稳重,何雨柱一百个信不过他会遭遇这样的事并丧命。因为贾东旭的操作总是严谨如规,听了阎解成的话后,他向厨房同仁告知,随后便骑车回家。在路上,他顺路载着阎解成,在半路巧遇易中海。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何大清连招呼都没打,就匆匆离去! 目睹这一幕,易中海只能无奈叹息,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回到大院子时,何雨柱正好在和邻居们交流。见到他的威风模样,贾张氏羡慕不已。 才短短四年半的光阴,何雨柱便显现出惊人的实力,并找了个如此出众的妻子,听说还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尽管贾张氏话语间略带醋意,但也明白大学生都是稀有的人才,有铁饭碗分配的工作。秦淮茹羡慕地看着杨小迪,因为在此女的到来之前,自己曾是院里最美的儿媳妇。 但和眼前的秦淮茹相比,她自愧不如。杨小迪有着异域风情的容貌,大大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和浓厚的知识气质,衣着又如此摩登。加上皮肤雪白,体态匀称,令贾张氏更加羡慕。然而,出于家庭地位考虑,秦淮茹选择沉默。如果惹恼了贾张氏,怕是在贾东旭不在时又要遭到责罚。 尽管易中海在旁全程没有看向秦淮茹这位两位孩子的母亲,但她对她的痴迷是如何产生,原本的身份并不了解。 当何雨柱、阎埠贵以及三大妈、二大妈,以及院子里没上班的人闲聊时,何大清走入其中,对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何雨柱解释道:“爸爸,你们回来了吗?其实,我已经分配到新工作,两个月后就要报到。所以我想要早点和小迪结为夫妻,以后可能没太多时间相处了。不确定你们啥时候过来,所以我特意来找您。” 何大清明白何雨柱并非担忧邻里闲言,毕竟他聪明机智,自然无需太过担忧。何况,大学学历的何雨柱明显远超众人,尤其因为他的岗位保密,就连易中海和耳朵不灵的老太婆也不敢随意 。 去到那边后,除非极特殊情况,何雨柱极少回返,即使是回访也是短期停留。听他说出这般打算,何大清欣慰地赞同:“嗯嗯,终于看到柱子你成家了,真是太好了!” 然而这话才落,一大妈搀扶老太婆走近,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要结婚啊?” 何大清得意地答:“我说的不就是我儿子要结婚吗?” 聋老太吃惊地询问:“你这傻柱子?” 杨小迪有些不悦地追问何雨柱:“这位是谁?开口就是咒骂人!” 何雨柱道:“后院的孤独老太婆,是五保户呢。” 听了何雨柱的解释,尽管小迪受到家庭教育约束未曾出口不逊,但她还是疑惑地看着老太婆:“老太太,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意识到失言,聋老太忙为自己辩解:“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清!”说着便用微笑面对杨小迪,和颜悦色道,“新娘真美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好看的女孩子,就像传说里的狐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