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与众不同的宠溺（1/1）

何雨柱清楚得很，红星钢铁厂未来也许规模不小，可归根结底是个炼钢厂，只算是制造重工业的企业，并不属于生产核心地带。这样的单位，不会得到太多国家支持，可能来的就只是一两个工业局的头面人物走个形式。 所以他没兴趣去那，再说易中海总喜欢捣乱，尽管何雨柱并不惧他，可也烦得很。何大清理解他的态度，点头回应：“你既然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最近那易中海像是发了疯找你，你不考虑回来看看？” 而何雨柱经过多年学养，对院子其他人已经不太放在心上：“你还说找不到我？在他们看来，我和雨水估计都成了‘鬼魂’吧？” 何大清深深叹了口气：“还不是贾张氏在搞事。一开始确实是那样。前几天，因为易中海升到六级钳工，家里买猪肉庆祝，结果贾张氏硬抢走那份食物。她在大家面前贬低易中海是绝后之人，声称若非他儿子，他死了都不会吃上完整的四盘菜。” 这令易中海颜面尽失，跑到后院后又跑到鸿宾楼打听消息。最后何雨柱的师父透露了一切给何大清。至于具体细节，都是回来后才从子语姨那听说的。 宋子语证实道：“差不多是你父亲讲的情况。易中海去找老耳聋妇讲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最近他对贾家冷嘲热讽，闹得不可开交。贾东旭与贾张氏发生了大争执，可你知道，贾东旭就是个愚忠分子，最终还是低头服软了。” 何雨柱轻笑道：“果然是贾张氏的手腕。好了，只要无关我们的家事就行！”何大清却郁闷地接腔：“怎么能没关系？那婆娘自以为抢下易中海的肉就意味着她的权威，竟来挑衅咱们。她家想抢咱的东西，我才不管那些闲事，扇了她两个耳光，让她赔偿，我连看都不看她。最后她去告到警察那里了，吃了一次苦头，想想还挺解气呢。 呵，娇惯成性，如果我是那贾张氏，我早该教训她一顿。要不是贾东旭不停向我赔罪认错，我真想让街道办事处的人把他赶回去，算什么东西。 当初宋姨帮你们户口的事情，她是讽刺地说，就算花大价钱上户，也无法改变你是农村人本质。看看现在，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 不过，若非有你在其中作梗，我才不会替你们搞定户口，贾家也只有贾东旭能享受到商品粮，其他人要是想吃饭，就得用粮票换，粮站只认他一个人。 他家里人太多，粮本上那点口粮怎能够用？不过这事与我们无关，我也没兴趣插手。 当年嘲笑挖苦过我的人，如今见我春风得意便想要投机？做梦吧！我还没到受人挤兑的时候呢！” 听着何大清沉闷而嘶哑的话语，何雨柱万没想到，曾经那个窝囊的男人现在竟然也硬气起来了，仿佛挺起了一根骨头。钱财能撑男人的腰杆，以往何大清怯弱，只是因为他接近死亡。 流氓的事一旦败露，在当时可不是小事，但白寡妇却被何雨柱吓得不轻，以为抓到了易中海他们的把柄，这些年都不敢踏足帝都。 何大清虽结婚多年还有了个女儿，却也过得太平，加上他的收入不错，在大院虽然受到艳羡，但他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敬意，除去贾家的人，其余人都对何大清恭恭敬敬，因此他自信了起来，变成如今的模样。 果不其然，有了经济基础，人便自信起来。尽管何雨柱不清楚内情，但现在何大清的状态算是好上几分，至少在家不受人欺负，这让何雨柱颇为欣慰。 点头同意：“这样挺好，我们虽不欺人，也得自保。好了，我去下厨，大家就一起吃饭吧！” 何大清提议：“那我去接下雨！” 何雨柱知他有自行车：“那就麻烦你一趟！今天辛苦了。” 大清应声，骑车离去。待他把接回何雨水后，饭菜已大半煮好。 小雨水回来后，乖巧地向宋子语打一声招呼：“宋姨！”旋即满脸喜悦抱起小雨晴：“雨晴，想姐姐吗？” 雨晴歪头，小脸萌萌的附和：“想！” 何雨水笑开，说：“走，姐带你尝尝好吃的！” 在旁人口中，是金库，而对于小食货雨水来说，那是珍宝。平时央求何雨柱买的零食，全由她精心保管，饿时才会偷偷吃一些。 然而比起何雨柱的手艺，这些零食简直不足为道，于是雨水虽常嘴馋，真正吃到手却是不多，但这并没阻止她的收藏欲望。 何雨柱对这种现象并不介意，毕竟钱不多，而且大多用于购买肉脯了。见到姐妹俩要去吃零食，他就提醒：“饭菜已备妥，你们不先尝一尝吗？” 俩小女孩听完立即回应：“想！”美食爱好者本色暴露无疑，尤其是对于出自何雨柱之手的菜肴。 随后，她们放下零食，一同回到餐厅等着开饭。饭一上桌，两个小丫头眼巴巴地看着，口水直下，但并没有互相争夺，皆是因为何雨柱曾教导大家要一起用餐，等待长辈入席。 看着姐妹俩满脸油光的模样，何雨柱满足微笑，想想前世只有自己孤单一人，如今有了这对软乎乎的小妹，真是天降好运。 何雨柱对自己的姐 爱至极，这份情感在那个时代里显得独树一帜。大多数人都注重男孩的价值，但他却是个喜爱小女孩的大人。若遇上淘气的熊孩子，虽然他会宠爱她们，但也坚持教育引导。 两个小女孩听话懂事，这使得他对她们宠爱更深。何雨滴从未遭受过分指责，也因此性情良好，待人亲和。餐后，何雨滴拉着姐姐何雨晴外出游玩。 临近上学时间，何雨柱送何雨滴去课堂，他自己则与大哥何大清商量，随后他也离开了。何大清携宋子语和何雨晴一起回到家中。 傍晚时分，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的何雨柱看见在学校门口等待的杨小迪，当杨小迪高声喊着：“柱子！”他便停了下来。何雨柱走近她，推着自行车来到杨小迪眼前：“小迪，你今天怎会有空闲工夫来找我？” 杨小迪解释道：“柱子，我们学校快要进行分配决定了，你是打算留在学校还是选择分配到别的地方工作？” 对于留在学校的下场有所了解，何雨柱说道：“我想按国家的安排进行分配，具体的岗位还未定。”这使杨小迪听起来感到些许失落，如果被分配，他们两人未来相处的机会就可能变得遥不可及。 因为他们俩都是1952年参与高考的人，那时全国仅数千名学子获得大学入学资格。全国各地都迫切需要人才，他们不知道未来会去哪里。 察觉到杨小迪的心情，何雨柱虽然明白她的担忧，但并未多言，因为他自己也还未知道自己的分配情况。更何况，他对陈雪茹也有深情。所以他暂时无法确定应如何同时对待这两女孩，毕竟他还只是个20岁的年轻人。 尽管如此，两位少女显然急切渴望更多，杨小迪问道：“柱子，今晚我可以去你家吃饭吗？我好想念你做的饭菜呀！” 何雨柱欣然同意：“当然可以。” 骑车载着杨小迪，他们首先找到何雨滴后返回家中。三人一回到家门口，便看到陈雪茹怀里抱着一堆衣物，她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到三人，她已经见怪不怪，因为这种情况已不是第一次。 陈雪茹温和地道声：“回来了！”随即问：“你们等了很久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料到你会来，所以我刚回来没几分钟。” 何雨柱打开门，让她们进屋并停放好自行车，这时陈雪茹又对他们说：“大哥，小迪和雨滴，我给你们每人做了一些衣服，马上就要毕业了，总得有合适的衣服穿才行。” 杨小迪兴奋地跑到陈雪茹面前，问起详情：“我那件会是什么样子呢？” 陈雪茹微笑着回答：“当然是好看的款式！” 接着对何雨柱道：“大哥，我也在巷子里的小酒馆听说，你们毕业后是要被分配了吗？” 何雨柱承认：“大概很快就轮到分配了，但我们还需要报名，这段时间还长着呢！” 问及他会被分配何处，何雨柱坦诚：“我还没报名，明天开始，到时候我会知晓的，不过具体要去哪还不确定。” 听到这里，陈雪茹提醒道：“大哥如果分配有了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哦！” 何雨柱点头答应。 \"那是当然的，我和你们俩的事我会保密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何雨柱说完，又道： \"好了，别愁眉苦脸的，你们聊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 说着，他就径直进了厨房，陈雪茹看着他的身影，对杨小迪问道： \"小迪，你怎么想呢？\" 杨小迪犹豫了一下：“说实话，如果柱子分到远方去，我该怎么办？\" 陈雪茹果断地说：\"如果有这样的事，我就跟着他去。反正现在我对工作也没什么打算。” 听到陈雪茹的话，杨小迪羡慕不已。望着陈雪茹的样子，杨小迪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虽然她们是好朋友，但何雨柱的想法杨小迪心里明白。两人已经约定，公平竞争，现在就是等待何雨柱决定命运的方向。 可现实问题是，如果何雨柱去了远方，那对她来说就失去机会了。毕竟陈雪茹愿意为了何雨柱放弃一切。然而，杨小迪还有年迈的父母在家乡，在首都工作几乎成了一种必然。眼见着杨小迪失落的样子，陈雪茹心中也略显黯淡，她和杨小迪关系密切的这些年里，二人的情感深厚。 何雨水看出姐姐们的沉默，疑惑地问道：“姐姐们，你们怎么了？” 陈雪茹转向何雨水，安慰地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情不太好罢了。” 十岁的何雨水用她孩子气的方式理解一切，“哼，我知道你们在担心。哥哥毕业后分配工作，是不是怕看不到他？怕没机会尝他的手艺了？” 听着何雨水单纯的话语，杨小迪不由得笑出声，随后轻轻拥抱何雨水：“小河水这么聪明，你有什么主意呢？我不想像没吃到哥哥做的饭菜！” 听到这些，何雨水格格笑着回答：“这还不简单？我哥哥那么强，让哥哥留在这里不就行了吗？他多疼我，怎么会舍得把我丢在一边呢？他已经答应我不会丢下我！他是很靠谱的人的！” 闻言，杨小迪与陈雪茹同时眼睛一亮，何雨水还在这个城市，那么何雨柱留在本地的概率很高了。只要何雨柱留下，他们就可以安心了。此刻的气氛轻松不少。 第二天，何雨柱将自己的心愿递交给了辅导员，表示他想要留在帝都，哪个单位都行。辅导员了解何雨柱，他还有一个妹妹。关于何大清归来的事情，辅导员此时还尚不知情。 辅导员早有预料：“你的愿望基本合理，但如果留在学校几乎是确定的。但是你做了这么多贡献，高层肯定会予以考虑的。” 听到辅导员的话，何雨柱点头应和：“明白，但我还是希望上面能充分考虑到我特殊的情况！” 何雨柱不愿意离开帝都，深知在那里拥有户籍是多么艰难。如今他也开始考虑自身的未来，因为何雨柱代表着一个即将成为主流的新时代人。尽管他对国家怀揣深情，但他优先考量的是自己。现代人在享受科技红利时，多数选择是在个人生活稳定之后，再回馈社会。于是，对分配去向，他并没有盲目追求，更别说前往遥远的西北边疆或戈壁滩。 何雨柱之所以没干涉那个大项目，他知道有大佬乾如海将会回来接手。这是他的明智之举，也是他对个人生活掌控的一种态度。 回归后，他立即投入研究，并且成效显着。他自己虽也可行，然而因国家基础工业薄弱，何雨柱决心提振这个关键领域。这样一来，既帮国家进步，又不一定非要致力于大规模的项目，例如大萝卜的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