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出大事了(1/1)

阮紫茉摇了摇头。 “就是荣家那老太太把罗翠盈打得头破血流,满脸都是血,可吓人了,人送去医院时已经先去昏迷了。” 雯嫂子摇了摇头,面露怜悯之色。 阮紫茉一惊,她以为荣家那老太太只是为了要钱,将罗翠盈关在家里,没想到会那老太太会把罗翠盈打进医院。 阮紫茉火急火燎朝医院赶去了。 她赶到了医院。 病房门口。 “你说什么,来一趟医院要一千多块,你们抢钱呢,我没钱,她是死是活,你们看着办吧。” 荣老太太对着医生撒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医生解释,“她头上的伤口太深,不做手术真会死人。” “我又没求你救人,是你自己要救的,那贱皮子死了倒是清静,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拖累我们老荣家。” 荣老太太冷哼一声,满脸的嫌弃。 医生一时无语了。 “她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了,你部队里的儿子也会是杀人凶手的儿子。” 阮紫茉听到荣老太太的话,气得不行,她走了过来。 荣老太太脸色变了变,接着扯着大嗓门,指着阮紫茉的脸大骂,“你胡说什么,小心我撕烂你这贱皮子的嘴。” “我那儿媳在她那打工,你们要钱,找她要去。” 接着荣老太太对医生喊。 医生也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将儿媳打成那副样子,还不肯出钱医治,让一个外人出钱,医生气得胸闷。 “我胡说?那要不要我帮你报警啊。” 阮紫茉冷笑一声。 她是不差那一千多块钱,可她不会出,这荣老太太打了人,必须要从她身上抠出罗翠盈医治住院的钱,让她狠狠肉疼。 不然她打了人,岂不是什么代价都没有,那不是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报警就报警,我还能怕了你这贱脾气不成。” 荣老太太还是摆出那副无赖样。 “警察可不会吃你的撒泼打滚,你差点把人打死,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阮紫茉开口说道。 荣老太太刚才应承喊报警,只是逞口舌之快,并不是真要找警察来,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老太太,对警察同志还是畏惧的。 现在听到要坐牢,她慌了。 但她还是强撑着说,“怎么可能坐牢,你糊弄谁呢。”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一下医生,医生比较有学识,他应该很清楚。” 阮紫茉朝一旁的医生看过去。 “这贱皮子说那些话,是不是在吓唬我这个老太太。” 荣老太太也扭头去找医生了。 “这位女同志并没有说错,你已经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罪,你儿媳要是真的死了,不仅你被警察同志抓走,你那部队里的儿子也会被部队开除。” 医生也看不惯老太太这种狠心、绝情的做法,故意往严重地说。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轻轻推了一把,那贱皮子自己磕破头,和我没关系。” 荣老太太被吓得都站不稳了,往后倒退了几步,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啊,她慌张解释。 “是你推了她,就和你有关系,她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等着坐牢吧。” 阮紫茉冷声开口。 “医生,医生你一定医治好那贱皮子,钱,钱……” 荣老太太终于在乎罗翠盈的死活了,跑到医生面前,拉着医生的手。 荣老太太咬了咬牙,宛如割肉一般说,“钱,我会凑给你,就算砸锅卖铁,我也会给你凑齐,你一定不能让那贱皮子死了。” 这话难听得医生直皱眉头,他一把挣脱了老太太的手,“你放心,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职责。” “好好好。” 荣老太太回家拿钱了。 阮紫茉推开病房的门,抬脚往里走。 一走进去,她的视线就和病床上罗翠盈的视线对上,阮紫茉的脚步一顿,没想到罗翠盈已经醒了。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继续往里走,来到病床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语气淡淡地说,“醒了,那么你应该听到外面那些话了。” “听到了。” 罗翠盈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躺在病床上,额头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她的脸色比她头上的纱布还白。 阮紫茉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她扫了一眼罗翠盈,“你再待在那个家,你会死的。” 罗翠盈唇瓣颤了颤,眼泪滚落了下来,“是我命不好,才会遭遇这些事。” “……”阮紫茉一阵郁闷。 过得不好,不想着自救,怪自己命不好! “命不是天定的,可以靠自己改变,你有着谋生的本领,为何还要在泥沼中沉沦下去,你是傻,还是单纯喜欢被人虐啊。” 阮紫茉看不过去了,手中的水杯重重搁在了桌面上,发出“砰”一声响。 罗翠盈的眼泪止住了,愣愣地看着阮紫茉,“离婚会被人看不起,村里的口水能淹死人。” 阮紫茉看着罗翠盈那惨白如鬼的脸色,她伸手扶住了额头,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错觉。 “罗翠盈,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为了幸福,你过得怎么样,你自己清楚,而不是活在别人的眼光中,不断委屈、逼死自己。” “可是……” 罗翠盈苍白的脸浮现了几分犹豫。 阮紫茉说道,“罗翠盈,你是为了自己而活,而不是为别人而活,只要你不在乎,关注自己,别人怎样说,完全影响不到你。” 罗翠盈沉默了片刻,低喃了一句,“我一个人会过得好吗?” “你以后会越过越好,你忘了,你是我店里不可或缺的人才。” 阮紫茉握住了罗翠盈的手,给她力量。 罗翠盈看着阮紫茉坚定的目光,她终于找到了勇气,朝阮紫茉笑了一下,“我知道怎么做了。” 阮紫茉也朝罗翠盈笑了一下。 她在病房陪了罗翠盈许久,说了不少话开解她。 女人的归宿不是婚姻。 能主导女人人生的,只有她自己。 傍晚时分。 阮紫茉搭公交车回家属大院。 她刚从公交车下来,身后就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阮紫茉,出大事了。” 崔荷花一脸慌张、着急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