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他怎么变了样(1/1)
他的手指在肌肤上按揉摩挲,让她身子发软,禹筝咬了下他脖子,“不洗,洗过了。” “那我继续?”温热的吻落到她细腻的颈上,声音带着克制与忍耐,额间青筋微跳。 某处肌肤很热,她轻哼了一声,“嗯。” 他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与她坦诚相对。 禹筝又哼了声,无意间垂眸,又抬眸,脸色更添红润,落在他手臂上的手指也微微用力。 他拿过酒杯,递到她唇边,“合卺酒,我喂声声。” 禹筝喝了,他吻上她的唇,探入,酒液在唇齿间绽开,些许沿着她的唇瓣滑落,更添暧昧。 她晕晕乎乎地想,谁这么喝合卺酒的。 微微退开,他按在她脊背,抬眼对上她眼睛,手指有力,“夫人。” 她咬了咬唇,过了一会儿应他。 他去吻她的唇,呼吸略沉,含糊道:“别咬,咬我。” 吻带着安抚,许久,他将她的闷哼声堵住,有些疯狂却又带着小心翼翼地吻她。 她眼睫上滑落一滴泪。 他亲她,一下又一下,他唇在她唇瓣上辗转,红润靡丽。 炙热的手按在她腹上。 灵力流转间,双修功法被带起。 “凭之……” “我在。”声音温柔,却满含欲念,“夫人,想听你叫夫君。” 他的“吻”加重,挟持她的感觉。 她眸光带着雾气,迷离旖旎,久久无言。 他将发软的人往怀里又带了带,哄她,“夫人,叫我一声好不好?” “嗯……夫、夫君……”她有些磕绊,几欲落泪。 “声声,好夫人。” 时而狂风大作,时而和风轻拂,霜花浮沉。 途中,徐吾轼抱她去清理,却又没忍住按着她在浴桶中亲了又亲,许久才将她抱回床上。 禹筝双颊生霞,眉眼带着些恼,咬着他脸颊泄愤,“不来了。” 灵力是这么用的吗?她都不知道过了几天。 他一点都不克制,太久了,她脑子空白一片。 “嗯,不来了。”徐吾轼温柔地吻去她眼尾的泪,将她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发丝,“声声,你是难受吗?” 禹筝埋首在他怀里,闷声回他:“不是。” “那是舒服?” “闭嘴,你自己想想几日了,想睡觉,我累。” 他拍了拍她背,温声哄她,“睡吧,夫人。”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呼吸逐渐均匀。 徐吾轼垂眸看着她的睡颜,手指轻轻按了按她还带着余韵的脸颊,唇角勾起。 他笑着吻在她唇角,“爱你。” 盯着人看了一会儿,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闭眼睡下,灵力在她体内流转。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她身上有轻微的灵力波动,徐吾轼睁眼,轻轻抚着她发丝。 他又亲了亲她。 这是晋升了。 禹筝睁眼,对上他温柔的眸子。 徐吾轼轻拍她的背,揽在她腰间的手有灵力温和地在二人体内流转,“继续睡吧,晋升了,我为你疏导灵力。” 她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下,继续睡觉。 有什么东西在识海中破土,拖着她沉入梦境,感觉熟悉又温暖。 真正醒来时,禹筝半垂着眼发了一会儿呆,随后抬眼,看到他专注又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喊了声:“夫君。” “在。”他将她抱着坐起,肌肤摩擦间带感觉。 徐吾轼垂眸压下,亲了亲她唇,随后给她穿衣服。 她颤了颤眼睫,“徐吾凭之,今日是第几日?” “第十日,你睡了三日。”他去看她的神色,随后笑道,“声声很棒。” 禹筝在他锁骨上咬了咬,咬出一排牙印,“你闭嘴吧。” 仗着有修为半刻不停歇,也是她不禁哄,他哄哄就应了。 徐吾轼给她穿好了衣服,又用术法给自己收拾好,揽着她腰亲了亲,“可是双修功法上说,少则一月,多则数年的。” “你……”禹筝捏了捏他的腰,一时无言,过了好久才道:“你太卖力了。” “夫人在夸我厉害吗?” 她一噎,“你不许说话了。” 徐吾轼凑近又在她唇上亲了亲,在她嗔他之前牵着她出去。 院外,奚且归提着抱着酒的狐狸刚从主峰回来。 炽熙生无可恋地被他提着,看到二人时挣扎着从他的魔爪中下来。 奚且归拿出一个灵戒,丢给禹筝,“喏,新婚礼。” “多谢师尊。” 打量了眼二人,听臭狐狸和他们嘀咕了一番自己,奚且归坐在椅子上,将臭狐狸“偷”来的酒打开。 炽熙闻到酒味转头,“奚且归,你不是说酒是臭的吗?你别喝我酒!” 奚且归将他按下,“就喝一杯,小气,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师兄哪儿会让你拿酒。” 炽熙哼了一声,化作人形自己也喝了起来。 奚且归喝完了酒,忽然道:“臭小子,禹声声,我要飞升了。” 炽熙丢了酒杯,“啊?” 徐吾轼和禹筝也有些猝不及防。 奚且归慢悠悠站起来,看了眼天上凝聚的劫雷,随后将灵戒里的东西掏出大半,丢给徐吾轼,“喏,家底给你们了,好好修炼,我去上界打拼打拼,让你们上去了也能威风,别太想我。” “想我也行,早点修炼上来就行。” “唉,到了我真去找夏不厌和邢渊挨揍了的时候,还有些不想走呢。” “来不及和你师伯道别了,你过会儿去和他说吧。” 说完,天地规则带着他升到了半空,与他有着契约的炽熙也一同被带走。 天上劫雷翻滚,还有五色光交替涌动。 落曜山的长老弟子们纷纷抬头。 半日后,劫雷和异象消失。 林天涯上了摘星峰,询问情况,徐吾轼将刚才的事情与他说了。 天际之上,炽熙趴在云层上,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懵。 不是,奚且归他怎么变了样啊? 星落赶来,朝男人行礼,“星落见过……” 笼在云雾中的男人抬手,比之星落更为强大的规则之力自祂身上散开,让星落有些喘不过气来。 祂声音低冷,似从亘古而来,“不必,届时你一道天雷劈了他们的肉身。” 这因果,由祂来斩断。 若日后她认,那便是,不认,那便不是。 星落俯身,“是。” “去吧。” “恭送。”星落身影消散。 男人垂眸,生杀予夺在眸光间收敛,祂眸中似有悲悯,容纳万物,又似冷漠至极,万物不入祂眼中。 触到对方的目光,炽熙有些不敢说话。 男人抬手,无形的力量将炽熙托举到祂身前。 “既是缘,便跟着吾吧。” 清风拂过,原地只余疏云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