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拥她入怀(1/1)

“陪我喝两杯?”景湛见他回来,给他倒了杯酒。 “嗯。” “听闻住在主屋的是位姑娘。” 禹同尘睨了眼子苓。 子苓朝他笑了笑。 “听闻是姓舒,哪个舒?” “丞相府。” “舒严的女儿?”景湛诧异一瞬,“舒诗仪?” “不是,他的嫡长女。” 景湛闻言,这才想起了舒严还有个病弱的大女儿,“原来是她,舒诗仪名声太盛,我倒是忘记了还有个舒时与了。” “你看上人家了?都让她住到主屋去了。” 禹同尘没反驳。 景湛见状,心里有了底,“她的身体我略有耳闻,凌老将军请了很多太医都说她活不久。” “一群庸医。”禹同尘冷嗤一声。 “你能治好她?” “自然可以。” “真的看上人家了?” “嗯。” “舒严那老狐狸可不会轻易放人。” “那便逼他放。” 这强势的语气让景湛有些无奈,但他也相信他能做到。 陪着景湛随意聊了一会儿,禹同尘起身,“你随意。” “你去哪儿?” “下棋。” “你一个人下?” “自然是和心上人。” “瞧他得意那样!”景湛将筷子拍到桌上,对着自己的侍从秋影道,“当孤没有太子妃吗?” 秋影没吭声,主子在禹公子面前就是这般,过阵子就不生气了。 禹同尘将黑子落下,对方的白子溃败。 舒时与将手中捏着的棋子放入棋盅中,叹了口气,“不玩了,总是你赢。” “那下次我让着你?” “不要,这样便没有意思了。”舒时与摇了摇头,“禹神医,你医术好,琴技好,棋艺好,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厨艺略逊。” “真不是自谦?” “不是。”禹同尘摇了摇头,“我鲜少下厨,偶尔兴致来了也去过几次,但做出来的东西只能说是能吃。” “我还以为禹神医样样精通。” 禹同尘唇边略微翘起,“人无完人。” 他淡淡一笑,便足够惊艳了,似春日檐上冬雪初融。 “我原以为禹神医不太好相处,但相处下来发现你只是性子慢热了些。”她抿唇笑道。 禹同尘心内失笑,也就只有她会这般觉得,他确实不好相处。 “你我也算是相熟了,叫我的字吧,我字和光。” 舒时与触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安,略略偏开视线,“和其光,同其尘?” “嗯。”禹同尘看她的神色,“下棋颇费心神,再去睡一会儿吧,回去时记得披上披风。” “好。” 待那道纤弱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禹同尘才收回目光。 有些感情存在得不算长,但却完全不能忽视。 欲望滋生蔓长,心底渴望叫嚣,心火燎了原,想拥她入怀。 …… 景湛在第二日见到了舒时与,在她逛院子的时候。 禹同尘见了她,上前,“见你日日都出来走,这院子还没看腻吗?” “有些,但也比待在屋子里新鲜。” “明日带你去后山。” 舒时与眸光一亮,“可以吗?” “既然说出口了,自然是可以的。”禹同尘眸中略带笑意。 景湛看了心中啧啧称奇,心中对那个被夸得天花乱坠的京城第一美人舒诗仪嗤之以鼻,若是眼前这位出现在人前,还有那舒诗仪什么事。 “和光,不将我介绍一下吗?”他挑眉。 “这是我的好友,黎湛。” “黎公子。”舒时与打量了眼景湛,很快便收回目光。 此人气度不凡,非富即贵。 “幸会。” “我便不打扰二位了,告辞。”舒时与带着百潼离开。 “怪不得那些女子你一个都看不上,原来眼光这般高啊。” 见人离开,禹同尘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表情,“我又不是只看脸。” “你何时回去?” “你赶我?” 禹同尘没吭声,意思表现得很明显。 景湛无语,“明日便回去,不打扰你和心上人培养感情,人家姑娘看起来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可别是你自己一腔情愿。” “这便不关你的事了。” “禹和光,你说话是有些气人的。”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景湛气结,转而道,“我去你的药房了。” “随你,药材你补。” “你可真抠门,你药田里哪一样不是天价?还惦记我那点儿。” “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以后还要养家。” “说不过你,你那里的毒药什么的我都拿走了。” “嗯。”每次景湛一来,他的药房就像是被强盗洗劫了一般,不同的是柜子整整齐齐的。 景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太子妃怀孕了。” “恭喜。” “五个月了。” “哦。” “我妻儿都有了,可怜啊,某人还没有抱得美人归呢。” “滚,小心我一包药药倒你。” 景湛闭嘴,虽然说自己被威胁了,但也成功戳到对方痛点了。 他高兴,不和他计较。 景湛高高兴兴地带着秋影去了药房。 “子苓,去看看,他粗手粗脚的,别让他把药混了。” “好的,师父。” …… 舒时与来到神医谷的第十五天,体内的胎毒解了。 “感觉如何?” “心口不痛了。”感受着呼吸的顺畅,舒时与不由得笑了起来。 是从未有过的舒适。 “再多喝一贴清毒方,便能完全排毒了。”禹同尘将针收回,“昨日答应了带你去后山,今日可还想去?” “想去。”舒时与闻言,欣喜。 “吃过午膳便去。” “你不用招待你的朋友吗?” “他清早就走了。” “噢。”舒时与点点头。 百潼不禁感慨,自从小姐来了神医谷后,身子一天天好转,脸上笑容也都多了起来。 以后谁再说禹神医性格古怪,她一定跟他急,禹神医明明是那么好的人! “午膳与我一同吧。” 舒时与看向他,愣了愣。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同桌吃顿饭总是可以的吧?”他俯身,与她平视,眸中略微带了些许笑意。 循循善诱。 “自然是可以的。”她轻声道。 “那便说好了,中午我让子苓叫你过来。”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得寸进尺。 待人离开后,舒时与才从怔愣中回神。 他,摸了她的头。 心跳微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