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激烈冰笼(1/1)
云淡淡手中长剑散发着寒气,自从突破筑基后,便想法子炼制了一柄冰属性的法器,这样对敌时便可以偶尔使用冰属性灵力,不至于暴露自己是冰灵根的事情。 对面,苏乾羽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火龙呼啸着冲了过去,像是要将对方吞入腹中,不过却被对方轻身一跃躲开攻击,同时唤出数柄冰剑,如流星般射向对方。 火龙与冰剑在空中相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激起的气浪将周围的尘土卷起,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比试台上光芒四射,让人目不暇接。 比试台下惊呼连连,还有赞叹声响起,“这云淡淡还真是聪明,居然利用冰属性法器将自己的水属性灵力转变成了冰剑,凌厉程度直接暴涨,不愧是亲传弟子,脑子就是好使。” “是啊,没想到炼气期十一层的战斗场面如此激烈,你看那阵法屏障,都被震荡的一圈圈波纹,要不是这可抵挡结丹修士的阵法,估计他们都要将其打破了吧。” “太好看了,如今两人都未曾暴露底牌,也不知道要打上多久。” “嘿嘿,那就看谁能忍了,不过我觉得底牌要是用在这比试上根本不划算,生死攸关用最好。” “你知道啥,这次驭兽宗可是要拿出珍稀兽蛋的,要是出来直接是高等灵兽,那可就赚大发了。” “那要是逍遥宗赢了,你觉得驭兽宗会不会拿出来?” “这” 正在欢呼的几人停下后叹息的摇摇头,驭兽宗怎么可能对逍遥宗弟子那么好,大树底下好乘凉,要讨好也是给雷霄宗啊。 “这和咱们没关系,还是看比赛吧。” 场中,灵力形成的各种幻兽和兵器让人眼花缭乱,灵力的碰撞也让两人彼此消耗不少,但某人和没事人一样释放着灵力,毕竟她是筑基期。 苏乾羽感到有些吃力,虽然昨天也打听了眼前这位的信息,可有用的几乎没有。 只知道她灵力似乎一直很浑厚,好像经常凝练灵力,而且她的体魄也好强,都没见过她拿剑的手颤抖过,自己的有些攻击打到她身上完全没有伤害,这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没事把体魄练这么强做什么。 “你平常偏重武修?” 云淡淡点头,这家伙似乎不那么讨人厌,虽然是雷霄宗,不过素质还不错,就算是说了也没啥,只要打斗都能看出自己体魄强。 “你还有你多少余力?不如我们都拿出自己最强攻击一决高下,如何?” “好啊,反正打来打去我也烦了,尽早结束吧。” 一时间,两人迅速拉开距离,但他们都没动,各自打量着对方,想着该用什么方法,可这是围观者的看法,实则某人悠闲的很,筑基打练气岂不是轻松无比?只不过不能用筑基的修为罢了。 云淡淡瞧着前方,将修为压制到了炼气期巅峰,眼中却是故意泄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紧接着,在对方翻手结印之下,两人拉开了最后一决的序幕! 苏乾羽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掐诀,一道红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射出,如闪电般冲向高空,随后逐渐变大,如同烈阳般散发着灼人的气息。 “曜日诀!” 滚滚烈日像是陨石般极速又凶猛的冲下,有种不烧死也得残了的赶脚。 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云淡淡就觉得是这样,不过自己是冰属性,所以烈阳对自己来说威胁几乎没有多少,除非是打不过的高修为前辈。 挥动手中长剑,汹涌的灵力瞬间融入剑身,很快从她周身开始出现一根根的冰刺,密密麻麻的挡在了身前。 “还不够。” 从对方释放这个功法的时候,便已经看出来是练气期巅峰修为,所以在自己压制之下只能选择拼尽练气期巅峰的灵力来对抗。 很快,在烈日抵达之前,一个厚的无法形容的冰笼将其完全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台下,一片紧张的呼吸,他们都在等着最后的结果,至于期待谁赢,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了。 '嘭'! 冰笼一层层碎裂,然而却很久不见身影,足以见得这有多厚,不由得让围观弟子们嘴角微抽,这得有多怕受伤才搞这么厚? 一刻钟后,烈日已然变成了暗日,几乎要消失不见,这时他们才看见一颗脑袋从冰笼一个方向探出,还左右瞧了瞧才走出来,看着远处的身影咧嘴一笑。 围观众人:“”,你是在得瑟对吧? “你,你还有余力?” 苏乾羽双手扶着插在地上的剑柄之上,面色苍白,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无奈。 “你也是炼气期巅峰。” 云淡淡点点头,“师父不让我那么高调的,但是有人欺负逍遥宗,那我可就看不过去了,总得干点什么事情让他们闭嘴,毕竟事实胜过雄辩,不是吗。” “呵呵,是我输了,姑娘好魄力!” “嗷!我的灵石啊,亏了亏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场面瞬间喧闹起来,捶胸顿足,又或者是傻傻发笑,或欣喜若狂间觉得自己压少了。 “他奶奶的,早知道老子就该多压五万,直接翻十倍多好,哎。” “我压的雷霄宗,他怎么就输了呢,我的灵石啊,没咯。” “你刚刚是没听见吗,那雷霄宗的说她也是炼气期巅峰,真特么能忍,一个两个搞的人心一颤一颤的。” 看台中,林大柱傻眼了,老大说稳赢,原来是她已经巅峰期了吗? “这惊喜,真特么让人震惊!” 感叹完,胖胖的身躯快速朝着押桌而去,晃着傻眼的一人道:“赶紧的,我可是压了一百万灵石。” “怎么就她赢了呢。” “你说啥呢,我老大赢了不好吗,可是好多人压雷霄宗的,说起来你们还赚了不少呢。” 那男弟子这才回神,傻笑道:“是啊,压雷霄宗的可是多多了。” 随即想到什么,又哭丧着脸道:“你干嘛押那么多,等我算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