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高达告诉我们任何人是不能互相理解的(1/1)

(就是单纯想玩梗,没别的意思,说起来new type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摄神取念者?懂了,让奎妮去开高达吧!我现在就要看《逆袭的盖略特》口牙!) 阿比盖尔说到做到,圣诞节第二天就给克里斯写信,在结尾用五行字用强烈的口吻,反应了一下因为他那一天三次寄信以至于让猫头鹰病倒的“逆天”操作。 接下来的一周,阿比盖尔都没有收到克里斯的信。 “这最起码说明他真的听取你的意见了。”诺克斯坐在阿比盖尔床边,抚摸着咪咪背部说道,“克里斯他最害怕别人说他压榨他人价值,剥削劳动力这种事了。” 讲到后面,阿比盖尔也跟着忍不住笑起来:“那他要忧心的事就不少了!毕竟霍格沃兹的厨房里面就有一百只小精灵每天辛勤工作!” “哦!那我敢说,克里斯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直接抗议到魔法部去。”一种淡淡的忧伤仿佛纱布遮在诺克斯的脸上,“说实在的,他以前好像也干过这种事,差点被抓到监狱里,我倒是希望他写信去魔法部抗议,毕竟巫师应该不会把麻瓜关进监狱了。” 第八天的时候,克里斯终于来信了。“很抱歉对您和您的猫头鹰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在没有和你写信的这几天,我一直在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为……” 阿比盖尔忍不住咋舌:“看起来克里斯先生真的很,呃,很认真。”她捧着手上写了足足十几页的信,其中克里斯道歉的话语足足占了四分之一。、 阿比盖尔问诺克斯:“克里斯先生以前对自己也这么严格要求吗?” “哦,不是的,我记得好像是他在大学毕业后去了一趟俄国,回国后就变了。他以前乐观开朗,对孩子们耐心,我记得他以前总说大学毕业后要去中学教书。”诺克斯两只手搭在下巴处说道,过去的记忆开始弥漫在少女眼前,“不过现在,他当然还是当着教师,只是空闲时间,克里斯叔叔开始去工厂打工,要么就是去木匠那里学习怎么做木雕。” 女孩叹了一口气,上学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快乐——没有战争,也没有作业。即便她从小就展现出了魔法,但是父母也从未说过什么。只是从伦敦搬到了乡下,把她当成一个普通孩子看待。 在乡下,诺克斯没有同龄的玩伴,父亲出去上班,母亲负责家务活。自己每天“说话的朋友”,只有每天呆在家里看书的小叔叔克里斯。 诺克斯没说的是,克里斯先生现在已经30岁了,周围的邻居们都觉得他老大不小了,也该结婚了,可为什么一直单身不结婚,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有问题。自从俄国回来后,克里斯就经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对于小时候的诺克斯,克里斯叔叔性格有些孤僻,但对于自己的小侄女的接近,他十分乐意也没有拒绝。他也许是药剂师,也许是“科学家”,因为他整天都在屋子里做一些小实验,正因为他的执着和专注,周围的人们不是很喜欢他,总是觉得他很神秘,不接地气,不善于与人交往。 诺克斯有时也隐约猜到,为什么父母一开始会带着全部家产从那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伦敦城离开,回到乡野的老家里重新开启种植果园的生活。 但是克里斯叔叔会说,那是因为乡下的空气有利于还是儿童的她身心健康。 诺克斯不清楚自己12岁生日那天送来的猫头鹰邮件在父母面前意味着什么,但对她而言,这意味着一种解放。女孩感到长久以来戴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斩断了——一年级的秋天,她的父母就搬回了伦敦,她也可以不用在除了家里的地方畏手畏脚地藏着自己的一些能力。 ——分割线—— 元旦以后不久,其他学生都回校了,霍格沃兹重新拥挤喧闹起来。某天在走廊里遇到安塔雷斯的时候,阿比盖尔注意到对方似乎和平时看起来要更张扬一些,大摇大摆地走过人群。出于一种奇怪的原因,似乎霍格沃兹不少同学都用一种鄙夷和厌恶的目光远离着他。 安塔雷斯目不斜视,甚至有几次还高兴地和一些同学打着招呼:“嘿,西蒙!我上次给你的盘子里那个戏法怎么样?” 他笑起来狂放不羁,身上穿的衣服更加狂放不羁——安塔雷斯的校服外套似乎完全不会乖乖披在身上似的。 一个赫奇帕奇用看到一只蟑螂的语气说:“走开,你这个德国佬!” 安塔雷斯笑眯眯地应下了对方的那句德国佬,阿比盖尔注意到肖恩和杰弗里似乎都不在他身边。 很明显,安塔雷斯是被自己那个德国姓氏给耽误住了。不少巫师,准确的说是不少麻瓜出身的巫师,因为惨烈的战争,或多或少把自己的怨气转移到了有着德国血统的安塔雷斯身上。 阿比盖尔只觉得这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公平,战争的源头是萨拉热窝事件,同学们与其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到安塔雷斯身上,不如直接跑去《预言家日报》直接声称所有有着德国姓氏的人都是德国士兵得了。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激进些——战争的爆发按照保罗的说法是“萨拉热窝事件”,英国加入是为了维护自己和盟国的安全;不过按照克里斯的说法,战争就是“一堆流氓在争着蛋糕打得头破血流”,英国加入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手里的那份、再抢走别人手上的那份罢了。 “要我说,反正都要打,那不如大家一起划个地。把国王、沙皇、皇帝,还有什么总统全部扔进去,不给他们刀也不给他们枪,就让他们赤手空拳地打。然后让我们这些市民、士兵、殖民地的人也跟着一起过来给他们喝彩!”克里斯在信里直言不讳地说道。 不过霍格沃兹一些纯血家族的大多都是看热闹,他们最多只是觉得和纯血家族历经百年的交流与通婚,麻瓜巫师间似乎毫无合作可言。 但是似乎霍格沃兹的同学们表示的越讨厌安塔雷斯,对方就越喜欢整那些恶作剧。每当有人给安塔雷斯找不痛快,安塔雷斯就会用各种各样的花招报复回去——上次有人说他是个癞蛤蟆,第二天这人的书包里就全爬满了青蛙和癞蛤蟆;这次有人在礼堂故意念着德军战败的消息,借机嘲讽了几句安塔雷斯,当晚他就在睡梦中滚下了床(阿比盖尔觉得这个就是意外)。 然后大家就看到格兰芬多的红宝石哗哗地掉,当然了,大部分时间是其他学院任意一个陪着格兰芬多一起被扣分。 阿比盖尔感慨:“狮院得分未半而中道扣分,今霍院四分,狮院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维戈:“说人话。”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的学分还没有完成一半,就中途扣了这么多分了。如今霍格沃兹分为四个学员,格兰芬多学院困弊,这真是他危急存亡的时刻啊。” 维戈:“别用文言文翻译腔说话,正常点。”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分要扣没了。” 罗莎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维戈:“别唱了,你不如说你觉得自己有些心梗。” 阿比盖尔:“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有点心梗。”看着赫奇帕奇的沙漏,露出了悲惨的微笑。 罗莎琳有些不满地说:“所以就不能找个人来劝劝施耐德吗?再这样下去,格兰芬多的分就要全被扣光了。” 维戈淡定地看着学分领先的斯莱特林,说:“无妨,主不在乎。” 罗莎琳:“看三体看的。” 神奇动物课很有趣,格拉普兰教授照旧拿着她的烟斗,看着在寒风里冻得鼻子脸颊通红的学生说:“天很冷,对不对?” 随后她升起了一堆大火,里面都是火怪,让大家取乐。学生们上了一节好得非同寻常的课,收集枯枝败叶来保持火势,喜爱火焰的蜥蜴在烧得碎裂、白热的木块上蹿来跳去。 “真有趣,是不是?”阿比盖尔说道,他们正在走廊里走着,要去吃午饭。 三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们风风火火从他们身边路过,阿比盖尔想起安塔雷斯:“说起来,格兰芬多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罗莎琳甩了甩自己的长发,“不过倒是比前几次平稳了些,最起码施耐德他们没再扣五十多分了,再说了——”女孩的表情有些奇怪,挑起一缕卷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他们还靠自己的努力,把分数加回来了些。” “扣那么多简直可以说是你们活该,只顾着一时之快,没有任何的计划和措施,你们格兰芬多的勇气再这么下去直接叫成莽夫吧。”维戈辛辣地嘲讽起来,脸上挂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罗莎琳和阿比盖尔都知道,维戈和安塔雷斯的关系没有一般的格兰芬多对上斯莱特林的学生那么差。尽管维戈之前还被安塔雷斯整蛊过,(但是最起码安塔雷斯和他同伙的尸体没在半个月后挂在禁林边缘)。 “哦,你喜欢他。”罗莎琳冷静地说,“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这件事,我想霍格沃兹会有不少同学喜欢他。” “我想可能就是安塔雷斯自己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吧,对麻瓜巫师而言,自己的家人在战场上被德国佬杀死了,他们也不知道把愤恨的目标投射在谁身上。只能自然而然的选择一个学校里面知名的捣蛋鬼了。”阿比盖尔说,她的目光游离在走廊边的盔甲被人擦得闪闪发亮,“我想说不定他现在才是你们格兰芬多最需要安慰的那个呢。” 快走到礼堂大门的时候,阿比盖尔停下了脚步:“哎呀,我的课本忘在如尼文课上了!”她的脸红起来,“我先回去拿下!” “那好,我们先去吃饭了。”罗莎琳说。 阿比盖尔急匆匆地穿过走廊,随后在一间盔甲前停住,直接伸手向里面一拉。 她没拉出来,里面的家伙太重了。阿比盖尔深吸一口气,双手一拎。 拎出一个全身僵硬的安塔雷斯,对方两只眼睛正在警惕地观察来者是谁,看到是阿比盖尔后感觉像是松了口气。 阿比盖尔给安塔雷斯解开了全身束缚咒,男孩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因为蜷缩几个小时的大腿:“感谢!感谢梅林!感谢你!哎呀,你就是仙女在世!” 那双紫色眼睛带着疲惫和笑意说:“我还以为我要被那群家伙给关着足足一整天,然后等晚上有人发现我不见了去问问邓布利多院长呢!哦,可恶,真恶!” 阿比盖尔皱起了眉头:“你早饭没吃吗?” “啊,是的,早饭没吃。”安塔雷斯笑眯眯地说道,两只手插进斗篷两边的口袋,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个被雨淋湿但依旧故作潇洒的小丑,“没办法,我一大早就被偷袭了,下次就直接报复回去得了。” 阿比盖尔收起了魔杖:“现在正好是午餐,你可以去一趟礼堂,或者你也可以托你朋友帮你带点早饭。格兰芬多总不至于没有认真听你发言的人吧?” “有,但是不多。”安塔雷斯懒洋洋地说,他半个身子倚在墙壁上,“抱歉,我想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我觉得肖恩和杰弗里太碍事,就告诉他们全靠我来。对了!我可以帮你个小忙,你给我从礼堂带点吃的吧,说真的,我觉得我可能吃饭都要被人下毒,唉——”安塔雷斯故作苦恼地倒在墙上,似乎再给他一个乐器他能弹唱一整天自己有多惨。 阿比盖尔笑了起来:“好吧,那我可以去帮你拿点牛排和面包放到你院长的办公室去,你还要点什么吗?” “院长的办公室?饶了我吧好学姐。”安塔雷斯假装哀嚎地蹲在地上,“我觉得我要是跑去那,会被邓布利多院长撕成碎片——谁让我扣了那么多分呢,没底气!”他说这几句话又认真又表现真的很害怕阿不思似的,双手抱头地蹲在地上。 “你要是真想要午饭倒也可以,但是我现在要去教室拿书……”阿比盖尔说,“所以我可能要半小时才能过来。” “我去!”男孩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眼睛亮的厉害,“你真可靠呀学姐,要我说没有比你更心善的人了。” 安塔雷斯可能比阿比盖尔想的还要话痨,他表现得根本不像一个饿了一个早上的男生!当然了,得益于赫奇帕奇的口袋,阿比盖尔还是在中途往安塔雷斯嘴巴里塞了好几个面包和糖果。 安塔雷斯的确很饿,但似乎还记得在阿比盖尔面前保持着该有的“矜持”——尽管这个矜持已经摇摇欲坠或者说根本不存在,他趁阿比盖尔背对他的时候狼吞虎咽地把手里的食物全吞了下去。 阿比盖尔叹了一口气:“所以为什么肖恩和杰弗里不在,你们之前明明搭配的那么——巧妙。” 安塔雷斯表情僵了僵,随后骄傲的抬起自己脑袋:“格兰芬多的人勇于面对多人围攻,这种事情对我而言简简单单啦~不过你要是想当什么知心学姐,我也不在乎的哦~”男孩大大咧咧地开始调侃起来。 “我想我不会特别乐意?”阿比盖尔微笑着说,“不过我觉得知心大姐姐是要解决学弟内心一些,嗯,纠结和痛苦的地方。” “倒还不如说我不正常——天哪,这么说倒显得我真的和别人格格不入。”安塔雷斯笑了。 阿比盖尔歪了歪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安塔雷斯:“你太有趣了,非常正常。” 安塔雷斯没有拆开自己手里的那颗糖果,男孩扬起了眉毛,第一次没露出笑脸:“是什么让我这么有趣呢?”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阿比盖尔感觉到安塔雷斯的那双眼睛带有了明显的探究意味。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总是病态地假设自己必须是整个事件中看的最清楚,也是最有洞察力的那个。” 安塔雷斯的脸上露出了嘲讽地笑,男孩把糖果包装皮重新包起来:“抱歉,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他的眼睛现在就像是刚刚切割开的水晶,冰冷但是锋利,只是这光反倒像是珠宝店老板用强烈的打光,试图努力封存着水晶内部的杂质。 “你笑的太多了,施耐德。”阿比盖尔平静地说,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面前的男孩似乎下一秒就要跳起来,然后逃开,但是她必须在这里就安抚住他,“你在使用你的洞察能力在分析,实际上,你一直都这么干。在走廊的时候你就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分析我的行为,试图洞悉我的内心。当然了,你最后的行为也受到了影响,你跟着我过来了。” 阿比盖尔的十根手指尖对尖对在一起,这让她看上去有些像一个精密分析他人情感的工具:“紧接着——你开始欺骗和隐瞒自己,‘简简单单’?你在欺骗和隐瞒,肖恩和杰弗里两个人我想是单方面被你推开了,因为你不想让他们也混进去。要我说你对自己太严苛了,你甚至现在已经成功说服了自己。” “我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当然了,要我说我还没那么懦弱,欺骗和隐瞒可是犯罪者常有的行为特点。”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自己的谎言,你只要了不到半个月就让自己相信了。” “哈?”安塔雷斯眼睛里发出锐利的光,他愤怒地甩开了自己的袍子,脸上露出了张狂的笑,“我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因为你不想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典型的虚张声势,阿比盖尔在内心记下了一笔,“而且别说你觉得自己很有自信了,自信的人会直面弱点。相反,你笑的太多了。” 女孩耸着肩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男孩慢慢收起了自己的笑脸:“该死的……”他小声嘀咕道,“你真是个女巫。” “我的确就是,这是客观存在的。”阿比盖尔掏出第二块糖,“所以你还要吗?” 安塔雷斯有气无力地接过那颗糖吞了下去。 补充: 阿比盖尔:今天被喊学姐的感觉真不错嘿嘿嘿~~~ 安塔雷斯和阿比盖尔的观察是两方同时进行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前几次安塔雷斯都很轻松地就发现阿比盖尔内心地不愉快和阴暗面。所以安塔雷斯其实,嗯,是下意识觉得阿比盖尔看不透他的(轻敌了) 然后直接被阿比盖尔几句话点破了,最后被还是被拉去邓布利多办公室解决问题了。 阿比盖尔这次算是报答安塔雷斯之前的人情,就是过程有些冷酷无情(披上了面具和安塔雷斯对话) (这段两个人都对彼此有隐瞒) (为什么这里会有针对安塔雷斯的戏份,其实这里是因为差不多191619加里波利之战的失败,虽然打的是奥斯曼帝国就是了,但是反正是和德国一条战线的。后面矛盾升级则是1916221的凡尔登战役) (以及反正说到了奥斯曼帝国,那就推荐电影《阿拉伯的劳伦斯》,讲的是19166阿拉伯大起义,当然了只是推荐不建议完全靠电影内容理解这段历史,但这不妨碍这个电影在我心里是0级别的) (啊不过要是真的想彻底了解一战历史,还是建议去玩战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