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空间苏醒(1/1)

随着庵堂的拆除,原本观望之人也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成群的打算离开。 赵希悦一行人同样如此,临行前,赵三看着原本爆满的客栈,如今已经空空如也,好几家客栈都已经上锁人去楼空了,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阿荣啊,这以后没有的庵堂你们有何打算啊” 没有的庵堂在山顶这个名气极大的存在,这山下的客栈已经门可罗雀了,再也没有往日的辉煌。 阿荣苦笑一声,却也算是豁达,不管如何,此时也比逃荒的那些日子好的多了。 “我那远房亲戚听闻这里的事,客栈也不打算开了,不过他还有别的生意,不行我就去投奔他” 说起来是投奔,其实不过是拉下面子,求人家赏口饭吃,至于人家还愿不愿意收留,那就不一定了。 “没事,三哥,你不用为我担心,这段日子我也小有积蓄,不管如何也不会像从前那般饿肚子的” 赵三听闻,也只能叹息一声,阿荣一家好不容易有个落脚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也实属倒霉了。 在叮嘱了几句,赵三三人便上了骡子车打算离开,阿荣带着妻子孩子站在门口对着他们远远挥手。 放骡子车开始移动了一些距离,这时候,赵希悦才起身站在骡子车上喊道。 “枕头底下!有这几天的房钱!你们收下日后好生过日子!有时间来平安镇甜水村来找我们走亲戚啊!” 喊完,赵希悦咳嗽了几声,小声的说道。 “这回追也追不上,他们必须得收下!三叔,再快一些” 赵三知道侄女的意思,怕他们不肯收下,所以出发后才说,他自认自己家可比普通人家殷实多了,所以赵希悦说想给阿荣他们留下一笔钱了时候,赵三并没有反对。 “抓稳了!” 说着,赵三架着骡子车,加快速度,留下身后一串飞扬起来的尘土。 时间过去许久,身后终于出现了阿荣气喘吁吁的身影。然而此刻,哪里还能看到骡子车的踪影呢? 阿荣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沉甸甸的分量让他的心也跟着沉甸甸的。 这袋子里装的可是整整五十两银子啊!那是赵希悦留给他们夫妇俩的。 说起这件事,阿荣挺无辜的,赵希悦虽然也是为了除暴安良,但无意间也断了他的生计。 赵希悦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她并没有刻意伤害别人的意思,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补偿阿荣一些。 不过,阿荣并不知道,赵希悦从尼姑庵得到的财富远不止这点儿。 她给他们留下的这些钱,已经足够作为对他们的补偿了,有了这笔钱,阿荣和他妻子可以去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只要用心经营,养活一家人肯定没问题。 赵三一直以为,赵希悦只留下了区区几两银子,他根本无法想象赵希悦竟然会如此慷慨大方,更不会想到她的包裹里藏着多少财富。 尽管那一晚,赵希悦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但最终的收获也相当丰厚。 不仅如此,她还成功地保护了三婶免受欺凌,可谓一举多得。 只不过孟氏这一路都是蔫蔫的,去的时候,还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然而归来之时,却是带着满满的失望和落寞。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回到家中后,孟氏最终没能承受住这一切,病倒了。 向来身体健康、精神矍铄的她,突然之间变得病恹恹的,连起床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短短几日,她整个人便消瘦了许多,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赵希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却束手无策。她甚至专门请来了大夫,可大夫却说三婶得的是心病,自己也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大夫只能开些滋补身体的药,然而效果却并不明显。 高氏手中忙碌着为家人赶制秋天的衣裳,忍不住叹息一声,对一旁正在制作香皂和牙膏的赵希悦说。 “你三婶啊,今天我刚刚去探望过,还是老样子,躺在那里起不了身。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赵希悦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 “还能怎么办呢?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话说三婶如此伤心欲绝也是情有可原的,好不容易生起的希望,在她满以为可以改变命运之时,又让她眼睁睁的破灭,换做是谁一下子都承受不了。 哎,如果空间没有沉睡该多好啊,就算是三叔已经死了,它都能把他复活。相比之下,三婶身体上的这点小毛病对它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呵呵,怎么,这么看得起我啊!?”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个童声,带着一丝调侃,听起来并不那么可爱。 “啪!” 赵希悦手里正搅拌着草木灰水的木棍,突然掉进了水盆里,发出一阵声响。与此同时,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衣服和头发,甚至连脸和头上都沾上了一些。 “希悦!怎么了?” 高氏疑惑地看着赵希悦,不明白为什么她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突然之间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 “额,,,娘,没事,没拿住木棍而已,我先回屋换身衣裳” 赵希悦反应过来,赶紧停下手中的活计,心里有点发虚,嘴上却与高氏打着马虎眼。 “娘,我去换下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赶紧起身,快步逃回自己房间。 高氏看着女儿逃跑似的背影,微微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大声叮嘱道。 “记得把头发也擦干了,不然会着凉生病的。” 不管女儿多么优秀,但终究还是个孩子,偶尔毛手毛脚也是难免的。 高氏并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来,走到女儿刚才坐过的地方,将不小心溅出来的草木灰水擦拭干净。 一进自己的屋子,赵希悦便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甚至来不及擦拭身上的草木灰水,满心兴奋地在内心再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