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英特纳雄耐尔下(1/1)
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 那动摇不定的中产阶级,其右翼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其左翼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们要时常提防他们,不要让他们扰乱了我们的阵线。 (毛选第一卷) 看在这些贫苦以撒人给自己挡过刀的份上,任一生决定拯救他们。 好吧,他承认自己就是烂好人心态发病了,看着这些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给以撒军阀老爷修堡垒苦命人,以及每天都有累死和饿死的尸体被抬走,任一生感慨良多。 因此任一生之所以会这么做或许他觉得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那些被抬走的一员,因此他决定做最后的抗争。 就算是徒劳无功他也要尝试着播下这革命的种子,做点燃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好吧,其实他本质上就是想煽动革命,趁机跑路,因此他想趁着休息时间用闲聊的方式和这些人聊起了起来。 当然了表面上说是在聊天,实际上却是任一生一个人的showti,因此这些人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思想来着。 所以他们有些不适应,不管听不听得懂,只知道闷着头听,不懂的也不知道问。 “你有什么问题吗” 好在不管是什么时候,人群中总还是有敢于抬头看天的勇士,敢于向未知提出自己疑惑的人。 而就在任一生讲到这里略感失望的时候,还是有零星几人举手示意他有疑惑。 “你说分析了这么久就是想说我们失败了就是没有搞清楚真正应该斗争的对象吗” 这个人对于任一生这么久的说教明显是带有情绪的,从他的这个问题就不难看出来。 “我可没有这么说,首先封建皇权肯定是首要斗争目标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我们的敌人并不只有他” “喔,还有谁,就是之前你说的那些些人吗,那谁又是我们的朋友呢” 除了以上所说小资产阶级的三部分,对于革命的态度,在平时各不相同。 但到战时,即到革命潮流高涨、可以看得见胜利的曙光时,不但小资产阶级的左派参加革命,中派亦可参加革命,即右派分子受了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左派的革命大潮所裹挟,也只得附和着革命。 任一生也不急着说出真正的革命朋友,而是先对上述可能成为朋友的小资产阶级进行了一个总结然后才开始聊起真正革命朋友。 真正可以成为我们朋友的只有半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 而所谓半无产阶级包含:绝大部分半自耕农、贫农,小手工业者、商店雇佣工等。 而其中绝大部分半自耕农和贫农是农村中一个数量极大的群众。所谓农民问题,主要就是他们的问题。 半自耕农、贫农和小手工业者所经营的,都是更细小的小生产的经济。绝大部分半自耕农和贫农虽同属半无产阶级,但其经济状况仍有上、中、下三个细别。 半自耕农,其生活苦于自耕农,因其食粮每年大约有一半不够,须租别人田地,或者出卖一部分劳动力,或经营小商,以资弥补。 春夏之间,青黄不接,高利向别人借债,重价向别人借粮,较之自耕农的无求于人,自然景遇要苦,但是优于贫农。 而没有土地的贫农,每年耕种只得收获之一半或不足一半;半自耕农则租于别人的部分虽只收获一半或不足一半,然自有的部分却可全得。 因此半自耕农的革命性优于自耕农而不及贫农。贫农是农村中的佃农,受地主的剥削。其经济地位又分两部分。一部分贫农有比较充足的农具和相当数量的资金。此种农民,每年劳动结果,自己可得一半。 不足部分,可以种杂粮、捞鱼虾、饲鸡豕,或出卖一部分劳动力,勉强维持生活,于艰难竭蹶之中,存聊以卒岁之想。故其生活苦于半自耕农,然较另一部分贫农为优。其革命性,则优于半自耕农而不及另一部分贫农。 所谓另一部分贫农,则既无充足的农具,又无资金,肥料不足,土地歉收,送租之外,所得无几,更需要出卖一部分劳动力。 荒时暴月,向亲友乞哀告怜,借得几斗几升,敷衍三日五日,债务丛集,如牛负重。 他们是农民中极艰苦者,极易接受革命的宣传。小手工业者所以称为半无产阶级,是因为他们虽然自有简单的生产手段,且系一种自由职业,但他们也常常被迫出卖一部分劳动力,其经济地位略与农村中的贫农相当。 因其家庭负担之重,工资和生活费用之不相称,时有贫困的压迫和失业的恐慌,和贫农亦大致相同。 最后是商店的雇员,以微薄的薪资,供家庭的费用,物价年年增长,薪给往往须数年一增,偶与此辈倾谈,便见叫苦不迭。 其地位和贫农及小手工业者不相上下,对于革命宣传极易接受。 小贩不论肩挑叫卖,或街畔摊售,总之本小利微,吃着不够。其地位和贫农不相上下,其需要一个变更现状的革命,也和贫农相同。 说完了半无产阶级,那么就剩下无产阶级了,作为每一个从封建时代向现代社会进发国家最庞大的一个阶级。 因经济落后,以及响应经济发展要求的原因,他们无时无刻都要面临失业和转业的问题。 而作为旧时代的无产阶级,他们主要是作为为铁路、矿山、海运、纺织、造船等五种产业的工人,工业无产阶级人数虽不多,却是一个国家新的生产力的代表者,是国家进步最需要的阶级,他们是革命运动的领导力量。 由于经济地位低下,他们失了生产手段,剩下两手,没了发财的希望,还要遭受着帝国主义、军阀、资产阶级的极残酷的待遇,所以他们特别能战斗,因为他们有怒。 城市苦力工人的力量也需要注意。以搬砖工、清洁工为例。他们除双手外,别无长物,其经济地位和产业工人相似,惟不及产业工人的集中和在生产上的重要。 而国家因为旧社会向新社会发展,所以暂时缺少新式的资本主义的农业。 至于农村无产阶级,是指长工、月工、零工等雇农而言。此等雇农不仅无土地,无农具,又无丝毫资金,只得营工度日。 其劳动时间之长,工资之少,待遇之薄,职业之不安定,超过其他工人。此种人在乡村中是最感困难者,在农民运动中和贫农处于同等紧要的地位。 “……想当初我们先祖正是依靠着这样的理念才让中夏傲然于世界” 嬴明作为中夏的储君,因此它是有资格代表中夏参加联合国大会的。 而这次的联合国大会的主题也非常简单,无非就是关于巴拉克南北多年的历史问题。 由于很多国家在这件事中都因为利益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进去,所以这个会议表面上是在谈巴拉克的话题,实际上是在谈这些人伸手的问题。 嬴明一开口先是自证清白表示我们中夏从来没有因为利益问题就擅自插手别人的家事。 然后嬴明就开始阴阳某些人不仅卖武器,而且还暗自插手人家国内的内政。 而被嬴明开地图炮的众国家代表此刻都露出了同款懵逼,表示你嬴太子可不要信口雌黄说实话啊,小心我们联合制裁你。 如果不是因为助理赵睿的插手,嬴明估计还得继续说,指不定要捅出不少事,所以为了各家代表以及他们背后国家的体面。 赵睿选择了自己的不体面来成全众人的体面,对此嬴明虽然非常不爽赵睿的行为,但是也不得不照对方的节奏进行下去。 然后他就来了一段关于中夏人一直主张和平,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的老生常谈了。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嬴明先生,你们国家一直标榜自己是热爱和平,从不主动惹事的形象,可是您能否就今年的xx月xx日,你们国家的玄武军屠杀以撒平民的事做出合理的解释呢”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明明嬴明都已经放下屠刀准备隔岸观火视而不见,可偏偏就是有人不愿意放过他。 作为被嬴明刚刚所阴阳的其中一位,立马就站了出来,作为和中夏差不多体量的国家,甚至曾经还是他中夏的老大哥的存在,他自然忍受不了这样屈辱了。 所以这位雄鹰外交官立马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开始没事找事了,而嬴明一看,既然是你主动开团的,那么就不要怪我被迫反杀了。 “我想请问这位雄鹰的外交官,请问你是什么专业,学的又是什么专业,该不会是新闻学吧” “我雄鹰金山社会经济系博士毕业的,有什么问题吗” “啊” 也不知道嬴明是不是故意的,对于对方的这番话他不仅给出了最高敬意的疑惑还故作姿态的又问了一句。 “你真的不是学新闻学的吗,卢卡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