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不会真有人以为老娘是软柿子吧(1/1)

“所以呢” 女老三此时非常想笑,眼前这人明明是把她当软柿子了,并且想趁着她此刻体力不支占便宜,但是嘴上却故作姿态询问。 当然了,这自然是女老三此刻自己的想法,因为被任一生‘击败’了,因此她此刻的心理活动有些不太正常,太想要证明自己了。 “如果你不休息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上场了” 来人说完就直接上场了,嘴上说着要让女宿休息,实际上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上场捡漏了。 “……” 女宿对于来人并没有直接说话,直接伸手示意对方出招。 “我叫刘……” “啪” 就在来人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女宿眉宇之间的不耐烦已经呼之欲出了,于是直接一个飞身踢向着对方踢了过去。 “你怎么不讲武德,搞偷袭啊” 来人看样子也是有两把刷子,并没有被女宿这这脚给踢中,虽然躲避的有些狼狈,但是终究是躲过去。 “逼逼赖赖这么多干嘛,战场上谁有时间听你讲这么多,有这时间你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女宿说完直接展开了暴风骤雨攻击,这是她知道了战场是生死搏杀的道理了。 “我……” 对方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直接被女宿铺天盖地的进攻给压制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看” 刚刚还因为女宿被挑战了暂时消停的并在一边看戏的虚老四突然拉着任一生说起了话,也不管任一生愿不愿意。 “有点东西,但不多” 站在一边的任一生虽然很不爽,但是也没有故作高冷,并没有故意不搭理他。 “喔,你这是看好女宿吗,别忘了她可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 当虚老四说出这番话 之后,不只是任一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就连边上的壁老七都是一脸疑惑,乃至于不远处的室老六和危老五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鄙夷。 很明显,作为女宿的队友,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女老三的极限,所以才会对虚老四说的这些露出这样的表情,而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任一生或者说系统的捕捉。 “你这是什么意思” 虚老四再说完这句话之后发现任一生露出了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意思,这可把虚老四惹怒了,于是怒气冲冲的开始质问起了任一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搞冷暴力吗。 “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啊” 虚老四似乎到了现在依旧认为自己面对任一生可以享有信息差从而轻松拿捏任一生。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任一生说完看了一眼场上正在处处压着对方打的女宿然后说道。 “人力有穷时” “且,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认为刚才女姐姐真的用全力了吧” 任一生也懒得和虚老四虚以委蛇了,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这不过任一生这话一出场上的形势立马出现了反转,刚刚还在被压着打的不知名刘同学突然翻身了,开始反击了。 “……” 这下任一生算是被打脸了,于是任一生直接闭嘴了。 而虚老四对此虽然也非常疑惑,但是并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直接开始他的语言输出了。 “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 “喔,是吗,老头,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童卷舒刚收好东西就准备回去,毕竟自己女儿都发话了,她也不好再故作姿态了,毕竟已经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台阶了。 可是这时候她家老头子突然开口了,打算给她上一课。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该回去吗” 童卷舒对于自己这位老父亲一直都没怎么看得上,小时候对方对方的重男轻女,一直就没有把她当成人,长大了依旧是把她当成联姻的工具人。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对方,正所谓君视我为草芥,我视君为仇敌,作为家族里的唯一话事人,童家的君父,他童亭午眼中只有家族的利益。 作为一个家族领导人他是合格且标准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却是不及格的,这也是童卷舒虽然把对方当成仇敌,但是并没有完全不搭理对方,依旧原因和风细雨的和对方交谈。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就是认为我不该回来了”(所以你觉得我搞这一出是多余的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童卷舒立马就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对方面对他的这番话语也没有否认直接默认了,这让本就很寒心的童卷舒更加失望了。 原本她搞出这一出就是一石二鸟,一是给白乐天乃至于他们白家上上眼药,表示她童卷舒怎么说也是童家出身的,她们应该给自己该有的尊重和地位。 二则是给自己家族或者说在和自己父亲,童家的掌舵人进行的一次无声交流,为的就是想让对方出面给她背书,怎么说她现在有资格上牌桌的人。 她童亭午就算不看和自己父女关系也要看在那所谓的家族利益关系主动出面和自己谈一下。 因此在回娘家这么久了对方还没有正儿八经和她进行过实质性的交流,因此她都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了,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说话就是无声的支持。 从而就这么带着一丝遗憾回去的时候童亭午的出现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丝欣喜,虽然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卑微的位置上了。 所以当童亭午出现后不但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反而还否定了他所做的一切,所以她自然很失望了,让本就寒心的内心雪上加霜。 当然了,如果童卷舒没有把自己放到这么一个卑微的位置上的话,她应该会清楚的发现自己被童亭午pua了,对方利用她缺乏父爱的这一点对她进行了控制。 毕竟童亭午现在使用的就是pua最典型的手段,先对被pua所做的一切进行否定,然后再趁机给对方灌输自己观念,并且这个观念会以一个‘我都是为你好’的以爱之名出发。 “画蛇不需要添足,……” 然后童亭午就开始说了一大堆不相关的话,但是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很多时候顺其自然就很好没必要做一些多余的事从而让结局变坏。 “呵,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看样子他的pua并没有成功,这第一步就卡住了,这童卷舒看样子并没有被他的否定思想给打懵。 事实上,如果没有童开落的存在,就童亭午这番从小培养的手段,童卷舒已经成为了他童亭午的工具人了。 虽然童亭午从小就冷落童卷舒,对待童卷舒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的态度,企图给童卷舒塑造一个缺爱的性格,从而让他渴望父爱,等时机成熟了,自己态度一边只需要一点微光就可以让童卷舒奋不顾身。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童开落的存在给童亭午的计划添加了各种不稳定的因素,虽然身为哥哥童开落无法弥补作为父亲的爱,从而完全消除她童卷舒的痛点。 可至少让童卷舒感受到了爱,以至于不会轻易变成一只极度缺爱的飞蛾,看见是光就想拥抱,从而连分辨这光是否安全的意识都没有。 “……” 童亭午见自己话并没有奏效,第一时间也是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愉快而不尴尬的结束这场对话。 “你似乎并没有什么话要说啊”(你看上去并不想和我说话啊) 在经过短暂的交流,实际上童亭午全程就没有怎么说话,说的还全是她眼中的废话,这让童卷舒彻底死心了。 原本她以为只要自己有资格上牌桌拥有和他童亭午差不多的身份和地位之后对方就会高看她两眼,从而给予她想要的支持以及这份支持背后的逻辑,她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父爱。 然而事实证明了她的这一切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她的梦该醒了,实际上她也有这样的准备,能成为童家族长这样的人,就不可能存在爱这一种感情,她之所以搞这一出也是存着一丝侥幸,现在想想着实有些可笑了。 “想要管理好一个家族可没有那么容易” 可是正当童卷舒已经做好了黯然离去之时,童亭午却开口了,似乎准备传授她一点作为一族之长的经验,从而帮助她更好的管理白家,只不过已经觉醒的童卷舒自然不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所困住。 朝花夕拾没有任何意义,晚上才去捡早上掉落的花。 不管这个时候童亭午是想重拾往事,旧事重提。还是想换一种方式重新pua她,都没有用。 既然她已经觉醒了,那么自然得让对方正式明白她童卷舒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任他随遇摆布的人了。 “所以你觉得你很懂吗”(你在教我做事啊) “略懂”(怎么说我也是一族之长,不说完全了解,怎么说也是颇有造诣) “所以你觉得童家在你的管理下很好了”(你不会觉得童家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