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偷鸡上(1/1)

“可以,老齐头,这都让你给偷鸡了啊” 从那天过后,几个老头都在各自搞自己的小动作,来了一波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是怎么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自己打通了关卡然后到了贝明月身边时却被得已经有了合作对象了。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从盛其然那边着手,奈何贝明月下手挺快的,就在他们还在打通上面关卡的时候,贝明月就已经和盛其然达成了协议了。悄咪咪的就把鸡给偷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齐致知给出的主意,虽然贝明月还没有答应自己,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他首先一步就给贝明月出主意帮助贝明月拿了盛世产权也顺便继承了那以亿为单位的债务。 说白了齐致知这是打了一个时间与信息差,估计盛景隆没有和盛其然说过要死咬着不放的话,因为他完全没有想过他因为经济犯罪在牢里暂时出不来,只要他不放手,他就可以一方面拥有盛世的产权,一方面还不用还债,因为有人帮他还。 更重要的是,欠了这么多钱,如果他不出来,谁负责帮忙还债,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还债的事情。 更重要的就是他可以通过这件事恶心外面这些人,让他们一时半会都没有办法吃肉,只能啃骨头,但奈何盛其然根本没有这个概念,被齐致知偷鸡了。 齐致知先是让贝明月和盛其然商量离婚的事,对此齐致知对贝明月的指示是让他主要先聊离婚的事,然后再聊盛世的事,聊盛世也主要聊债务的事,因此齐致知不仅偷了盛世的鸡而且还打了盛其然和贝明月两人的信息差。 是的,齐致知这波不仅算计盛其然而且还算计了贝明月,因为他利用盛其然和盛景隆别分开的这个时机下手的,这个时候盛其然刚刚脱离盛景隆这个老狐狸怀抱,还没有完全自主的思考能力,因此他此时下手就是要趁着盛其然没有意识到盛世产权对于他们这些外人的重要性。 并且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他全程指导贝明月的谈话,而第一次的谈话他也算计了贝明月,表面上他告诉贝明月盛其然让他继承的盛世产权很多文案都不合法是可以申请法院裁定,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他为了获得贝明月信任所说的话。 当然了,他说这话也没有任何问题,确实是实话,毕竟不说实话没人会相信,因此贝明月相信了,并且还按照齐致知的指示到监狱里和盛其然进行商量,问题的关键就是这里。 因为两人的见面会发生什么都在他的预料中,因为他早已经掌握了信息差预演了剧本,因此两人见面后,不管是贝明月提及离婚刺激了盛其然想要通过盛世债务绑定贝明月不想让贝明月轻易离开的心理,还是贝明月在听到盛其然不想轻易让她离开甚至不惜以债务威胁后贝明月的沮丧和无奈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于是就有了他贝明月和乐清风在明明已经咨询了任一生的事,结果任一生还没有咨询完他俩就做了决定的事,这一切自然需要归功于盛其然的信息差。 只不过让盛其然没有想到的就是这块肉不是他一个人独享,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在贝明月成功‘负气’离婚,宁愿要继承上亿债务也不愿继续被盛其然所连累之后,齐致知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的这贝明月第一时间找的合作人居然不是自己。 没错,他是第二个上车,而且还是第一个上车的人主动拉他上车的,期间贝明月和乐清风都没有出面过,这不得不让产生了怀疑人生的想法,为什么自己忙前忙后算计了所有人,怎么吃第一口的会是她洛神的洛水赋,齐致知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通。 他当然想不通了,因为自从韩冷得到了乐清风的拜托后,韩冷就在犹豫要不要和任一生说这件事,因为他的视角里任一生和洛水赋并不熟,就连他自己也和洛水赋不熟,但凡他要是能说上点话,这时他自然就不会有这么纠结。 不过在后面乐清风时不时的就会眼神询问之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跟任一生说了,这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件事可以烂在他任一生手里,但是不能烂在他韩冷手中, 因为如果烂在他韩冷手中那人心就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以后他还怎么在诗与远方待下去,到时候乐清风自然而然就会倒向孟诗远,自己脸乐清风都收编不了,更别谈收编贝明月的事情了。 但这件事烂在任一生手里不一样,首先他任一生有江鸠作为背景,大概率不会烂在对方手里,退一万步讲,就算烂在任一生手里,就凭任一生的才华,完全可以帮助贝明月和乐清风两人还清债务,要么就帮两人多出专辑,要么就开放分成比例。 因此不管烂没有烂在任一生手里,对于他韩冷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句不好听的话,乐清风之所以想让任一生插手来做中间人也是这么一个原因,因为他们坚信任一生是一个‘好人’,怎么都不会让他们吃亏的,就算别人搞算计,但是任一生一定会给他俩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虽然韩冷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私想法,但是作为一个经历了人间冷暖的人来说他很难不把人往坏处想。 而任一生在接手了韩冷的委托之后也是一脸懵逼,因为他给洛非池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邮件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虽然韩冷暗示过他洛非池这是下线了,现在由洛水赋上线管理,但是他还是想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与其和洛水赋接洽,他更愿意和洛非池交流。 洛水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虽然上次因为对方的建议,他和江鸠的关系变得平等了起来,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洛水赋会对他另眼相看,因为对方的出发点一直都是在江鸠身上,他不会是个饶头,对此系统也有话要说了。 靓仔:看到没有,这就是做好人的代价。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一生不太明白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靓仔:别装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你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任一生:…… 事实上他确实明白系统的意思,没错好人就是这样,因为热心肠,所以更容易被赖上,在系统看来这是乐清风他们觉得他是好人,所以觉得他应该不会害他们,会主动帮助他们,毕竟乐于助人是好人的本分与情分。 然而在任一生自己看来,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好人,谁家好人把小弟当牛马使,他现在看那份合同都觉得好特么周扒皮啊,怪不得连江鸠这种经典资本家都忍不住吐槽了,太畜牲了。 唯一让任一生自我安慰自己并且标榜自己确实是好人的一点那就是他扒皮抽下来的油并没有自己收为己用,而是成立了基金为了帮助先天残疾儿童,给他们一个公平的人生。这算是任一生到现在还没有信仰崩塌的一个主要原因了。 当然了,对此江鸠不是也没有吐槽过,江鸠表示,你有那爱心先给自家的牛马多喂点草料在想着公益撒币的事。 然而任一生对于江鸠批判自己强迫员工参与公益事业的事置若罔闻,毕竟自己都带头冲锋了,凭什么他们要落后,虽然他对此也不止一次后悔,觉得自己真是一个sb,不过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一个大善人。毕竟好人的定义是很难的。 一个好父亲是一个好人吗? 不一定。 一个好老师会是一个好人吗? 也不一定。 一个好领导总会是一个好人了吗? 没错还是不一定。 那么怎样才算是一个好人呢? 首先好人起码要一心向善,但心之所向也不能就算是一个好人。你每天在心里想难道就会是一个好人了吗,谁家好人只在心里想啊,那不得做出来吗。 那乐于助人,关心他人算不算好人。 不一定,这是做好事的一种,因为做好事的不一定就是好人,好人也不一定做的全是好事,同样坏人不一定只会做坏事。 那么做的不全是好事的会是好人吗,不好说,因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善与恶的念头,绝对的好人是不存在的。 好人也有恶啊,也会做恶,也想做恶,也能做恶,但是不做恶而这就是好人。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人会做恶,也想做恶,也能做恶,也可以装作不做恶的样子,然后他做的全是好事,他是好人吗,不好说。 因此做好事的不一定全是好人,不做坏事的也不能证明那就是好人,当然也不能证明就是坏人。 那如何区分好人和坏人呢。 自然是使用道德与法律了。 一个人的善恶,来自于他的底线和顾及,何为底线又何为顾及呢,道德底线和外界的条条框框,这就是道德。 “所以你懂了吗” 就在任一生不知道怎么和洛水赋开口说起乐清风和贝明月的事情,于是任一生就以身试法,然后请教洛水赋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当然了,虽然这个问题只是开胃菜,但是任一生也确实需要一个答案,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 “不太懂” “好人不会写在脸上,写在脸上的好人你一定要警惕,好了,你应该不是来找我聊这个的吧”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己的做法在对方看来还是太拙劣了。 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