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龙湾湖小区八号楼(八)(1/1)
这眼睛的质地,明显不是塑料,而是真的眼睛! 宁溪将这颗眼珠拆下来,放在阳光下仔细观察发现这应该是动物的眼球。 那么,是谁把这只眼球缝在玩偶身上的呢? 除此之外,104号房内便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了。 记号依旧是在门把手上,很轻松便能去除掉。 当最后一个记号清除掉后,整个一层都发生了些许变化。 那股明显的阴森之意消失了,气温也缓慢地回升。 但当他们站在楼梯口处时,还是能够感受到从楼上涌来的凉意。 “走,继续往上。” 宁溪将那只眼球放入系统背包,走上了楼梯。 探索完整个一层,只用掉了五十分钟左右。 据于念夏推测,真正的难点应该在五楼和六楼天台。 而且,在没有楼梯的情况下,他们要如何登上六层,还是个问题。 来到二楼后,气温再次骤降。 这种明显的差别,更能让人感觉到八号楼诡异之处。 要知道,里面的怨灵已经进入副本了。 单单是它留下的记号,居然就能达到这个程度。 推开201号房的门,里面和一楼倒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满地灰尘的空房子。 在窗户上,宁溪找到了那个记号。 之后是202,203和204。 来到204号房间时,他们遇到了和101号房很相似的情况。 破旧的床板下面,藏着一只黑狗的尸体。 这只黑狗也是很普通的本土犬,通体纯黑,没有一丝杂毛。 它的死状和黑猫相差不大,都是干尸的状态,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在民间传说里,黑狗是最能驱邪的家畜,黑狗血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不少影视作品中,道士都会使用黑狗血驱鬼,或者破除迷障。 然而现在,这只黑狗却死在床的夹层里,血肉不翼而飞。 狗看家护院的本能更加强烈,它大概率也是在保护主人时,被某些东西杀死。 而住户搬走时,没有发现狗的尸体,还以为狗走丢了。 这张床也因为太过老旧,被扔在了这里。 宁溪同样将这只黑狗的尸体放进了系统背包,打算和黑猫埋在一起。 距离当初的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年,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收敛尸骨了。 值得一提的是,二楼的标记不是在门口,就是在窗户。 “这个记号,像是刻意画在房子的出口处一样。” 于念夏若有所思地道。 “是在堵住什么吗?还是说这样的标记,作用会更强?” 提起这个,宁溪顿时想起了102号房。 “但是,102号房的标记,是画在床头的。” 那间房的住户果然有些不同,他很可能真的与诅咒的源头交流过。 而与众不同的标记位置,更像是诅咒源头对他的一种特殊对待。 于念夏想了想,开口道。 “我觉得,我们在副本内很有可能会碰到102的住户。” “而且,他大概率会成为突破点。” 其他四人都比较认同这个说法。 在一众相同的线索中,唯一不同的那条,必然有什么蹊跷。 接下来的三楼和四楼都是一样的,没有太大区别。 这些标记全都分布在窗户和门上,宁溪越看越觉得像是什么封印一样。 将出口封住,里面的人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一路清理完前四层楼的标记,来到五楼时,气温骤然一降。 如果说前面还是阴凉,那么这里简直就是从盛夏直接到深秋的程度。 措不及防之下,于念夏甚至打了个喷嚏。 他们没带什么厚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肤碰到冷空气,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记得之前听到的灵异事件中,死在门禁处的那个男人,就住在五楼?” 李流星问道。 宁溪点了点头,手已经握上了501号房的门把手。 “嗯,那个男人以前是住在五楼的,但是自从出现了凶案,他便举家搬走了。”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回来。” 这件事闹得很大,因为死法过于离奇,有不少网友都在推理。 但推理到最后,所有异想天开的说法都被否定,只剩下一条。 那就是闹鬼。 因为这件凶案,已经完全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 经过警方勘察,楼道里只有男子一个人的脚印。 他的步伐非常凌乱,中途还摔过两次,像是在被什么东西追赶。 通过这些脚印,警方还原出了当时的情景。 男子突然回到这间房子,遇到了让他极度惊恐的情况。 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抓着身边仅剩的旧家具,疯狂地投掷。 但这些都是徒劳,他的舌头被割了下来,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趁那个不知名的东西不注意,他猛然逃窜,跑出了501号房。 男子被那东西追逐着,慌乱地往前跑,一口气从五楼跑到了一楼。 眼看门禁就在前方,即将逃出生天时,他却猛然扑倒在地。 经过法医尸检,男子是被活活吓死的。 这个死法和一开始开发商找来的所谓大师一模一样。 那个大师同样是惊吓过度而亡,生前他一直在拍502号房间的门。 现在502号房的木门上,还留有指甲挖出来的痕迹,带着漆黑的血痕。 那么,他们生前究竟看到了什么? 宁溪稳了稳心神,推开了502号房的门。 说来也奇怪,这栋楼里的所有房子,门都是没有上锁的。 进入房间后,倒没有想象中的突脸杀,而是很亮堂。 高处采光和通风都很好,窗户没关,这件房子里的空气居然还不错。 如同警方所调查还原出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打砸的痕迹。 两把旧椅子已经散了架,堆在墙边,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蜘蛛网。 门后扔着一根实心的木棍,从中间断开,显然死者就是用这个在房间内不断挥舞。 墙壁上,门上,到处都是砸出来的痕迹。 可以想象,男人当时究竟有多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