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受伤离开(1/1)
“李沐辰,你要坚持住啊,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叶景云跟着担架跑的飞快,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生怕李沐辰还没有送到医院,就噶了。 李沐辰昏昏沉沉间,仿佛看到了林如和一个男人,抱着两个孩子,幸福的笑着。 他不甘心,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孩,就那么投到别人的怀抱。 “林如,我要见林如。” 霸道的占有欲,让他的意识清明了些,拔高声音,对着旁边喘着粗气的叶景云说道。 叶景云听见这话,愣了一下,费劲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李沐辰的意思。 不开窍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林如该不会,借了李沐辰的钱没还吧,他就知道林如不是好的。 虽然他不喜欢林如,但是这可能是李沐辰的遗愿了,还是帮他实现了吧。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林如过来的。” 叶景云生怕李沐辰昏过去了,赶忙和他保证。 结果,听见这话的李沐辰,头一歪,直接没有反应了。 叶景云哆哆嗦嗦的将手指伸过去,到他的鼻息间探了下。 还有气,叶景云心下一松,没死就好,要不他以后就没有好吃的可以抢了。 下了山,便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叶景云抹抹头上的汗,借了个电话,就摇人去了。 …… “儿啊,常家真是欺人太甚了,要不咱们告他们去。” 刘母肉痛的捂着心口,气都喘不上来。 “娘,你是想让我吃花生米吗?” “这哑巴亏,咱们得咽了,要是被人抖落出来,您可就没儿子了。” 刘康想到那一百八十八的彩礼,给媒婆的钱,去常家带的礼物,还有之前约会花的钱,送给常爱兰的礼物,被赵芳坑走的四十元…… 每想到一样,心就滴一次血,这还只是大头的。 为了约会磨损的鞋,划破的衣服,洗头用的肥皂…… 这可都是钱啊,不仅一点都要不回来,还被骂的狗血喷头,才退了亲。 他的名声是彻底毁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吊小姑娘啊。 “那,那,那咱们只能榨干赵芳了,要不然咱们这买卖可太亏了。” 刘母心疼的想要趴地上,继续哭嚎一下,但是看看地上的鸟粪,只能狠狠的跺了几下脚出气。 为了表达心中的不满,母子俩是什么都没有准备,不要说酒席了,连花生瓜子喜糖都没有一个。 家里也是一点没收拾,连鸟粪都没有清理,就等着赵芳来了后,当免费的劳力。 而被咒骂的赵芳,此时正在后院,看着林如的门,犹豫徘徊。 咚咚咚…… 很久没有听到敲门声的林如,很是惊讶。 提拉着鞋,走到门口,推门一看,有点怀疑忐忑。 “林知青是吗?李沐辰现在情况危急,想要见你,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走一趟。” 门外的警-察同志,面色沉重,希冀的看着林如。 “情况危急,他是出任务受伤的吗?” 林如的心紧紧地收缩,不愿意相信强悍的李沐辰,竟然会生命难料。 “抱歉,这些事不方便透露,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送你去火车站。” 警-察同志为难的看着林如,思考了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下东西。” 林如说完后砰的将门关上,便开始将衣服日用品之类的,都装进一个巨大的包裹里。 主打一个全面,省的到时候不好买,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看着只剩下大件的屋子,林如满意的点点头。 “我帮你拿吧。” 见着和人一样高的包裹,警-察同志都惊了,上手就想帮忙。 “那你慢点啊,我锁下门。” 有人拿林如当小姑娘般柔弱,她高兴的很,没半点犹豫的将包裹递了过去。 麻溜的锁上门,转身准备走。 却只看到了硕大的包裹躺在地上,拿包裹的人却没了。 林如慌忙提溜起包裹,然后尬笑两声缓解一下。 警-察同志眼冒金星的起来,便再也不提帮忙的事情。 是他见识浅薄了,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两人疾步朝着村长家走去,得先拿上介绍信。 隐在阴影里的赵芳看见林如走远了,才低低的说了声再见。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明天就要结婚了。 可是现在看来,老天都给出了答案。 回到宿舍,看着满面娇羞的柳若云。 赵芳心里感慨万千,之前傻憨憨的看不懂。 现在看来,似乎很多事情都变了味。 柳若云虽然用了些手段,抢了沈曦颜的男朋友,但是至少她现在是幸福的。 如果有下辈子,她希望自己也可以,清醒而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所爱。 带着满腔的惆怅和悔恨,赵芳进入的梦乡,准备迎接她没有婚礼的婚礼。 …… “谢谢村长叔,那我先走了啊。” 林如拿到介绍信,便真诚的和人道谢。 “林知青,你真的没事吧,要有什么事,你就眨眨眼,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村长将介绍信递给林如,悄悄的凑过去,小声的问道。 他对林如的印象很好 ,不惹事,力气大,还对毛蛋特别好,所以真的有什么事,他是愿意帮忙的。 只是他能力有限,帮不了太多,所以偷偷的试探下。 说完后,就见林如脸上有为难挣扎的神色。 村长见状,心里一个咯噔,这是真的有事啊,心里顿时百转千回。 “谢谢村长叔,我是想让您替我去学校请个假。” 林如思索了下,还是决定麻烦村长,真的是没人可以托付啊。 村长听见这话,心下一松,随后又瞪一眼林如。 这死孩子真会吓唬人,那神情,差点以为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村长嫌弃的摆摆手,抽出腰间的烟袋砸吧两下,以缓解心里的郁闷。 “村长叔,我可真走了啊。” 林如挥挥手,戏谑而又认真的,和小老头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