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香艳(1/1)
宋玄霖瞠目结舌了半天才将震惊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感受着与自己紧紧相贴的娇嫩脸颊,仍旧难以相信。 荣笙的样貌身段根本和沈云大相径庭。 一个英姿豪放,一个却小巧玲珑。 但除却外貌,二人的气质和做派又如出一辙。 他曾经只觉得荣笙和沈云必然有着某种联系,但并没想到她们是同一个人。 “莫非是什么古术,能让人脱胎换骨?” 宋玄霖回想起与荣笙之前的种种,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封的心绪也缓缓融化开。 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眶已泛红一片。 “为了复仇,这段时日你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眼眸尽是疼惜,宋玄霖将怀中之人搂得更紧,火热的躯体随即在其怀抱中蠕动的更加厉害。 “我应该早一点想到的” 宋玄霖的嗓音越发沙哑,“我应该早就想到是你的” 转眼间,荣笙的外衫尽数褪去,光洁柔嫩的肩膀显露无遗。 “好热救救我” 荣笙娇小柔软的身体此刻仿佛要融进宋玄霖宽阔的臂弯中。 而这场景也是宋玄霖三年中想都不敢想的。 曾经她和那李玉京郎情妾意,而他只能远远地立于暗处,将情愫深藏心底。 如今意中人就在眼前,宋玄霖只觉那仅存的理智被一点点蚕食。 “云儿”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头也不自觉地埋下,嘴唇从荣笙纤细的脖颈一路滑下。 “嗯” 荣笙被宋玄霖的吻得娇喘连连。 身上仅存的里衣也顺势滑落到胸前。 就在宋玄霖要将脸深入到那对直挺的双峰之间时,荣笙胸前触目惊心的疤痕却让他瞬间清醒。 那是在景安王府密道中留下的 宋玄霖停下动作,大脑逐渐清醒过来。 “我不能这样对她,”他将荣笙的衣衫收拢,自言自语道,“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选择我,现在这样和趁人之危有何区别。” 而与此同时,荣笙又像狗皮膏药般贴了上来。 宋玄霖一面顺从地抱着她,一面朝窗外吹了一声哨子。 不多时,窗子外果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随后,陆跃蹑手蹑脚地从窗棂爬了进来。 不过,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并不惊讶。 方才宋玄霖快马加鞭地赶到这里。 他本来也是风驰电掣地跟着,可谁知宋玄霖的马如同插了翅膀,瞬间就飞没影了。 他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襄花楼。 刚刚屋中的香艳场面他也尽收眼底,心里窃喜着,他一声都不敢出,生怕他家王爷生米煮不成熟饭。 “你什么时候到的?”宋玄霖回眸瞪了一眼陆跃,嗔怪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帮本王?” “王爷请恕罪。”陆跃赶紧故作慌张作揖赔罪,“属下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的!” 说着,他故作惊奇地抬头叹了一声:“哎?王爷,这郡主为何在您怀里?” “还愣着干嘛?”宋玄霖才不相信陆跃的鬼话,他又剜了一眼陆跃道,“本王叫你来就是为了让你干站着吗?” “哦哦哦,是属下失职!” 陆跃不敢再耽搁,赶紧将荣笙从宋玄霖身上拽下来,随即又将她绑在床上。 许是药效过了大半,荣笙现下虽还没有醒,不过皮肤倒没有方才那般滚烫了。 只是嘴里仍旧在胡言乱语。 “王爷,郡主这应该是中了什么迷药,要不要找郎中来看看?” 宋玄霖看了眼荣笙的脸,此刻那脸上的红晕已褪去一些。 “不用了,她现在还是永安郡主,请外人来一旦传出去会损了她的名节。” 随后,他双手发功,将自己的功法渡到荣笙体内。 片刻后,荣笙的体温恢复了正常,脸颊白皙如初。 “王爷,郡主好像睡着了。” 陆跃看了一眼荣笙肉眼可见的变化,赶忙提醒道。 宋玄霖随即停下动作,抬手轻柔地覆于荣笙的额头:“嗯,应该无碍了。” “陆跃,将此人带回明王府。” 宋玄霖收回手指着地上的妙莺道:“这个人很重要,好生看着,切勿让她逃走或者自戕。” 陆跃顺着宋玄霖的手一回头,果真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女子,他惊得眉毛一竖:“王爷,这难道不是襄花楼的人吗?” “是,有什么问题?” “我们就这么带走了,万一襄花楼找我们要人怎么办?” “你是糊涂了吗,就说你看上她了,要为她赎身不就行了。” 宋玄霖说的理所当然,陆跃听得面红耳赤。 “王爷,这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又不是真的赐给你,你瞎想什么,还不快去!” “哦哦好,属下告退!” 陆跃见宋玄霖表情有些严肃,不敢再扭捏,他一把抱起妙莺就朝门外走去。 随着房门紧紧合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宋玄霖拿起一旁的被褥小心翼翼地将荣笙盖了个严实。 又仔细擦着荣笙脸上的汗水。 回想起方才一幕,他还是有些后怕的。 幸好及时刹住,不然就 他将擦汗的帕子放到一边,靠在床柱静静地注视着荣笙清丽的脸。 她如此隐瞒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为什么? 听母妃说,她这段时间疲于奔走,为救出自己和舅父费尽心力地周旋在各处,难道只是为了复仇吗? 她对于自己难道一点男女之间的心思都不曾有过? 默默地想着,他竟然合上眼睡去了。 时间又过去了不知多久,窗户外头一缕月光洒进来。 昏暗的房间也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嘶” 荣笙缓缓睁开双眼,后脑勺的痛感瞬间袭来。 她体内的迷药已经全然散去,这会儿也不知是被敲的,还是药物的作用,她的头昏昏沉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她试图抬起胳膊,却怎么都离不开床面。 唯独能动的就是脖子了。 这时,被袭前的记忆也慢慢进入她脑中。 “还真是倒霉” 荣笙感受着后脑的跳痛,心里感叹着:“要不是一心为了那本私账,自己何至于到这般田地。” 内心正腹诽着,她忽然觉察出不对。 “奇怪,妙莺又去哪了,自己又为何会好好地躺在襄花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