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十四)现在进行时(1/1)

有粮和有福这对兄弟,各自有着截然不同的心境与感受,心中的忧虑层层叠叠,无疑让负面情绪愈发交织纠缠!过度思考只会带来头痛,但身处此地却又无法不想!毕竟,生活需要付出才能有所收获。老大有粮此刻正竭尽全力留住自己逐渐适应的有限时光;而老二有福则在此苦苦煎熬,只为追求一种新的成长。每个家庭的生活似乎都总有些许遗憾。 人生哪能一帆风顺呢?偶尔也会感到郁闷,心情好时便如同无事一般。家家户户的日子都充满坎坷,如此一来,内心也就找到了些许平衡。有的因相貌丑陋而羞于见人,直至发现有人比自己长得更丑时,方才安心地外出闯荡偶尔还会因为一时的好奇露头儿就想着能有机会一探究竟!丑陋并非我们之过,何必责怪自己呢? 长得丑陋过于自卑并因此而埋没在这里的自己,“丑媳妇儿早晚总得见公婆的”其实公婆更是得意那些丑媳妇儿的,越是羞于见面也就越是念叨……“老大媳妇儿!”“你家的老大哪有媳妇儿,恁这些过糊涂了吧?”“没有?”有福跟他的媳妇儿相互看了一眼,“咱娘这些日子糊涂得更是厉害了!可别让咱哥给听着又要戳他肺管子了!” 有福这边也是一大堆的心事儿,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要不把咱娘接过来住些日子?”“她自己一个人也是不想着过来,说是过不惯!还说什么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咱自己又不是没跟她说?” “光是有粮伺候他自己一个人就不出去干点儿什么了?”“还出去干什么?咱这边有活儿就让他过来帮着多干点儿呗!反正也是自己一个人怎么干不是干?出去帮这个帮那个还不如过来帮着他兄弟哩!”“光想着能有机会怎么指望着他,等着到了时候他自己一个人用人的时候你还能养他的老?”“这一点儿咱自己倒是还没有想到,反正是自己一个人怎么着也行也能凑合着过日子……” “知道为什么咱爹娘‘老’的时候,他有粮自己为什么没掉一滴眼泪吗?这一点儿咱自己一个人倒是还没有注意,你自己哪能注意到那个时候的自己光去难受去了!拧着脖颈在那里跟着送殡的走,就是在这里摔孝盆的时候都没有吱声!这俺自己倒是没有亲眼看着也是听人家说的……” 那个时候的自己谁也顾不了谁了,只想着自己的老的不在了!各人的心里想着的多是自己一个人也是从小到大成长过程中的体验一些过往,还有跟那老的在这里的跟前!不过看着他有粮就在那里摔盆儿的时候可是堵着气的,“那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啊?”老二有福不解,他的哥哥有粮自己怎么还有那么大的气? 六十多岁的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不老不小的时候,说老还年轻,说是年轻眼看着就要到了老年的时候了。好在这里的家里的里里外外透着一股鲜活活力,他有粮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像是六十多岁的模样。还有一些比他自己还要小的拖家带口的拉扯着那一大家子人家也没像他自己这样的年小,怎么看上去反而还是有些比他有粮自己的年龄大。 如今的自己也是在那里想方设法挽留着自己的适应中的这一天一天的日子,老的不在了!那边光闪下了他自己一个人,进进出出的总是把自己的屋门儿街门儿一锁就出去了!就是在这里的现在大新正月初一的早上也是自己把门儿一锁就跟着人家出去拜年!就是在这里的现在有些侄孙想着能有机会过来给他拜年一看他的街门老是这么锁着也就从他的街门儿给瞒过去了…… 年年都这样,习惯了也就没人想起该着怎么过去给他有粮家拜年了!这个家里的可不光是他自己一个人,还有自己的老人过年了不是也要“来家过年”的吗?据说还有一天他的老的给他有粮托梦:有粮啊?过年了怎么也没有人过来咱家给拜年的? 谁也不想这样,就是这样了连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没法儿?“要不等着到了时候自己就在你那边上供?”“你是老大,有大的压着还能轮着我这边?”这事儿也就过去了,爱怎么滴就怎么的吧!其实他有福还是想着能有机会怎么才能在他这边的,可是又一想就是在这里的现在老大那边都进不去还能瞒着老大上老二这边? 有的时候还真的是弄得老二这边也是还没有人过来给拜年的,一看这样的情况就是请过来“家影儿”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家里一种摆设罢了!老的不在了,那个时候“请”的还在那边。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每年的过年,还有腊月三十那天“请”出来悬挂好。按照传统的风俗习惯表达一番自己一个人也是敬意,还有老的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也是跟着讲究一下!如今的自己也是在这里的一路上历经更多的风风雨雨还要跟着融入新的日子,老的不在了!还有小的,有他有福这边的一家子人。那边的同样还有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这样感到了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的浑浑噩噩,这一天一天的过着。 精打细算想方设法打算着的斤斤计较将计就计将就将就吧。自己一个人要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啊?谁也不想这样看着不远处的地方,那边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这边的还是老样子,那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一种情况! 有粮他是老大,没有什么事儿一般的不过来。就是在这里的现在如果还有什么事儿还得提前做好准备届时告诉他一下,明天早上过来帮着自己干点儿营生?“知道啦!”说话总是觉得有些有气无力的,日子过得磕磕绊绊不是还得过? 有福这边也是这样,仍还是徘徊在这里的秦皇河边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有事没事儿也就想着能有机会怎么才能过来看看,看对岸小路上走着的行人,看对岸内部的万家灯火……“咱自己这边不是有吗?怎么还要看人家的?”一盏油灯点亮了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缺憾那就是灯下黑,灯头儿朝下的那是电灯。安装电灯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不用的那盏小煤油灯都已经不在乎了!搁在一边还要想方设法给找出来万一哪天再停电,现找可就不跟趟了! “今晌午吃的什么饭?”“哈面汤……”“咱家吃的什么饭?”“包古扎……”谭坊距离在这里的还不算远,顺着这条秦皇河的对岸小路上一直朝北走约摸着走他个十五公里就到了!谭坊肖董孟陆就是没有姓谭的,有人正在那里传承着这样的想法:明明是谭坊怎么还没有一个谭姓,还有人这样告诉他:这姓谭的呀?早就已经习惯了搬去北京生活了!听说还有一支早在解放以前就去了台湾,早些年就在这里的方圆几十里谁能不知道在这里的谭氏大家族? 他有福的姥娘家肖氏在谭坊也是一家比较有印象的家族,他的老丈人家陆氏还算是小的不过也得好几百户人家。陆桂美她的娘家那边的情况究竟是什么一种情况多少还能有机会跟着听她自己一个人也是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儿说起来的。陆瀚章还是她们这一家族的先祖,明洪武二年由四川“小云南”迁徙在这里的秦皇河县城东关东门外烧锅胡同。如今在那里仍还保留着陆氏后人在那里建造的陆氏祠堂。后来的他繁衍生息有了众多的子子孙孙也就分居多地,其中就有一支来到了在这里的谭坊村。初来乍到的陆氏后人还经常受到当时谭姓那一家子人的欺负,不甘落后的陆氏后人自己也是发奋图强没过几年就让村人刮目相看! 等着到了她陆桂美这一世所在的家族也就只能是就像是乡村里的大多数的人家一样曾经拥有过的过往如今的自己也是在衰败中度日,回归到了普普通通的日子里。昙花一现的好时候已经跟她家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而在这里的他有福自己的姥娘家肖氏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有人提起过,也就不了了之。究竟是从四川那边过来的,还是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过来的,还是老谭坊人也就不知道了!老的不在了,活着的时候还曾经有过的不想说,小的自己也就懒得打听!“咱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总有那么一些“吃饱了撑的的人”没事儿就想着打听一下自己的来历,还别说真的发现了自己这一家族的与众不同。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竟然还会发现自己的不平凡的血统,流淌着的更多的还是满门抄斩遗留下来的一支命脉。要不是当年的隐姓埋名还说不定早就在这里的世界上被人为的拦阻和破坏消失了! 之所以这么多年的吞吞吐吐避讳着自己的适姻中的这一切还是出于本能反应的自我保护,至于为什么选择肖姓,他们自己以前的自己曾经的姓氏又是什么?还有待进一步的去考证…… 站在这里一定的高度看看还有没有合适角落可以隐藏着这样的羞于启齿的偶尔还会因为一时的任性随心所欲凭借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是一吐为快?家里的里里外外透着一股暧昧含糊不清的纠缠,外边的风风雨雨过着一种掩饰模棱两可的存在。要么就是冷战使用武力唇枪舌战皮肉之苦伤人伤心,要么就是隔离使用诱惑糖衣炮弹苦口毒药宰人挖心!在这里的有自己的丑,还有他人的恶。丑恶嘴脸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外面一览无余。是黑的怎么也描不白,是白的总是很容易给抹黑。黑的总是这么执着,白的总是立场不坚定就像是那墙头草随风倒! 在他有粮自己的印象里这日子过得磕磕绊绊,在他有福自己这边的印象里这日子过得舒舒坦坦。有的诅咒这日子,还有的歌唱这日子。谁自己一个人也是又能说得清这日子究竟是好是坏,还有的说是他有粮自己不好!要不怎么就没有个对象呢?“你看看咱自己一个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老婆孩子热炕头!再看看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要什么偏偏就没有什么!干什么也干不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自己一个人睡凉炕……” 在这里的一开始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还不服就想着能有机会再跟人家理论理论,后来的他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其实人家自己说得也没错,“这就是命!不服都不行!”从此以后也就变得随心所欲了,不积极不主动不提倡不反对得过且过渐行渐远!既然是什么也干不成俺自己不敢不就行了?反正是干也不成不干也不成,干脆就不干大不了仍还是不成这样也就用不着付出没有希望的成本!干不成还不如不干,躺平最起码还能舒坦,不干也就没有多少风险。除非这房子突然坍塌下来…… 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家里高枕无忧就等着自己准备躺平了,可以他的兄弟有福替他担心起来:咱这哥哥他自己一个人老是在家里这么躺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对了,可不能让他自己闲着!咱还得替他想想办法,看看不行就让他过来帮着咱干点活儿吧!“知道了!”老大有粮那边仍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不在焉的样子,从来就没有想什么时候主动找到自己的兄弟跟前“家里有什么活儿忙不过来就过来说一声”就是在这里的现在想着能有机会怎么给他拨打手机自己一个人能过来就不错了!还能指望着他自己一个人想象着过来帮着多干点活儿?其他的身边的人也是看不惯他有粮这么躺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