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此时此刻彼岸花开(十八)中篇小说:梦·季节(十七)(1/1)
就地解决实际问题的是我而不是她,想得太多反而遭遇嫌弃!嫌弃的是不作为却总是能有机会把自己的肉体给分了,给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旧址里的改造还没有确定目标的时候,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先不提怎么保留旧址,怎么也得想方设法从他的肉体那里分得一杯羹!唐僧肉好吃长生不老,他的肉就是不能长生不老还说不定益寿延年呢?救址还不用着急,早一天晚一天也没有事儿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放得越久越好!时间久了就是在这里的现在被放弃了也是一种文物物质非物质文化遗产,就像是一个男人越老越好一个女人越小越好。一个被追求的是资深,一个被动跟着人家簇拥追求的是新鲜活力,有稀罕年轻貌美的鲜有人追崇年老色衰的。 其实夜长梦多也是好事儿,夜长得有些太无聊了能有这样的机会做做梦多去想想自己以前遇见过的那些女孩儿也能望梅止渴。要是还能有机会再见见面叙叙旧岂不美哉!有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实际问题是解决了!可是现在在这里的自己这样的机会可就没有了呀?“你自己也可以想想嘛!谁也不能拦着自己……”能有机会想得这么真实吗? 肉体和思想意识精神神经的隔阂也让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知道老是自己一个人使劲儿没有意思!互动才是最好的存在。热脸贴个凉屁股,剃头挑子一头热没有意思!现在正在这里的自己只有意识,物质早就已经习惯了沉睡冬眠…… 旧址这里触景生情感受着过往匆匆那年夏天的经历,被推搡着坠落下天桥的时候意识和肉体彼此错过!滑落过残存着的裂缝钻入这片土地被尘土遮掩着的过往…… 旧址这座城的下边那个时候还不是梧桐城区,馆街区与珍珠市彼此之间紧挨着。遭遇了这次大地震以后新的行政区划,就在这里的馆街区基础上成立了新的行政区——梧桐城区,梧桐区正在这里融入传统中心城区并成为在这里的其中一部分。曹妃甸镇缺失了将近一半的居民,馆街老城区损失惨重几乎都是全城覆没所剩无几! 这里的地震发生频繁,上一次是在明洪武初年。孤儿寡母从此以后阴阳两隔遭遇灭门,十有八九被撕裂了的这片土地家破人亡不计其数!那个时候在这里的就是一座县城,三街五巷。距离这里的中心城区也不过是数十公里,一辆马车跑不上几个时辰!馆梧府知府府邸位于在这里的醒湖公园,又称“醒园”。 这次的地震灾区“醒园”这里还成为了新的避难场地之一,从旧址馆街过来的在这里的醒园宾馆也就是馆梧市迎宾馆。后来的疫情也是,想当年的流失灾民流离失所逃荒周边地区并在那里定居了下来!还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迁徙自然村世代繁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如今。 我的思想还在这里的走南闯北漂泊不定,看着就在这里的触景生情感受着灾后的恢复重建。动过的一砖一瓦,看过的一草一木。潜入被撕裂了的缝隙中附着往下挪移一步一步的试探着,脚踏实地最重要!万一一不小心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脚底下的世界掩埋着这座城的过往,一步一步的看到土层日头儿游动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土地上的人们正在那里的田地里劳作。禾苗干渴总是蔫蔫儿的打不起精神来,庄稼地干涸裂纹看出来这里的连年干旱。头戴着的草帽被风撕开破了边,他还用手巾擦擦脸上的汗! 地头儿上还有几个小孩子正在那里玩儿着泥巴,嬉戏取闹儿!钻进苞米地里捉捉迷藏,捕捉蜻蜓玩儿!孩子的世界里就是这么简单,粗糙简单点儿的玩具就能玩儿半天。不远处的村舍房顶儿上的烟囱冒出来了烟随风在飘…… 从村舍那边过来其实还不算太远,也就几步远的路。就近开荒种地自给自足维持日常生活中基本需求,还有远处的山山水水湖泊小溪丘陵坡地小树林。走过了在这里的坡地,还有枣林、石桥。扶着护栏看着光景,走在这里路上的行人南来北往。他们这些人看不到自己,自己却能看到他们。如果双方都能看见双方,这样的故事就是另一个版本了! 他们这些人会不会就像是自己一样肉体和精神彼此之间的分离,还只能看到这些人影不知道他们自己的肉体正在那里。骨肉分离是一种情况,就像是自己这样肉体和精神彼此之间的隔离又是一种情况。与他们擦肩而过自己也不会感到什么遗憾,他们的身影和我的思想就在这里彼此邂逅。 还有什么?就是近距离的接触还是不能对话。这样的相逢又有什么意义?我的看见他们这些人的就是擦肩而过却不能看见,我的身影在他们自己那里并没有什么意义。能有机会在乎的也就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如此而已! 道路两边究竟是怎样的情形让雾霭遮掩目光短浅意想不到周边的存在,就这么摸着石头过河?河上有桥小桥流水人家。护栏处又能看到什么,阴沉沉的天浓云中隐约可见天上的那轮明月。夜行人陆陆续续你来我往……摸黑儿走路磕磕碰碰难免,摩肩擦踵身体不时触碰谁也不会不高兴!彼此之间的相处还得是互相将就,在这里的日子都是过得不怎么样! 于是就在这里的人与人之间还不能提出太精致要求,取长补短抱团取暖才是最好的合作方式……玩儿的就是这样!猫捉耗子的游戏,打人的没罪骂人的该罚!该罚的还有祥林嫂,窦娥她的冤!是不是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吱声就没事儿了?不说没人知道也就不会也就没有什么麻烦!只要是说了就是麻烦:头一句话就是证据呢?其实这样的要求也不过分,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听你的? 走过的路过的谁还想着自己一个人的不愉快?眼前的路身后的影子,随便找个人问问哪一个没有自己的过往和心酸史?磕磕碰碰总是有的,羁绊还是难免的。走走停停,犹犹豫豫,出去的回来的面对面背对背,簇拥着拥挤着推搡着。一说起推搡自己就上火,自己一个人也是要不是因为被推搡也不至于跌落下那边的天桥底下至今仍还是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恭恭敬敬! 我的思想游离在这里的肉体之外,毫无根基扎实之感踏踏实实更是谈不上!漂根浮萍一叶扁舟载人,落寞处鳏寡孤独喝烈酒,我陪你一起一醉方休,烧刀子一滴入喉。一时烈马脱缰驰骋疆场踏石有坑剑拔弩张挥剑斩铁劈刀,入鞘迟。沙场征途,征服天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我的思绪在飞越过高山掠过海洋,上天入地左右逢源。驻在他乡看飞沙走石。丘陵河滩古道杨柳青青,酷暑难耐上火!登高处间歇隔离肉体还在思想也在,一亩三分地更大范围之内外纵横天下,扎不下的根儿容不下的你我。听风处呼啸而过,看雨时潇潇洒洒。 还有没有一种平平淡淡的存在方式不急不躁波澜不惊坦然面对着自己的适应中的一切,想心里狂风骤雨面不改色。躲在一处独栋或者是寄居,随便找一个人问问:现在在这里的究竟是什么时候了?“子夜三刻时分”,现在在这里的自己急匆匆连夜赶路这是去往何处? “前方战乱躲避一时!撇家舍业拖家带口的实属不易!”难怪人人恍惚恐慌躲避不及,战乱杀戮人人自危艰难困苦之时连累百姓无辜!其实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必害怕,肉体还在,精神也在!现在在这里的自己思想去往又何妨,不如过去见识一下战场。冷兵器时代打斗的方式相对简单,刀枪剑戟马上步下赤膊上阵动动拳头放箭射伤导致当场毙命的数不清究竟能有多少!横尸街头遍野血流成河,想想自己都有些瘆人! 还好自己一个人也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肉体的束缚,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有谁还能杀死精神的呢?只有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鲜活的生命才是最有可能!一旦脱离了肉体等精神又能奈我何?互相厮杀铁马武器彼此碰撞冲突激起火光星星点点,哀嚎呻吟不绝于耳…… 血洗这片土地上舍不得背井离乡的人们,手无寸铁的芸芸众生百姓无辜。以至于多少年过去了影像仍还是徘徊在这里的印象中,不时显现出来缅怀追思。树影不再婆娑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思?寸草不留枯萎萎缩奄奄一息,土地干裂劳苦大众再次背井离乡踏上逃荒的路…… 有去无回的究竟能有多少,饿死半途而废等又有多少?一家老小出去能有机会生还等还能有多少成了孤魂野鬼,天苍苍野茫茫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的夜啊!云雾缭绕着的丘陵迷雾重重步履不停,就是在这里的现在爬着也要爬出这里! 山高皇帝远还有族长县令,荒郊野外又有豺狼虎豹肆意横行蔓延遮挡。明天还有许许多多的时辰未到却落得有家不能归妻儿老小骨肉分离,想想他们自己也是苦啊!苦的很是自己一个人也是感同身受,撕扯身上的补丁碎布缝补制作寒衣遮体驱寒,毕竟还是狼队肉少彼此撕咬互不相让……不忍心看着还有没有什么能有机会帮上一点是一点的微薄之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众人拾柴火焰高,想想自己都有些难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在这里的现在伸出手来拉扯一把又有多少这样的接受?来了出于一种本能反应的同情又有多少这样的难民流离失所?我是我自己的,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我的肉体,我的思想。我的意识,还有我的物质和意识就在这里的日常被动跟着人家簇拥提起搁浅拿得起放得下!居安思危忧患意识到了这一点也是一种敏感,格外警醒! 窗外下着雨,心里流着泪。心疼在这里的疾苦,感受的到与众不同!黎民百姓连夜离家出走负责人郁闷,就这么起早贪黑的忙忙碌碌为了自己的活命这才后知后觉有了离开了这里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还不算晚!挑担的骡驮的走回家去的还有多远?能走多远就知道一安康才是真正的努力和追求,想想自己都有些苦,侥幸还想凭借着苦尽甘来的希望趁着有前途的时候总出问题图。图腾领域自己一个人也是还不懂却又不得不去面对这样的现实生活中的暧昧,立场不坚定句句扎心,又有多少这样的过客彼此观望:这是也要往哪里去? 栖身之地能够容得下自己,和他人的现在在这里的自己还要跟着融入就下以了理解。融入是最后归属,留守谁现在在这里的大皇宫不思还……最起码还能有机会跟着到处穿梭走走看看:长长见识!去往所在的天上也就认同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比这还要补充说明了迟缓的,走不出去的进不来的纷纷无法驻足说一不二二的感觉怎样、谁也受不了这样的认真也就有了新的适应。该领导来了又走了!新官上任也不过是三把火三分钟的热血铿锵有力,烟花洋洋洒洒也只不过是数分钟时候的事!眼花缭乱恍惚一瞬间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又回来了! “回来啦?”“嗯!”“再多住些日子?”“嗯!”又是一个人也是在这里策马啸西风劲旅南征北战呼啸一二,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这里的不停的思想总是觉得有些久违了的干扰影响诸多。我的坚持着原地转圈就是在这里的现在正在这里想方设法抚慰着自己的适应中的这一切总是觉得有些久违的彼岸花开花落,外边还在那里下着雨。“走走,快走!有什么用?走走啊!”“好,就要好了!这就走!这就走……”